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早就在洛斯太子的琴弦上下毒針,算好時間,當洛斯太子彈奏到第二段,手指碰觸到高音弦上,立即中毒身亡,毒針細小根本不易讓人察覺到。然後安插的假哲涵公主突然一刀刺向洛斯,公主在宴席上公然刺殺北藩太子揚言是為天龍國消除外敵,而托雷隻需振臂一呼就能挑起兩國爭鬥,這時早已埋伏在行館的北藩武士紛紛出來,揚言要殺朕,替太子報仇。計劃果然是妙不可言,不過你們太低估朕的智慧。”
托雷與鬱子軒的狼子野心鬱子律心知肚明,他不過是想將他們一網打盡。隻是他未料到向煜和歐洛瑄盡然與他們為伍。
懷疑歐洛瑄是由她被行刺開始,據魏俊傑回報那日出手相救的人與向煜十分相似。偏偏在這個時候她要求出宮,而且如此巧合會遇到向煜,但巧合往往就是陰謀的開始。
對於歐洛瑄鬱子律存在太多幻想,未到最後一刻,未親眼看見,他都不願意相信事實,因為他曾經答應過她,要信任她,可是信任換來的卻不是忠誠,而是背叛,為了向煜,盡不惜謀反。入宮不過是處心積慮安插在他身邊的細作,鬱子律心如刀割,難道她從未愛過他?
歐洛瑄整個人處於懵懂中,謀殺?串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到底做了什麼?水月洞天不隻是為了報仇,還想弑君串位?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誰能告訴她?
歐洛瑄空洞的雙眸直射向煜,眼神無比痛楚,心猛然揪痛著。為何向大哥要這麼做?為什麼要騙她?
向煜迎上歐洛瑄的雙眸,看著歐洛瑄無比痛楚的雙眸自責不已,心裏無數次念著“對不起。”
這一幕落在鬱子律的眼中是多麼的刺眼,心中怒火中燒。該死的女人盡然當著他的麵與向煜含情脈脈,鬱子律用力捏住歐洛瑄的下額。
“你就這麼愛他,為了他不惜入宮犧牲色相?”鬱子律寒冰的目光仿佛要刺穿歐洛瑄。
下額隱隱作痛,但這些痛對於歐洛瑄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淚如雨下,麵對他的指揮她盡然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這個時候解釋都是多餘的。
她梨花帶雨的臉刺痛著鬱子律的心,他加重了力度“說話啊?為什麼不說話?朕倒想聽聽你還有什麼話說。”
“皇上一切與洛瑄無關,她並不知情,一切都是罪民的主意,是罪民得利了她”看著歐洛瑄痛楚的表情,向煜知道她不會原諒他,既然理由是因為愛她。
“哼,你們在朕麵前上演情真意摯嗎?”鬱子律憤怒的甩開歐洛瑄的下額,眼眸中泛起一抹殺意“歐洛瑄,朕真是低估你了,盡然將朕玩弄骨掌。”
“皇上不也一樣,皇上早已洞悉,這一切不過是陪臣妾演戲而以”一切不過是浮雲,他們之間根本就是在作戲。
“這出戲是你要開羅的”鬱子律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她盡然還敢指責他。
歐洛瑄閉上雙眸,任由眼淚肆臬。人生如戲,一切的一切都隻是一場戲,她不是早就看淡了嗎?為何現在心還會刺痛。
“皇上,皇上”夏雨蝶衝破侍衛匆促進來,雙眸泛紅,淚痕斑斑“皇上,你一定要救爹爹,一定要。”
鬱子律將夏雨蝶擁入懷中,輕輕撫摸著她的背脊“好了不哭,朕會竭力救出夏大人。”
夏雨蝶在鬱子律的安撫下情緒略平穩,雙眸掃視被捆綁在椅子上的三人。突然抽身離開鬱子律懷抱,指著歐洛瑄“為什麼要殺我爹爹,你痛恨的人是我,那就衝我來。”
歐洛瑄迎上夏雨蝶的眸子“因為想讓你嚐嚐失去親人的痛苦”她從未想過想殺害任何一個人,她入宮隻是想讓夏雨蝶得到報應,而並非想要誰的命。
“啪”清脆的巴掌響在突然安靜的屋內顯得格外的響亮。夏雨蝶這一巴掌將她這幾個月壓抑的怨氣全部發泄出來。
歐洛瑄將被夏雨蝶煸打的臉轉過來,仰頭用鄙夷的目光望著夏雨蝶“怎麼?失去親人很心痛吧?”
“住手,想殺夏忠義的人是我,夏忠明假仁假義根本罪該萬死”向煜大聲喊叫著,這一巴掌本該是他承受。
夏雨蝶雙眸滿是怒火,當滑胎那一刻她就已經體會到失去至親的痛楚。歐洛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本宮這次一定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夏雨蝶睨視向煜一眼“怎麼向煜你心疼了?既然心疼為何要送她入宮成為細作?”夏雨蝶句句珠譏,刺痛鬱子律的要害“宮水瑤,枉皇上如此寵愛你,你盡然勾結外人欲殺害朝庭命官,弑君串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