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勞駕……等一下……”
陸一馬伸手攔住了剛要關上門的電梯,抬頭看見了一張無比英俊的臉呈現在自己的麵前。她突然感覺自己體內的血都在以每小時100公裏的時速往臉上湧,而她的心髒呢,就好像剛跑完兩萬米一樣,跳得都快從嘴裏蹦出來了。
她心想:我的天啊,昨天沒仔細看,原來這家夥長得這麼帥!電梯的門唰的一下關上了,站在沈朗一旁的陸一馬,心狂跳不止。她特別害怕一旁的沈朗看出來她緊張,於是,她故作鎮定的抬了起頭,看著電梯門的方向。而後,在電梯門一開的一霎那,她像吃了炸藥的蜜蜂一樣,嗡的一聲衝了出去。
回到座位上,陸一馬舉起水杯,偷偷的看著坐在自己不遠處沈朗的背影,看到入神,直至目不轉睛。突然,沈朗猛的回頭,望著正注視著他的陸一馬,嚇得她魂飛魄散,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水杯,低頭假裝做起事來。
安靜的辦公室,自從沈朗出現了以後就大變了樣。陸一馬幾乎每天都能看見那些獻殷勤的女同事在沈朗的辦公桌前走動。一轉眼沈朗已經代替了霍野有一個月了。在這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裏,陸一馬沒有和沈朗說過一句話。可是每當她舉起手中的水杯,她的眼神總是會不自覺地飄去沈朗座位的方向。好幾次,都被沈朗逮個正著。
也許這種曖昧無意間被人發現了,連身邊的嘰嘰喳喳都留意到了陸一馬的轉變。她們的注意讓陸一馬更加的緊張。陸一馬覺得自己的心最近亂七八糟的,難受的就好像許誌安唱的那首歌一樣麻木的走在崩潰的邊緣。
“唉!救命啊!老天爺!別折磨我了,快讓他從我腦海裏消失吧!”陸一馬伸個脖子在從自家的陽台上喊著。
“嘎哈幹嘛呢?彪喝的一個人坐陽台上,小心折掉下去!”陸媽在陸一馬身後突然冒出一句,嚇得陸一馬真的差點從陽台上掉下去。
“哎呀我的媽!你想嚇死我啊,媽!”
“嗬嗬……咋了!想把誰弄沒有嘍?是說你媽我麼?”陸媽掐個腰,狠呆呆的看著陸一馬。
“啊?哪兒跟哪兒啊!你看你竟瞎參合!”陸一馬一臉無奈。
“那誰?你咋?最近咋看你怎麼和咱家歡歡陸媽養的一條小母狗有類似的症狀出現呢?”
“啊?歡歡咋了?有啥症狀?”陸一馬探個頭,一臉錯愕的問。
“反群!”陸媽斬釘截鐵的回答。
“媽!”聽陸媽這麼一說,陸一馬頓時又氣又羞的,滿臉通紅。
“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