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大哥,我走了,這件事情很嚴重,我得早點回去報道單大哥才行呀”,梅寒冬得意地微微一笑,“寧大哥,你要保重自己呀,要是你出事了,不僅是我無法原諒你,而且梅大姐也不會原諒你的,你好自為之吧,哈哈哈”。
“這臭小子,學會教訓起我了,不過挺好的,哈哈哈”,寧聖也是微微大笑道,接著便是拿起扁擔朝著深山野林裏走去。
白龍寨那邊,夏功幕無精打采地行走在練武場上。自從那一夜遊刃被捕了之後,夏功幕便是一蹶不振,一副行屍走肉的樣子。
“喲,原來是夏統領呀,他不是很得瑟的麼?現在怎麼變成這副樣子了,像他這種無能的人,連個遊刃都看不住,真是沒用呀,看來是老了,虧單二當家那麼看得起他,真是鄙視呀,還說什麼白龍寨的一大高手,我看不過是一個徒有其名的老東西而已”,這時那練武場上的幾個看起來一臉不善的中年人圍了過來,臉上滿是譏嘲。
“嗯”,夏功幕沒有說話,隻是抬起頭來瞄了他們一眼,隨後又再次低下頭來繼續走路。
“我就知道他夏功幕不過是一隻縮頭烏龜而已,你看看吧,分明是做了對不起那遊五當家的事情了”,這時有一個尖酸刻薄地中年男子繼續恥笑道,“我看他夏功幕無非就是想要借助遊五當家來打擊單二當家而已,像這種人哪,真是人麵獸心,衣冠禽獸哪,我們白龍寨怎麼會有這種人呢?”。
“你們說什麼?膽敢再說一次”,夏功幕停下腳步,眼裏滿是怒火,轉過頭去,盯著在場的那幾個中年人。夏功幕這麼一盯,那幾個中年人頓時有些瑟瑟發抖起來,驚悚地看著夏功幕。
“哼,裝什麼裝,你夏功幕安的什麼心我們還不知道麼?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當夏功幕走後,這時那背後的幾個中年人再是譏嘲起來。
“死”,夏功幕原本心裏就惱火,再被那幾個中年人這麼一激惹,夏功幕心裏的怒火頓時壓抑不住爆發出來。
隻見夏功幕一腳蹬地一躍,身體騰空飛起,一拳對著一個中年人當頭轟了下去,那個中年人應聲而倒,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頓時暈死在了練武場上。
“快跑,那夏功幕可是要殺人滅口了,快回去報告單二當家”,旁邊的那幾個中年人見那個中年人被一拳轟倒,眼裏滿是驚慌,但是眼眸裏卻滿是堅定。
“嗯,想走,哪裏逃?”,夏功幕眼裏的怒火更甚,他以為這幾個中年人是單九兵派過來報複恥笑他的,這就更讓他暴怒起來。
“啊”,這時那練武場上不時地發出一聲聲淒厲的叫聲,夏功幕不愧是武功高手,幾個照麵便是將練武場上的那幾個中年人都給放倒,就除了一個瑟瑟發抖的中年人。
“求求你了,夏統領,你就放過我吧,你要我說什麼,我都會告訴你的,求求你不要殺我”,那個中年人跪倒在地,使勁地磕著頭,眼裏滿是驚慌。
“說,是誰派你來的?快說”,夏功幕大喝道,那個中年人被嚇了一大跳。
“是,是丁,不是丁,是單二當家派我們過來的,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可以為你做牛做馬的,求求你了”,那個中年人結結巴巴地說道,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
“單九兵,我夏功幕跟你沒完,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是這樣的人,哼”,夏功幕怒喝道,眼裏的怒火熊熊燃燒,接著便是一拳對著那個中年人的頭部轟了下去。
“夏功幕,你,你”,那個中年人應聲倒在地麵上,嘴裏的鮮血冒了出來,頓時死了過去。
“單九兵”,夏功幕咬了咬鋼牙隨即便是沉重地離開原地。
“吭~吭~吭”,這時整個白龍寨裏都響徹著敲鑼聲,而整個白龍寨也是慌亂起來。
“快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單九兵聽著外麵的那一陣陣敲鑼聲,心裏頓時感到不安起來,但又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單二當家,不好了,不好了,夏統領他,他在練武場上殺人了,這可怎麼辦才好呀?”,這時一個下人急慌慌地跟單九兵彙報,單九兵一聽,臉色頓時變得驚慌起來。
“快說,夏功幕他在哪裏?這混蛋,都這關頭了,竟然還鬧這一出”,單九兵怒斥道,眼裏可滿是驚慌之意。
“夏統領,夏統領他在遊五當家的廂房裏麵,現在那裏可是被卓大當家他們團團包圍起來了,我們的人根本就不敢去碰他們”,那個下人也是極為緊張,這夏功幕雖然平日裏少言少語,但是對待他們白龍寨的兄弟卻是竭誠相待,那些下人們對於這個白龍寨的高手也是很仰慕。
“好他個夏功幕,我先過去,你去叫我們的兄弟們全都過去,看來卓崇進他們可是要反了天不成了”,單九兵立馬取下掛在牆壁上的棗陽槊,朝著遊刃的廂房那邊走了過去。
“單二當家,沒有卓大當家的命令,你不能進去”,單九兵走了過去,但是卻是被人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