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刻斬落的斧刃在力度上已經削弱了很多,王小海之前的阻礙並不隻是拖延時間而已,也是為了這次碰撞創造機會。
巨劍劍刃一橫,平著上挑,王小海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就在旁觀的眾人疑惑為什麼王小海要用劍刃無鋒處去迎戰呼延賀的斧刃之時,變故橫生。
隻見王小海雙手握劍再次一開,不過此次卻沒有分成兩柄斬刀,而是直接分叉開化為了一柄巨大的剪刀。布滿鋸齒的剪刃猛然一剪,死死夾住了呼延賀長斧的斧柄。
怒吼一聲,撼嶽鐲光芒大作,王小海手上加力往裏一合。
哢嚓!
在眾人無比震驚的眼神中,夏侯哲借給呼延賀的長斧的斧柄就這樣被從中間剪斷了!
剪斷斧柄後,王小海不去關注飛轉的斧刃最後將弱於何處,他雙手一合再次將手中兵刃化為巨劍一記斜劈。而呼延賀反應不慢,還是在最後關頭將盾牌擋在了自己身前。不過這次,他可沒有機會再在盾牌上麵加上一層土屬性的防禦了。
嘭!
呼延賀連盾帶人在王小海全力揮擊下如同打棒球般擊飛,他碩大的身軀在半空中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後終於落地,又砸出了一個巨坑。
不過這次,他似乎爬不起來了。
乒!
巨劍墜地,力竭的王小海再也支撐不住,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現在隻有呼延賀還有一點力氣走到他身前,輕輕一拳就可以吧他打到了。隻可惜,呼延賀已經連爬起來的那點力氣都沒有了。
第四場,十班勝。在開場連敗後,他們通過兩場單挑硬是扳回了局麵。現在,決定勝負的就在最後一局了。
安置好呼延賀後,夏侯哲怒氣衝衝地衝到場中指著蘇鏗皇吼道:“你賠我的巨靈斧!那可是玄階靈寶啊!”
蘇鏗皇冷笑道:“切磋時刀劍無眼,就連人都可能因此喪命,更何況兵刃?輸不起現在認輸就是了,等會說不定還要損失些什麼呢!”
“哼!切磋歸切磋,損壞了我的靈寶難不成你就這麼打算算了!”夏侯哲怒火中燒,看他的樣子似乎是要親自出手了。
蘇鏗皇不屑道:“要是剛才損壞的是我們這邊的靈寶,你會賠嗎?如果你想親自動手的話,我不介意活動下筋骨!”
“你!”夏侯哲正要發作之時,隻覺得有一道冰冷的目光在注視著自己。他很快就明白過來那是競技場的監視者,他們是真正的執法者,自己惹不起。
腦筋飛快運轉之後,夏侯哲冷哼一聲道:“竟然你不願賠也可以,那麼我們的賭約改一下。在原有基礎上,輸的一方要給贏的一方一件至少玄階的靈寶!”
“不可能!”蘇鏗皇果斷拒絕。且不說王小海所用靈寶本身就不屬於他,再者夏侯哲這般無恥嘴臉他更是看不慣。
“我同意。”風韌從王小海手上收回屬於自己的靈寶後突然說道。
夏侯哲見狀連忙說道:“那還,就這麼定下了!”
蘇鏗皇還欲說些什麼。風韌製止住了:“下一場,我來便是。想坑走我的東西,我還要看看他究竟有幾分斤兩!”
這一刻,風韌身上爆發出來的氣勢讓修為足有武級九重的蘇鏗皇也該感到了一絲忌憚。而他也不顧別的學員詫異的眼光,在雙方還沒有為下一場作出安排的情況下走入了場中。
夏侯哲見風韌孤身一人走入場中,這也正合他意,就沒有計較對方越俎代庖決定這場的出陣人數。他退回自己班上人群中對著唯一一個站在人群之外的人說道:“這回你去吧。”
那人看了夏侯哲一眼,眼中略帶著幾絲輕蔑。不過當她看到場中所站的是風韌之時,突然又有一種出手的衝動了。
“贏得的靈寶歸我,我就上。”那人冷冷地說道。
“可以。隻要你能贏。”隻要能殺殺十班的氣焰,夏侯哲還是付得起這點底價的。
那人冷哼道:“若是我都贏不了,這個班上的哪個廢物又可以呢?”
說罷,她在九班其餘學員仇視的眼光中走入場內,纖纖細指指著風韌說道:“使出你的全力,別讓我失望!”
風韌看著這位身著黑色男式長袍的古怪少女,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