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馬眼睛不停的眨,眉頭皺到痛,看著這倆人繼續勾肩搭背的進了電梯,呆在了一邊。
“一馬……”沈朗在對麵輕聲喊著陸一馬。
“馬子!”霍野嗷的一聲嚇了陸一馬一激靈。
“哈?啊!……”終於,這個傻姑娘反映過來了,並且上了電梯。
電梯裏,霍野和沈朗把陸一馬放到了一邊,嘰嘰喳喳的講個沒完沒了的。一會英文一會廣東話,一會普通話。陸一馬幾乎沒有幾句能聽明白的。但是,看著他倆嘻嘻哈哈的樣子,而且霍野的胳膊就始終沒有從沈朗的肩膀上拿下來過,陸一馬覺得這倆人肯定交情不潛。但是,她使勁琢磨也琢磨不明白,這倆人是咋認識的?而且竟然還熟悉到這種程度?
愛一個人不敢表達是痛苦的,而愛上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就不單純是痛苦那麼簡單了。一個失戀的女人會用以淚洗麵來博取同情,而一個愛到不能自拔的男人往往會用,去傷害他愛的女人的方式來遮掩其實他早已崩潰的內心。
“霍野回來了!”
“霍野?他真回來了?”
“霍野回來了耶……”
星期五中午,公司的食堂格外的嘈雜,而且好像不論男男女女的嘴裏都重複著同樣一個人的名字。陸一馬聽的是咬牙切齒的,不爽的很。她並不是不爽那些嘰嘰喳喳討論霍野時,滿嘴流口水的樣子,而是她每每聽見這個男人的名字,心裏就湧現出一股無名般的火焰。不過,偶爾她也會自責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
“哎?霍野早上和你一起來的吧?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劉秘書不知道突然從哪裏冒了出來。
“啊?我不知道!我早上在路上碰見他而已!”回頭應付了一句的陸一馬,以最快的速度把頭轉回飯桌的方向。
“哎?他這次回來,還走麼?”劉秘書緊追著問,不鬆口。
“我怎麼知道!”陸一馬邊往嘴裏塞飯,邊小聲嘀咕著,一臉的不悅。
“唉……他要是不走了,沈朗估計就得走了吧!聽說沈朗的契約上寫明了他隻是代替霍野的,現在霍野人回來了,估計他也應該撤了。”另一張嘴出現在了陸一馬的麵前,緊隨其後的是嘰嘰喳喳隊伍裏永遠固定的那幾位成員。
陸一馬,聽嘰嘰喳喳在那裏吵個沒完,雖然自己頭疼的很,可當她聽見嘰嘰喳喳說沈朗有可能要走了的時候,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剛才她還有點自責自己是不是對霍野的態度太過小氣了?但是,當聽見大家這麼一說,之前的那種自責的心理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霍野的歸來也就意味著沈朗的離去了嗎?陸一馬皺著眉頭在心裏自問著。
“我先走了!”扔下了筷子,起身離開了飯桌的陸一馬,表情傷感到了極點。她越想越惆悵,甚至開始把責任完全推到了霍野的身上。
“你還回來幹什麼?”不停的按著電梯按鈕,陸一馬自言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