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大哥,他就是胡天功,不要讓他給跑了,快去追他呀”,梅寒冬見單九兵猶豫,立馬大喊道。
“可是,寒冬,你的身體”,單九兵見梅寒冬傷得可不輕,他不能扔下梅寒冬不理呀。
“我沒事,單大哥,快去呀,不然就要讓那老東西給跑了”,梅寒冬焦急地喊道,話語裏滿是催促之色。
“好吧,寒冬,你自己好好保重,我這就走了”,單九兵見梅寒冬臉上滿是堅決之色,立馬快步騎上駿馬,一路追了上去。
黑龍寨裏,那些小日本鬼子可是越戰越是無力和畏懼,他們可是被打得潰不成軍,四處逃散開去。
“小日本鬼子,哪裏跑”,牛大斧手持大板斧,猶如魔鬼一般。他的一記大板斧下去,一個小日本鬼子頓時被一斧砍成了肉醬。
“魔鬼呀,快跑,快跑”,那些小日本鬼子士兵可是無心戀戰了,牛大斧的可怕簡直是比魔鬼更為恐怖。牛大斧的板斧上可是沾滿了小日本鬼子的血肉,那血淋淋的大板斧在皎潔蒼白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極為妖異。
“哪裏跑,小日本鬼子,去死吧”,盡管牛大斧的手上是握著一把大板斧,但是他的活動卻是極為迅速,身形一閃,一下子便是追上了那三個小日本鬼子士兵的前麵。緊接著牛大斧的大板斧對著那三個小日本鬼子士兵的身體一掄,頓時那三個小日本鬼子士兵被攔腰砍斷,腸子流了出來,血肉四處溢了出來。
“鬼呀,快跑呀,快跑呀”,一旁的那幾個小日本鬼子親眼目睹著牛大斧的恐怖之處後,心裏可是被嚇得瑟瑟發抖,恨不得立馬拔腿就跑,但是腿卻是像被灌了鉛一樣,想跑卻是跑不動了。
“想跑,我倒要看看你們往哪裏跑,看斧”,牛大斧可是殺得眼紅,他手擎大板斧,一斧接著一斧地朝著那幾個小日本鬼子士兵砸了過去。
“啊~”,不消片刻,那幾個小日本鬼子士兵便是被牛大斧給砸成了肉醬,牛大斧這才憤憤地離開了。
黑龍寨的另一處,同樣是一個極為可怕的魔鬼在實施著報複。受到刺激的遊刃手上揮舞著流星錘,那流星錘在他的手上成了奪命的凶器。
“受死吧,小日本鬼子,看錘”,遊刃已經瘋了,手上的流星錘一個飛溜,一個小日本鬼子士兵的頭顱頓時被流星錘給砸成了肉醬,隻剩下一具無頭的屍體。
“鬼呀,支那人太可怕了,我們快跑吧”,那些小日本鬼子嘰裏呱啦地說道,看著遊刃的可怕殺招,那些小日本鬼子士兵已經無心戀戰了。
“哼,哪裏跑”,如出一轍般,遊刃的流星錘飛速地向著那幾個小日本鬼子士兵的頭顱砸了過去,頓時有兩個小日本鬼子的頭顱頓時被砸沒了。
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原來那幾個小日本鬼子有的是沒了頭,有的是胸口直接被轟了一個大洞,還有的則是被砸得渾身肉醬樣。那在場的小日本鬼子隻是剩下最後一個小日本鬼子而已,那個小日本鬼子的身體抖抖索索,害怕得渾身發抖起來。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放過我吧”,那個小日本鬼子士兵見遊刃向他走了過來,立馬跪了下去,用嘰裏呱啦的日語求饒道。
“哼,想要我放了你們小日本鬼子,做鬼去吧”,遊刃暴怒道,接著便是一錘接著一錘朝著那個小日本鬼子士兵砸了下去,頓時那個小日本鬼子士兵被砸成了肉醬。
血戰可是越來越是殘酷,越來越是血腥,而且越來越往一邊倒了。
“小日本鬼子,拿命來”,另一邊,狗蛋他們也趕到了黑龍寨,麵對著眾多的小日本鬼子士兵,狗蛋他們當然是心花怒放了,畢竟有這麼多的小日本鬼子士兵可以屠殺,這何嚐不是一件極為爽快的事情呢。
“哈~”,狗蛋揮舞著紅纓大刀,剛是一撩,便是一個小日本鬼子士兵的身體被劈為了兩半。狗蛋可是使出了全力來殺死那些小日本鬼子士兵。
接著狗蛋一腳蹬地一躍,對著另一個小日本鬼子士兵當頭砍了下去,頓時那個小日本鬼子被砍成了兩半。
“水伯,當真是痛快呀,我狗蛋很久沒有這麼痛快過了,這殺死這些可惡的小日本鬼子可是比宰牛宰羊更為痛快呀”,狗蛋一邊單刀殺死那些小日本鬼子,一邊得意洋洋地說道。
“哈哈哈,那是自然,狗蛋,我們來比比誰殺得多,如何?”,水伯也是殺得不亦樂乎,小日本鬼子已是敗將之兵,四處潰逃,一點戰鬥力也沒有,猶如引頸待戮的小肥羊一樣。
“水伯,你老了,你是殺不過我的”,狗蛋可是使出渾身解數,手腳並用,不僅是刀,而且還用拳腳,畢竟他可是學了庭安老人傳授給他的秘訣和那寶藏裏的功夫。
“看來我真是老了,沒你這麼厲害了,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呀,哈哈哈”,水伯看著勇猛如虎的狗蛋,心裏也不得不服輸起來,畢竟狗蛋的表現的確是很嚇人。
“小日本鬼子,老夫我不砍死你”,這時被關押在牢房裏的楊大爺也饒有興致地拿起鋤頭來對付那些小日本鬼子士兵。這楊大爺雖然是年紀大了點,但是揮舞起鋤頭來卻是一點兒也不弱,而且還被楊大爺給殺了幾個小日本鬼子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