“哈哈哈,大丈夫應當如此呀”,梅寒冬抬頭仰天大笑道,美酒下肚,豪情萬丈。
“梅六當家,有一件事情我很是好奇,不知當不當問?”,大力錘客見梅寒冬邊喝邊離去,大力錘客可是忍不住心裏的疑問。
“問吧,大力錘客”,梅寒冬依舊是邊喝邊走。
“梅六當家,大凡我們武者都會帶著兵刃出戰,兵刃出,魂獸現,必奪敵人命。可是為何梅六當家不帶兵刃,反而是赤手空拳也可將我那魂獸打敗呢?”,大力錘客實在不明他的獸魂為何會被梅寒冬的鐵拳給打敗了。
“哈哈哈,我的鐵拳就是最好的兵器,我的拳頭便是那魂獸”,梅寒冬憨然大笑道,明月當頭,片片白雲悠悠,月光之下,大地是那麼地陰柔和嫵媚。
“拳頭,魂獸,好可怕呀”,大力錘客聽後心裏不禁一愣,等到有所覺悟的時候,梅寒冬已經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裏。
夜明月,今夜多相思,相思伴月光,點點碎碎,灑落一地。
另一邊,黑龍寨那邊,刀一笑坐在廂房的屋頂上,望著那皎潔的月光,眼裏不禁露出絲絲悲涼之色。
“刀教頭,醉臥林那邊有個兄弟被秦頂峰他們給扣留了,你快去看看吧”,這時房頂下傳來了慌忙的聲音。
“嗯”,刀一笑的眉頭緊皺,雙腳蹬地一躍,頓時消失在了無邊的夜色之中。
“看來今天夜裏還真是一個多事的月晚呀”,另一邊的房頂上,牛大斧正悠悠地躺著,享受著嫵媚月光的洗滌,此情此景,牛大斧的心裏滿是對於那溫情的回憶,隻是同樣的夜晚,記憶卻變得蒼白起來。
之前那個來叫喚的人的聲音引起了牛大斧的注意,牛大斧那美妙的回憶頓時被打斷了,牛大斧的眼裏閃過一絲怒色。
“這位弟兄,你是那一堂的?”,牛大斧身形一閃,頓時出現在那個叫喚的中年人的麵前,牛大斧臉上滿是怒氣,那中年人立馬從喜悅中跌落下來,眼裏滿是驚恐。
“我是牛大斧那一堂的呀,怎,怎麼了呀?”,那個中年男子慌慌忙忙地說道,說話的時候都是結結巴巴的,這中年男子的心裏可是慌亂不已,眼前的這位壯實無比的家夥那可是熟眼得很。
“你是牛大斧那一堂的,我便是牛大斧,為何我從未見過你呢?哼,識相的就快快招來,是誰使喚你來的?”,牛大斧大喝一聲,臉上滿是怒氣,那中年男子頓時被嚇住了。
“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中年男子支支吾吾地回答道,眼裏滿是驚恐之意。那中年男子眼裏閃過一絲精色,立馬拔腿就跑。
“哼,想跑,門都沒有”,牛大斧豈會這麼容易就被中年男子給逃脫了,大手一下子就擒住了那個中年男子,另一隻大手緊緊地鉗住那中年男子瘦削的脖子。
“咳~咳~咳”,中年男子被牛大斧的大手鉗得快要斷氣了,中年男子的臉色變得越來越是灰沉,呼吸也越來越是急促,“牛當家,快放了我,我跟你說”。
“快說,不然大爺我要了你的小命”,牛大斧暴喝一聲,一拳朝著旁邊的那棵小樹轟了過去,頓時那棵小樹應聲而斷,小樹被牛大斧的大拳攔腰轟斷。
“牛當家,這一切都是秦當家使喚我來的,我也是被迫無奈的呀,牛當家,你一定要放過我呀,我家裏有年老的父母,還有年幼的兒女呀,求求你了”,那中年男子跪在牛大斧的麵前磕頭求饒道,他的頭顱都被磕出絲絲血跡來。
“哼,放過你,自然是可以,不過以後我要是知道你欺騙我牛大斧的話,我必然取你小命”,牛大斧一拳對著中年男子的一條手臂轟了下去,中年男子立馬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悲號聲,癱軟在地麵上痛哭著。
“這便是代價,他秦頂峰想要害我,我倒要看看他秦頂峰有什麼本領,快說,秦頂峰設計在什麼地方,不然大爺我要你另一條手臂斷廢”,牛大斧大喝一聲道,心裏的怒火可是越來越忍不住了。
“在,在醉臥林,秦當家在醉臥林”,那中年男子痛得滿頭大汗淋漓,緊咬著牙齒痛說道。
“醉臥林,好你個秦頂峰,我牛大斧倒要見識見識你這個卑鄙小人有什麼花招”,牛大斧勃然大怒,從廂房裏取出大板斧之後便向著醉臥林跑去。
黑龍寨的另一邊,秦頂峰正坐在石板凳上喝著香茶,望著明月,臉上滿是舒適之意。
“婷兒最近過得怎麼樣了?”,秦頂峰淡淡然說道,慢慢地品茗起香茶來。
“老爺,婷兒小姐她最近過得挺好的,隻是”,那個家丁剛想要說些什麼,這時屋頂上卻是傳來了一聲聲響。
“閣下既然來了,那又何必躲躲藏藏,不敢出來見人呢?”,秦頂峰站立起來,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揮了揮手示意那個家丁離去,臉上卻是變得凝重起來。
“哼,秦二當家,聽聞你的武功天下蓋世,我們刀大哥早就想要見識見識你的功夫了”,那個黑衣人站在屋頂上冷聲說道,接著便是一個揮袖,一些寒光閃爍的暗器便對著秦頂峰爆射而去,便是非常迅疾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