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入宮答應皇後的要求,歐洛瑄回府後一直忐忑不安,深怕哪天皇後就派人安排任務給她,每天都過的膽戰心驚的。
有時候歐洛瑄覺得自己的自私的,盡然做了牆頭草,答應皇後的要求,歐洛瑄之所以答應的原因,也是想為自己,為孩子留條後路,歐洛瑄太缺乏安全感,這也許是否因為在現代那段感情的失敗加之多年在職場打拚的原因,使她對愛情極其沒有安全感,如隻刺蝟般,時時刻刻想要保護著自己。
歐洛瑄確定自己已漸漸愛上鬱子律,隻是帝王將相,皆是冷血,想想中國五千年曆史,想想後宮的爭鬥,歐洛瑄頓時心寒,嫁於帝王家的女子,有幾個有好下場,何況鬱子律並沒有給她任何承諾,如果鬱子律愛她,是否會為了她放棄這大好河山,會不會做一位隻愛美人不愛江山之人。
歐洛瑄並不是狼子野心之人,不想終日過著爾虞我詐的日子,她不期望名利,名利對於她來言,不過是過眼雲煙,她要的隻是平淡的幸福。
歐洛瑄輕撫著凸起的肚腹,感受著肚內孩子的胎動,喃喃自語著:孩子,你能告訴媽媽該怎麼做嗎?
“王妃,蘇雅蓮到訪”四喜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歐洛瑄的思潮十二月的京城已十分寒冷,此時門外正飄起紛紛白雪,蘇夫人?蘇雅蓮,鬱子律的待妾,不是聽說她已被貶至別苑,今她怎麼會來到訪?歐洛瑄一頭霧水。
自從玉兒一事後,歐洛瑄與蘇雅蓮除了在必要場合,幾乎沒有任何來往,歐洛瑄再回到王府後就聽說蘇雅蓮不知犯了何事,已被貶到王府荒廢已久的別苑,鬱子律已不再寵幸她,蘇雅蓮頓變成棄婦,現在隻是乖乖呆在別苑很少外出,她幾乎快被大家所遺忘。
歐洛瑄起身,望著來人,露出一抹微笑“天氣如此寒冷,今怎麼有空過來。”
雖然歐洛瑄對這個蘇雅蓮的印象並不是很好,雖不清楚她所犯何事,但聽聞她被貶的遭遇後歐洛瑄略感同情,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新人笑,舊人哭,自古以來都是這樣,生在這高牆門戶內,被男人遺忘是很平常的事,誰能保證,前者之例不會是以後的自己。
蘇雅蓮身穿淡白色裙衣,外披簡單披風,向歐洛瑄福身行禮“嫡王妃萬福。”
看著蘇雅蓮卑恭卑敬的給她行禮,歐洛瑄感覺蘇雅蓮大不一樣了,從打扮到對她的行禮的態度,完全不一樣了,在歐洛瑄記憶中,蘇雅蓮從未對她如此尊敬過,是否女人一旦沒有男人寵愛的光芒,將毫無色彩。
“免禮,上來暖榻上坐吧”看著蘇雅蓮被北風吹的略紅的小臉,歐洛瑄溫和的說道,從她的雅香閣來水雲間,一西一北,一路風如此大,想必蘇雅蓮已很寒冷,暖榻與火盆的溫暖,應該很快會緩解蘇雅蓮的寒冷。
“謝嫡王妃”蘇雅蓮規距的行了個禮,便走至暖榻上坐下,蘇雅蓮未想過宮水瑤,會對自己如此友善態度,必竟她曾經對宮水瑤這般無禮蠻橫過。
“四喜去準備些茶點”歐洛瑄說完,便轉頭望向蘇雅蓮,在等待蘇雅蓮開口述說此番前來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