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你是那馬三通的徒弟,那麼更是不能放過你了,今日我汪得器定要斬草除根,將你這個餘孽斬殺在此”,汪得器心裏卻是開始發麻起來,但是嘴上卻是不依不饒。
“是麼?汪得器,我倒要看看你這卑鄙小人有多大的能耐”,說完單九兵便和汪得器對峙起來,這高手之間的決戰,心戰往往決定著一場戰鬥的勝負關鍵。
月色蒼白,夜空漆黑,天上的那輪明月猶如麵容蒼白的少女一般,盡管婀娜多姿,強顏歡笑,但也無法掩蓋住那痛苦的笑容。
“呼~”,一陣涼風吹過,吹拂著行人的麵龐。路麵上的樹葉沙沙作響,昏暗的燈火隨著涼風翩翩起舞,跳著一曲極為悲涼的舞曲。
“你輸了,汪得器,你不僅是我師父的手下敗將,而且你也不過將是我單九兵的手下敗將,你汪得器不過如此”,兩人心戰不過片刻之間,但是勝負卻是極為分曉。從一開始那汪得器便心生畏懼,根本就不是單九兵的對手。
“單九兵,休要大言不慚,我看你就和那馬三通一個樣,到頭來還不是要死在我們大日本皇軍的手上,哼”,汪得器跟單九兵的眼神一接觸,他可是越看越是緊張,連瞬間的交接都不敢。
“哈哈哈,汪得器,我倒要看看小日本鬼子能不能保住你那條狗命,看招”,單九兵憨然大笑道,接著便是手提棗陽槊,衝著汪得器砍了過去。
“單九兵,休要得意,看我追馬刺”,汪得器見單九兵的棗陽槊刺了過來,立馬想要用追馬刺擋住棗陽槊的攻擊。
可是出乎汪得器的意料,單九兵的棗陽槊剛要刺過來的時候卻是換槊首為槊柄,一記槊柄極為猛厲地朝著汪得器的頭顱砸了下去,汪得器防不勝防,被單九兵的一槊砸中腦袋殼子,頓時踉踉蹌蹌地往後退去,差點就倒坐在地麵上。
“老東西,看槊”,單九兵根本就不給汪得器任何喘息的機會,他手提棗陽槊再次猛追狠打,打得汪得器是連連敗退,而且打得可是滿身傷痕。
“不要呀,不要呀”,汪得器可是被單九兵給打怕了,蜷縮著,根本就沒有絲毫動手之力,他倒像是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一般,畏畏縮縮。
“哈哈哈,汪得器,你也有害怕的時候,當年你串通起來害我師父的時候,你有怕過麼?你做惡事欺壓無辜百姓的時候,你害怕過麼?你為小日本鬼子跑腿殘害同胞的時候,你有怕過麼?像你這種漢奸走狗,就算殺你一萬次也不足抵消你的罪行”,單九兵怒斥道,說話很是激動。
“哼,去死吧”,汪得器見單九兵放鬆的那一會兒,追馬刺立馬衝著單九兵的胸口刺了過去。
“無恥小人”,單九兵立馬身形一閃,避開了汪得器的攻擊,然後回手棗陽槊一個後砍,槊柄朝著汪得器的背部狠狠砸了下去。
“噗~”,汪得器一口鮮血噴射而出,立馬連連向後退去,十分驚恐地盯著單九兵。
“哼,你果然是這種卑鄙的小人”,單九兵眼裏的怒火更甚,那汪得器竟然趁機想要出陰招害他。
“去死吧,看招,雲龍風虎”,這時汪得器心裏很是害怕起來,立馬使出最厲害的殺招,身上的內息立馬朝著手臂處洶湧地注入,然後那追馬刺的刺影幢幢相加,頓時化為龍虎出現在單九兵的眼前。
“吼~”,龍虎煞是微風,張牙舞爪,麵露猙獰,但是單九兵卻是一點畏懼也沒有,這讓汪得器的心裏更加不安起來。
“哼,雕蟲小技,也敢拿出來丟人耳目,看招,金戈鐵馬”,單九兵蔑笑一聲,接著便是揮舞著棗陽槊,那棗陽槊槊影重重疊疊,頓時融入了空氣之中一樣,絲毫沒有蹤跡。然而,此時的空氣之中卻是猶如銅牆鐵壁一般,擋住了那龍虎的前進。
“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的?”,汪得器臉上滿是震驚之色,沒有想到他的龍虎竟然無緣無故會是被擋在外麵寸步難行。
“怎麼回事?那就讓我來告訴你吧,汪得器,你乖乖受死吧”,單九兵冷笑一聲,接著棗陽槊高舉起來,頓時那大地上出現了一片極為可怕的景象。那無數身披金甲,手拿金戈的將士們騎著鐵甲披身的戰馬十分迅疾地朝著汪得器的龍虎衝了過去。
“不好,不好”,汪得器大叫不好,但是那漫漫無邊的金戈鐵馬卻是飛快地到了眼前,將他的魂獸給撕為碎片。
“哦~噗~”,汪得器的最厲害的殺招在單九兵的手上連片刻都無法支撐,汪得器可是被震得體內內息暴亂起來,而且連吐幾口鮮血,臉色驟然變得極為蒼白起來。
“畜生,你受死吧”,單九兵提著棗陽槊向著汪得器走了過去,臉上滿是肅殺之意。
“不要殺我呀,我當年也是被逼的呀,都是那個胡天功,我也是被逼無奈的呀,當初那個胡天功極為卑鄙,我要是不聽他的話,他便要殺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汪得器見形勢不對,立馬跪倒在地麵上連連求饒,話語裏滿是悲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