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著丁留封衝了上來,肖齊劍露出不屑的眼神,接著便是示意一旁的嗜血狂人出手。
“哼,宵小之輩,也敢猖狂”,這時隻見嗜血狂人身體一躍,一記大掌衝著丁留封的胸口轟了過去,丁留封頓時被轟飛了出去,倒落在那個寶座旁邊,披頭散發,渾身滿是鮮血,手上的匕首跌落在地麵上。
“寶座,我的寶座,這個寶座是我的”,丁留封瘋瘋癲癲地說道,身上的鮮血卻是不停地翻湧而出。丁留封拚著最後的一絲氣力,想要爬上那白龍寨大當家的寶座。
“想要玷汙了那個寶座,真是妄想”,肖齊劍譏嘲道,接著便是趁丁留封快要坐上去的時候,雙腳一躍,一掌對著丁留封的後腦勺劈了下去,那丁留封頓時被劈死了,癱軟在寶座旁邊,眼睛睜著,臉上滿是痛苦和憤恨。
“真是執迷不悟的老東西,這個寶座是屬於我肖齊劍一人的,你丁留封也想要得到,真是癡心妄想,不知死活的東西,哼”,接著肖齊劍便是一腳對著死了的丁留封飛踹了過去,那丁留封頓時被踹飛了出去,倒落在地麵上。
“咦,真是玷汙了我肖齊劍的這把匕首呀,這個老鬼”,肖齊劍撿起地麵上的那把匕首,接著便是在劉二狗的身上擦了擦,陰森怪氣地說道,“二狗呀,丁留封的下場你也是看到了,我希望你這條狗給我好好地聽話,要是你敢咬我的話,你們白龍寨的很多人就是你最好的例子,你給我好好地待在白龍寨這裏,好好地當你那所謂的當家,不然的話,相信這把匕首下次割破的就不會是你的臉龐了,而是你的喉嚨,你的胸口”。
“是,是,肖當家,我劉二狗就算是死也不敢反叛您的,我劉二狗算什麼東西呀,我不過是你的一條狗罷了,我要是敢有一絲反叛之心的話,那我劉二狗豈不是自找死路麼?這一些我劉二狗定然銘記在心的,肖當家”,劉二狗立馬跪了下來,朝著肖齊劍不停地磕著響頭,對於肖齊劍在他臉上割破的事情,他可是不敢有絲毫的怨言。
“很好,很好,劉二狗,看來我肖齊劍沒有看錯人,有你劉二狗在,我肖齊劍可是放一萬個心了,起來吧”,肖齊劍突然大變臉色,一臉欣賞地將劉二狗扶了起來,而劉二狗則是眉開眼笑地站起起來。
“二狗呀,你知道麼?狗始終是一條狗,如果狗和人一樣的話,那麼人就不是人了,你始終是做狗的料”,正當劉二狗放鬆的時候,肖齊劍的臉色卻是突然變得極為難看起來。
“砰~”,肖齊劍說完便是一拳對著劉二狗的小腹轟了過去,劉二狗在防不勝防的時候被那麼一拳轟中下腹,立馬就跪了下去,雙手捂住腹部,低垂著頭,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記住,二狗,狗始終是狗,不要妄想是人”,肖齊劍冷冷地說道,背對著劉二狗,“劉二狗,你出去吧,記著挖幾個大坑把你們白龍寨所有的亂黨都給我埋了,要不就扔到深山野林裏去喂野獸吧,那些亂黨,哼”。
“是,肖當家”,劉二狗忍住腹部的痛苦,很是聽話地朝著外麵走去。
“嗜血老怪呀,你的夙願也很快就要了結了,明晚你就可以殺了那單九兵和夏功幕了,我肖齊劍也將會在明晚將會和那秦頂峰的孫女兒結成連理,到時候我可不希望會有人來打擾我,我希望這件事情你可以辦得妥當一點,這樣子一來我們互利共贏才是最好的,你說是吧?”,肖齊劍轉過身去,盯著嗜血狂人說道。
“嗯,我知道了,肖當家”,嗜血狂人被肖齊劍這樣一盯,心裏頓時有些發麻起來。縱然肖齊劍的實力不如他,但是肖齊劍的心計卻是讓嗜血狂人十分畏懼。
“嗯,下去吧,白龍寨的事情了結了,我肖齊劍也就可以安安心心地去迎娶我的秦家大小姐了”,肖齊劍輕鬆地舒了一口氣,接著便是往外麵走去。
幽黑的夜晚,孱弱的燈火在飄蕩著,暴雨依舊在洗滌著大地的血腥,狂風呼嘯而過,帶不走那空氣之中的殘忍。
黑夜之中,那個小日本鬼子站立在屍體之上,雙手握著一把鋒利的日本武士刀,低垂著頭,任憑暴風雨打擊他的身體,那個小日本鬼子便是北島莫。
“嗯”,一道閃電劃破夜空,肖齊劍走了過去,看了一眼那堆屍體上的小日本鬼子,肖齊劍看著那渾身沾滿鮮血的北島莫,還有北島莫那極為詭異的笑容,肖齊劍的心裏頓時有些畏懼和不安起來。
閃電一閃而過,肖齊劍加快了腳步,他不敢再次回過頭來看那可怕的北島莫。而他身後的北島莫卻是一直在注視著肖齊劍,而且臉上那狡黠的笑容越來越甚。
此時的白龍寨,是孤魂野鬼在痛哭的地方,多少滿腔熱血的漢子,多少無辜的婦孺老幼,多少壯誌江湖的子弟,就這樣,就這樣子慘死在了漢奸和小日本鬼子的刀下。風聲是那麼悲慘,雨聲是那麼悲涼,無數的英魂在黃土地上慟哭著,他們在哭訴著小日本鬼子和漢奸走狗們的殘暴狠毒,他們在詛咒著小日本鬼子和漢奸走狗們的窮凶極惡,他們在怒斥著小日本鬼子和漢奸走狗們的罪孽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