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在那幹嗎,過來”鬱子律帶著幾分刻意壓製,低沉的聲音。
這女人愣頭愣腦的在幹嗎,看著歐洛瑄已凍得通紅的小手,頓時心裏一股狂躁湧上心頭,這麼冷的天,這女人盡坐在涼亭中發呆,她到底會不會照顧自己,照顧孩子,要是感冒了怎麼辦。
“嗯”歐洛瑄又是一愣,還沒搞清狀況,鬱子律厚實溫暖的大手便已牽起她冰冷的小手。
“手都凍紅了,這麼不會照顧自己身子,別忘記了你現在的身份”鬱子律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手中,把大手溫暖傳遞給她。
歐洛瑄嘴角勾起一個笑容,心裏一股暖流湧起,這樣一個舉動,讓她頓時想入非非,仿佛鬱子律是真的眷顧她,不是因為孩子,也不是一時的迷戀。
鬱子律看著歐洛瑄勾起的笑容,心突然間顫抖了一下,仿佛被她臉上笑靨如花的笑臉融化,他把歐洛瑄擁入懷中,低聲輕語“下次不許再獨自一個在雪中發呆,感冒了怎麼辦?手都凍紅了,我們快回水雲間。”
歐洛瑄蜷伏在他懷中,帶著幾分慵懶,仿佛一隻綿羊般輕聲的說“嗯。”
一回到水雲間,鬱子律便馬上吩咐四喜多加了一個火盆,房內暖融融的,氣氛暖昧起來,兩人的心都顫抖起來,似乎都已融入這暖流中。
因為晚膳還未到時間,二人總不能一直這樣坐下去吧,氣氛太曖昧,歐洛瑄提意下五子棋,歐洛瑄拿來圍棋,簡單的教說了一遍五子棋的規則,鬱子律很快入已學會,幾盤下來,歐洛瑄都已不是他的對手。
這男人,玩的太精湛了吧,腦子轉的真快,歐洛瑄輕抿著小嘴,天呐,她又輸了,她都連輸五盤了,他這水平,像是剛學會的人嗎?想她歐洛瑄在現代五子棋也是打遍公司無敵手的勇士,今日卻輸的如此慘淡。
“你原來一定會下對吧?”歐洛瑄彼為懷疑鬱子律的技術,疑信參半的問道鬱子律輕抬雙眸,露出一抹詭笑“不會,真的不會。”
歐洛瑄細想一下,古代似乎的確沒有五子棋,可是他也太聰明了,才剛會就讓徒弟打敗了師傅,這傳出去,她臉麵何在啊,“再來,我就不信了,前幾盤一定是運氣好才能贏我。”
鬱子律發現原來這個女人如此可愛“洛瑄,願賭服輸懂嗎?”
至從告訴了鬱子律她的真實身份,鬱子律未再過問過關於此事的任何問題,隻是私底下已改口稱呼歐洛瑄為洛瑄,但卻未對外宣稱歐洛瑄的身份,也許是為了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整個律親王府,依舊把她當成宮水瑤,隻是她已不再卷入宮家的紛爭當中,也不再是一顆棋子。
一同用完晚膳,房內隻剩下鬱子律與歐洛瑄二人,鬱子律看著歐洛瑄,看的有點癡了,一個餘月的相思,一個餘月的狂躁,一個餘月的憤怒,突然間全部消失,鬱子律伸手觸摸著歐洛瑄白晳的臉頰,雙眸泛帶迷離。
歐洛瑄感覺自己的心如小鹿般亂撞,害羞般輕低著頭,鬱子律見歐洛瑄雙臉緋紅,抬起她的下顎,吻上歐洛瑄淡薄的嫩唇,歐洛瑄迎合著鬱子律的親吻,二人的舌苔頓時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