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刃和梅寒冬讓單九兵感到很是安慰,這樣的夜,單九兵的心裏很是滿足。曾經單九兵想過很多關於遊刃和梅寒冬的事情,單九兵很害怕會和他們兩個鬧翻,但是結局如此美好,這倒是出乎單九兵的意料。
“老天爺對我可真不錯呀”,單九兵微微笑道,望著窗外的月光,單九兵的心裏也很是高興。
“吭~吭~吭”,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是我,單大哥,我是刀一笑”。
“進來吧,刀兄弟”,單九兵微微笑道,接著便是為刀一笑打開自己廂房的房門。
“沒有打擾你吧?單大哥”,刀一笑環視了一下單九兵的廂房,裏麵空空如也,除了牆壁上的那把追馬刺和桌子上的一盆蘭花之外。
“單大哥,那把是追馬刺吧?”,刀一笑看著那把追馬刺,臉上滿是好奇。
“不錯,那正是一把追馬刺,那是我師父留給我的,我師父他很多年前被人給害了,這把追馬刺還是我從害他之人奪過來的”,單九兵有些慚愧地說道。
“冒昧問一番,單大哥,不知您的師父是誰呢?”,刀一笑的眼睛注視著那把蒼老而又古樸的追馬刺,那把散發著無窮殺勢的追馬刺。
“我的師父正是馬三通,他是我的恩師,若非是他,當年我早就已經死了”,單九兵傷感地說道。
“原來是當年赫赫大名的馬前輩,難道那把追馬刺有著無窮的威勢了。單大哥,不好意思,讓你心情低落了”,刀一笑尷尬地說道,看著一臉悲傷的單九兵,他的內心很是過意不去。
“沒事,刀兄弟,都是陳年往事了,嗬嗬”,雖然單九兵不想在意,但是心裏還是很痛苦,“刀兄,來,請喝茶吧”。
“刀兄,你來找我所謂何事呢?”,單九兵為刀一笑沏好了茶。
“多謝單大哥,我這次來找你就是想跟談談這王莽嶺的事情”,刀一笑接過單九兵遞過來的香茶,臉上滿是感激之意。
“刀兄請講吧”,單九兵揮了揮手示意道。
“單大哥,我們這次滅了這麼多小日本鬼子,想必那些小日本鬼子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候他們一定會派重兵來剿滅我們的。依我看,單大哥何不找尋他處呢?在這裏隻能是坐以待斃呀,你們還是快些離開吧”,刀一笑擔憂道,的確,人生在世,生命可是很重要的。
“刀小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王莽嶺可是我從小到大所在的地方,離開了王莽嶺,我單九兵就如同魚兒離開了水一般,就算等待我的不是死亡,也會是精神上的無比折磨。與其這樣,我更加寧願呆在王莽嶺這裏,守候著這方寸土地,這可是生我養我的地方呀”,單九兵堅決地說道。
“可是,單大哥,你有沒有想到遊小弟和梅小弟呢?他們可都年輕呀,你可不能就這樣讓他們也在王莽嶺這裏喪命呀”,刀一笑的擔心也不無道理。
“刀兄弟,剛才我已經問過他們的意見了,他們要選擇在這裏,我想他們也和一樣吧,故鄉總是最難以離舍的”,單九兵微微笑道,遊刃和梅寒冬不離開,他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哎,既然如此,那好吧。如果我是你們的話,我想,我也會留在這個地方的”,刀一笑喝了那杯茶,站立起來,朝著單九兵微微一躬,接著便是離開了單九兵的廂房裏。
“這就是天意吧”,等到刀一笑離開後,單九兵也喝下了自己手上的香茶,望了望窗外的月光,自言自語道。
過了一會兒,這時單九兵所在的廂房裏又再次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是我,周小弟,單大哥,沒有打擾你休息吧”,門外響起了狗蛋的叫門聲。
“沒有,進來吧,周兄弟”,盡管狗蛋的叫門聲打斷了單九兵的回想,但是單九兵卻沒有半點生氣之意,反而是給狗蛋開了廂房的房門。
“周兄弟,來,這邊坐,一邊喝茶一邊聊”,單九兵揮了揮手招呼道。
“來,周兄弟,這麼晚來找我不知所謂何事呢?”,單九兵見狗蛋醉醺醺地走了進來,勢必有急事找他商量。
“單大哥,對不起了,我這次來,是要向你決戰”,狗蛋站立起來,微微鞠了一躬,臉上滿是愧疚之意。
“周兄弟,你這是為何呀?”,單九兵心裏很是奇怪,狗蛋無緣無故竟然找上自己決戰,這決戰可不是鬧著玩的。
“因為我受了一個人的委托,我必須要幫他完成那個夙願”,狗蛋有些無奈地說道。
“受何人之所托呢?周兄弟能否細細講解一番呢?”,單九兵很是驚奇地望著狗蛋。
“受庭安老人任平迪所托”,狗蛋還沒有說完,單九兵便是十分驚訝。
“任平迪?”,單九兵驚叫道。
“不錯,正是他任平迪,當年他跟馬前輩決戰,中途出了些意外,他被人給害了,但是沒有喪命,自此之後他便被關在白龍獄裏麵,終日捉摸著要如何勝了馬前輩。後來我在牢獄裏麵遇到了他,他把他的畢生之所學全都傳授給我,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要我跟馬前輩的後人決一高低”,狗蛋很是無奈地說道,他的武功相比單九兵那可是相差十萬八千裏,狗蛋跟單九兵決戰,那簡直是雞蛋碰石頭那樣,自尋死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