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雙節快樂……什麼,還是單身?那麼就明年爭取可以兩人過,無論男女,隻要自己開心就行,O(∩_∩)O哈哈~)
那名首領追問道:“你到底是何人,為什麼上來就下如此殺手?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才對。看你剛才與那名同行女子間的樣子,不應該是個好殺之人,為何突然間回來襲擊我們?”
“哼,難道你們是第一天混江湖嗎?既然手上沾過血,那麼早就已有取死之道,還囉嗦什麼?”風韌神情中浮現出一絲鄙夷,斜在一側的皇龍劍罡刃上金光繼續凝聚,蓄勢待發。
“當然不是那個意思,從出道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注定會不得善終。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又怎麼可能有安寧之時。閣下修為精湛,我自問是有所不如。不過可否讓我們死得明白,究竟是誰來尋仇?”
風韌獰笑道:“我和你們卻是無仇,不過,你們千不該萬不該,竟然是冥獄之人。我早已在心中發誓,對於冥獄之人,見一個,殺一個!雖然你帶著手套,可是我對於冥獄之人在手背上的刺青圖案再熟悉不過了,就算隻看到一點邊緣同樣可以認出,別想抵賴。”
誰知,那名首領聽到後臉色怪異一變,他當著風韌的麵迅速脫去了自己右手的手套,隻見在那手背上確實擁有一個環形烈焰骷髏狀刺青,不過更加顯眼的卻是兩道從圖案上交叉劃過的疤痕,將刺青一分為四。那疤痕看樣子有些年份了,結成深褐色厚厚的兩道,想必當初的傷可不輕。
“這是十年前我自己用刀劃的,很痛,更是刻骨銘心。本身,我覺得從那時起就和冥獄徹底一刀兩斷了,誰知今天還是遇到了相應的懲戒。不過,也該。當年我們這些人的罪孽,死上幾十遍也不能償還幹淨。現在,你願意聽我說個故事嗎?”首領伸著手緩緩走進風韌,完全沒有想要再戰之意。
風韌頓時一愣,手中皇龍劍罡失去真氣注入,迅速消散,他不可思議地望著逐漸靠近的那名首領,渾身微微顫抖,一個想法已然在腦海中成型:這些人,早已經自己退出了冥獄。而且,很是幹脆。
殺錯人了嗎?
不,他們曾經是冥獄之人,那麼就有取死之道。
也不對,既然已經迷途知返,那麼我又有什麼權力去濫殺他們呢?
兩個截然相反的念頭在風韌腦海中不斷碰撞著,他突然捂著自己的腦袋發出一陣慘叫,背後八翼猛然展現一扇,整個人有些搖晃不穩地衝入空中,飛快離去。
見狀,那名首領神色並沒有太大變化,隻是將手套重新戴好,而後招呼著另外兩名同伴說道:“今天他們兩人的仇,同樣記在冥獄身上,與那人無關,知道嗎?”
兩人一同點頭,沒有絲毫遲疑。好像……他們早已習慣了這種做法。
……
樹下,顧雅音還在逗著肩上的蟲蟲玩耍,雖然她不能動彈,不過好在那個小家夥聽得懂人話,在她吩咐下做著各種滑稽動作,很是搞笑。
不過當聽到一個有些怪異的聲音從遠處空中傳來之時,顧雅音止住了笑容,費勁地扭頭一望,隻可惜這裏的樹木太過茂盛,再加上又是坐在地上無力起身,完全看不清遠處的情景。而蟲蟲也是做出了一個遠眺的姿勢,隻是不知道它究竟看到了些什麼。
沒過多久,一道帶著赤金兩色混雜光焰的身影呈弧線形從空中隕落墜地,摩擦時空氣產生的高溫與光焰一起將周圍的樹木瞬間燃燒為灰燼,顫抖的身軀在地麵上拖拽出一條焦黑色痕跡,彌漫著絲絲煙霧。
隻見一道有些狼狽的身影趴在地麵之上,衣袍邊緣處全部泛起一圈焦黑與凝縮,扣入泥土中的十指還在微微顫抖著。突然,他又仰頭一聲慘叫,零亂的長發揚起,灑在肩頭。
顧雅音驚呼了一聲,已然認出來者便是風韌,隻是沒想到竟然這麼短的時間裏,他竟然變成了這樣。她心裏很清楚,要是單單憑借著之前所見過的那五人之力,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將風韌如此重創。
比起顧雅音活動不便隻能在遠處掙紮著身軀卻無法前進,蟲蟲“嗖”的一聲就立即躍到了風韌背上,一圈圈溫暖的淡金色光芒從它細長的身軀各處泛起,在自身微微懸浮上升中緩緩注入到風韌體內,盡力緩和著他體內紊亂的內勁。
“風韌,你這是怎麼了?傷得究竟重不重?”顧雅音焦急地問道,奈何自己卻隻能在一邊旁觀,無法親自前去檢查現狀。
可惜此刻的風韌根本無法開口回答顧雅音,依舊是撕心裂肺般吼叫不止,沾著少許泥土的雙手猛然抬起,抱著自己的腦袋不斷搖晃,似乎在承受著巨大痛楚,縱使是有著蟲蟲那純粹的極致之光屬性幫忙治愈,也多少有些無濟於事。
“沒用的,這是心裏的創傷,靠外力根本無法治愈。真是麻煩,誰能想到這小子竟然心理防線在這種時刻從一個意想不到的角度破碎。”
無道哥的聲音浮現在顧雅音的腦海中,由於此處實在是無法借助他人之手,再加上二人也曾經合作過,還算得上能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