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詩婕有些苦惱地拍了拍額頭,望向陽天賜問:“你相信程朗會意圖謀殺嗎?”見陽天賜一如既往地不答話,又說道,“程朗看起來是像個古惑仔,其實他很聽他奶奶的話,是個孝順仔,平時隻是喜歡飆車,和那些黑社會社團根本沒任何關聯,他怎麼會非法持有槍械,其中一定有原因。”
黃簡忍不住歎氣:“kity,為什麼你那麼天真,那麼容易相信任何人,難怪保sir總是不放心你,我們做警察久了,都會知道人心最難測,很多案子查到最後,往往是最意想不到的人才是凶手。”
“可是,我還是相信程朗,相信自己的感覺。”保詩婕說道。
“你慢慢想你的感覺吧,我先去忙。”黃簡揚了揚手中文件,“這單案子涉及到軍火,我們要向你哥哥保sir彙報一下。”
“黃sir,麻煩你通知程朗一聲,隻要律師還沒到場,他不需要回答任何話,這是他的權利。”保詩婕又說了一句。
黃簡笑道:“看你這麼護著那小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千萬別逼供啊。”保詩婕揮了揮手,“不然我投訴你們。”
黃簡笑著搖搖頭,拿著文件走了。
半個小時後,保詩如匆匆趕到了警署,還是穿著參加宴會的晚裝,惹得來往的警員紛紛探頭窺望,不知是哪個城中名媛居然上警署來了。
“寶兒,怎麼了?”保詩如的氣息微微有些急促,看得出是趕過來的。
保詩婕跑過去抱著保詩如的手臂說:“家姐,我就知道你會趕來的,幫我一個忙,好不好?你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朗仔嗎?”
保詩如點點頭說:“記得,他怎麼了?”
保詩婕將案情簡略地說了一遍,又道:“家姐,就算程朗真的和人打架,也隻是誤傷,絕對不會是謀殺。家姐,你幫幫他吧。”
保詩如神情一正,說道:“非法持有槍械不是小事,最近搶劫案時而發生,如果有牽連,這個罪名會很嚴重。在一切事實未明朗之前,我要見了當事人再說。”
保詩婕歡喜地靠著保詩如叫道:“家姐,多謝你願意幫程朗!”又急忙叫來警員帶保詩如去口供房見程朗。
但是不到幾分鍾,保詩如便出來了。
“家姐,怎麼這麼快出來?”保詩婕很是詫異。
保詩如微微搖頭,說:“我見了程朗,但是他什麼話也不願意說,還是等他想明白了再說吧,黃sir說他暫時也不能保釋。”
“不能保釋?程婆婆怎麼辦?她要是知道這案子,會嚇壞她的。”保詩婕急得團團轉,“我是不是要先去看看程婆婆。”
“要知道遲早總會知道,聽黃sir說,案件後天提堂,到時再看看能不能保釋吧。”保詩如邊說邊望向陽天賜,低聲問保詩婕,“你和這位陽先生很熟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