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狗蛋打擾了這酒席的氣氛,對不住各位了,我狗蛋自甘受罰,我敬各位一壇子”,狗蛋直接拿起一個酒壇子,接著便是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而旁邊的刀一笑他們也是極為豪爽地幹了起來。
一壇子美酒下了肚,狗蛋他們已經是醉醺醺了,盡管酒下肚而醉,但是情入眠難述,刀一笑他們縱使有千言萬語,也難盡心中的苦愁。
酒過數巡,言中不盡情義,酒撒沾襟,道不盡幾多苦悶。酒席離,酒宴後,縱然天涯兩相隔,海角總有明月處。
狗蛋的廂房裏麵,狗蛋正癱坐在桌子旁,兩眼疲憊,心中無限離恨。
“狗蛋,是我,水伯”,這時門外麵響起了一陣陣敲門聲,狗蛋立馬前去開了門。
“水伯,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有休息呢?”,狗蛋見水伯醉醺醺的,但還是堅持地往房間裏走了進去。
“狗蛋,水伯有話想要跟你說”,水伯說罷便是深深地望著刀一笑。
“水伯,有話就直說吧,我們之間何必這般客氣呢”,刀一笑見水伯停了下來,而且凝視著他,狗蛋的心裏覺得滿是感動。
“狗蛋,水伯下定決心了,水伯想要跟你一起前往嵩山,水伯放心不下你”,水伯雖然難以開口,但還是堅持說了出來。
“水伯”,狗蛋聽水伯這麼一說,眼眶裏的淚水奪眶而出,雖然水伯和狗蛋沒有血緣關係,但不是親情卻勝似親情,水伯的關心讓狗蛋的心裏頓時感受到了親人的溫暖。
“狗蛋,你哭什麼哭呀,我們隻是去嵩山少林弄清楚一些事而已,我們又不是去送死,你哭哭啼啼的可不吉利呀”,水伯見狗蛋臉上滿是淚水,他的心也開始酸了起來,老眼的淚水嘩啦啦忍不住流了出來。
“好,水伯”,狗蛋縱然有千言萬語,但是卻之凝成了一句話,而且是如此簡單的一句話而已。
“好,你早點休息吧,狗蛋,明天水伯陪你去嵩山少林寺”,水伯那布滿老繭的大手擦了擦臉頰上的淚水,隨後便是拖著踉蹌的身影慢慢消失在了狗蛋的視線裏。
“水伯”,看著水伯離去的身影,狗蛋眼裏的淚水卻是止不住洶湧而出,那種感動和溫暖頓時交織在一起,化為了無數晶瑩的淚水。
過了一會兒,狗蛋的房間裏再次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是我,周小弟,我是章伯”。
“來了,章伯,這就來了”,狗蛋立馬從椅子上起了身,前去開了門,縱然是身疲力竭,但是心卻不醉,而且心還是那般地敏感而又酸楚。
“章伯呀,進來坐吧,怎麼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呢?”,狗蛋見章雲禮的臉上和水伯一樣,有些戀戀不舍之色。
“周小弟,我這不是有話跟你說麼?你一個人前往嵩山少林寺的路上不大安全,我想陪著你去那裏,你看如何?”,章雲禮的目光有些躲閃,但還是等待著狗蛋的回答。
“不必了,章伯,水伯已經要隨我同往了,我們兩人去已經足夠了。再說黃河幫這邊事情眾多,還有很多事情要勞煩章伯的,你就留下來吧”,狗蛋凝視著章伯,但最終還是拒絕了章伯。
“好吧,周兄弟,那你一路上一定要小心呀,記得要小心呀”,章伯的臉上有些失望,隨即便是轉身離去。
“哎”,狗蛋深深地吐了一口氣,隨即便是再次關上了那扇門。
“吭~吭~吭”,當狗蛋坐下去的時候,這時再次傳來了敲門聲,“周兄弟,是我,刀一笑”。
“哦,是刀大哥呀,我這就來”,雖然被敲了三次門,但是狗蛋的臉上卻沒有半絲厭煩之色。
“刀大哥,你也是要隨我前往的麼?”,狗蛋見刀一笑也是同樣的表情,狗蛋便是先開口問了起來。
“不,周兄弟,請見諒,黃河幫這邊事情比較緊急,我必須要幫助黃正義度過這些難關。但是你一個人前往嵩山少林寺還是很不安全,我這裏有一封書信,拿著”,刀一笑將手上的書信交到狗蛋的手上,隨即便是鄭重地說道,“周兄弟,你將這封書信交給我在洛陽城裏的一個好朋友,此人名稱金生,身帶一金剛降魔杵”。
隨後刀一笑便是開始向狗蛋介紹起他的這位朋友來,對於金生,狗蛋以前可是早有耳聞了。
“‘一杵萬魔’的降魔杵金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他,有他我就放心了,刀大哥”,狗蛋臉上滿是笑意,這有了這麼一位高手保護,狗蛋相信定會安全無事的。
“嗯,既然周兄弟你都這樣放心,那我可就放心了,你們這一路上一定要小心呀,我辦完黃河幫的事情便去同你們會合”,刀一笑說完便是拍了拍狗蛋的肩膀,“早點休息吧,周兄弟”。
“嗯”,狗蛋微微點了點頭,但是他心裏依舊是愁苦萬分,這樣的夜,就連醉人的酒也起不了半絲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