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知錯”歐洛瑄低頭垂眸皇族規距真多，連祭祖回宮的時辰都很講究。
“瑄妃已經知錯，這不也沒耽誤時辰，大過年的，太皇太後就算了吧”鬱子律拋給歐洛瑄一個怒叱的眼神，卻在眼底卻未看到一絲火焰。
“哼，皇上，你就寵著她吧，回宮後皇後要好好教教瑄妃宮中的禮節，以免丟了我們皇家的臉麵。”
也許是因為鬱子律的說情，也許是看在過年喜慶的份上，也許是不想耽誤了回宮吉時，話落後賀曼彤冷哼一聲，也沒在責斥。
天龍國的規定，祭祖當天必須用素膳，且回宮後要沐浴齋戒。所以當晚，鬱子律並沒有留宿永福宮，也沒有去別的宮闈，而是住在乾龍殿。
歐洛瑄沐浴完，正靠在貴妃椅上享受著憐香的按摩。憐香的手藝真不是讚的，比起現代美容院那些專業技師的手藝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歐洛瑄想試探憐香在祖壇是否看到什麼？看到多少？但萬一憐香並沒有看到，那她太冒昧的問就是不打自招，所以必須極其婉轉。
“憐香，雖然本妃與你相識的時間並不長，但本妃很欣賞你，也很喜歡你”撇開憐香究竟是否已被人所用來說，憐香的確是一名細心又機敏的好宮女。但是聰明之人必須是被她所用，否則對她來說就是負擔。
“瑄妃娘娘謬讚了，難得瑄妃娘娘看的起奴婢，是奴婢的榮幸”憐香心底突然閃過一絲不安“今日你在祖壇找了本妃很久嗎？”歐洛瑄想試探憐香在祖支是否看到了向煜“大約一盞茶的時間吧，要不是娘娘應了奴婢一聲，奴婢都不知道娘娘在那呢”憐香故意這樣說道，在後宮之中知道太多秘密並不是件好事。
“本妃想呼吸下大自然的空氣，哪知道差點耽誤回宮吉時”歐洛瑄心想向大哥的輕功這麼快，憐香興許並沒有看到向大哥，也許是她多心了吧。
“憐香曾服侍過皇上嗎？”
從這半個多月以來的相處，歐洛瑄敢肯定，鬱子律與憐香很熟。憐香在乾龍殿當差近二年，鬱子律是律親王時就經常進出乾龍殿。隻是，鬱子律挑選她來服侍她，是否有別的意思？是不信任她，還是想找一個能幹的人照顧她？
“奴婢在皇上登基後服侍過一段日子就調來永福宮了。”
“之前你就一直在乾龍殿，應該很早便認識皇上了吧，本妃的意思是，應該和皇上很熟悉吧。”
歐洛瑄不敢確定憐香在祖壇是否看到什麼，更不知道她是否會告訴鬱子律。
“皇上那時是律親王，奴婢們當然認識，隻是皇上身份尊貴，奴婢隻是奴才”憐香心中一驚，瑄妃問這些話應該是有別的意思吧，難道她已經知道皇上讓她監視瑄妃。
感覺到憐香按摩時手法突然的輕柔時起，歐洛瑄雖然閉著眼晴，但仍感覺的到憐香身體明顯的變化，究竟是憐香刻意隱瞞還是另有別情？
“本妃這麼問也沒別的意思，隻是有段時間不在皇上身邊，本妃想知道皇上的喜好是否有所改變。”
“奴婢隻服侍過皇上半個餘月，所以對皇上的喜好還不如娘娘你清楚”不知瑄妃這樣問究竟是為了討好皇上，還是另有所意，憐香很巧妙的將問題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