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雅音臉色微微一沉,帶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哼道:“還能是什麼情況?姐姐救下了重傷的你,要是不把你放在現在的位置上,又如何能夠躲得開那幫人的盤查呢?雖然說你也曾經救過姐姐好幾次,但是這一次可不能當做兩不相欠,你必須報答我。”
“那個……什麼報答?”風韌的聲音低了幾分,心中隱隱猜到了一個答案,卻不好直接說出口,覺得有些唐突。
然而,顧雅音卻是緊接著將風韌心中的那個猜測說了出來:“切,還能是什麼,當然你對姐姐以身相許了!別忘了,我早就說過了,你必將成為姐姐偉大後宮計劃的一員。”
“音姐,能別再開這種玩笑了嗎?”風韌頭上三道黑線浮現,眼中盡是一片茫然。
顧雅音笑道:“你從哪裏看出來並覺得姐姐是在開玩笑了?難道說,你忘記當初姐姐渾身上下你可都看光了,這樣不應該負責嗎?”
風韌雙眼眯著無奈說道:“當初,好像是你自己說無所謂的。”
顧雅音又道:“剛才,姐姐為了幫你換衣服,可是把你渾身上下也都全部看光了哦。我們都這樣坦誠相見過了,難道還不應該有些別的什麼進展嗎?”
說著的同時,顧雅音一隻手豎起食指點在自己櫻唇上,神色嫵媚,而另一隻手則是伸出撐在了內側牆壁上,整個人的位置幾乎是壓在了風韌的上方。
風韌對於顧雅音的這種姿態見怪不怪,看著她身上似乎遮不住美麗胴體的那件布滿鏤空構造的低胸露肩絲綢睡衣,隱約可以看到很多別樣的風采,索性合上雙眼不去多想,隻是淡淡說道:“這種處境下,音姐你還是別開玩笑了。我們現在應該——嗯嗯嗯……”
他忽然感到一對溫熱的雙唇將自己的嘴堵上,柔韌的小舌頭直接從他牙關穿過探入到口中,與自己的舌頭攪在了一起。
風韌本能地反抗掙紮,奈何此刻的他實在是沒有多少氣力剩餘,隻能任由著顧雅音占著主導地位將這一記長長的濕吻完成。
良久後,唇分。顧雅音意猶未盡地舔著自己的嘴唇,一臉嫵媚地說道:“不錯你的味道還是那麼好,一點都沒變。更讓姐姐滿意的是,你到最後放棄了抵抗,主動迎合起來,看樣子有長進與其掙紮無果,還不如閉上眼睛慢慢享受,是嗎?”
風韌縮到角落裏氣喘籲籲,眼中有些抗議似的神色:“你又做什麼呢?”
顧雅音一臉玩味:“你都合上眼睛了,姐姐要是不吻你豈不是太不解風情了。再說,別忘了我可是讀過你的記憶的,一直以來,你不都是被人強吻的嗎?早該習慣了才對,何必表現成這樣。”
“開什麼玩笑!這種事情無論多少次都不可能習慣的!”風韌隨即反駁。
“哦?這麼說來的話你是希望再多來幾次了?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繼續吧。話說,如此良辰美景,我們兩人同處一張床上,隻是單單這樣是不是有些大煞風景……要不,就幹脆更進一步好了。反正現在你沒有反抗的能力,姐姐我可以為所欲為。”調侃的同時,顧雅音竟然真的雙手撩到了睡裙的邊緣,看那陣勢隨時可以脫得精光。
風韌下意識將頭扭向一旁,急忙製止道:“別這樣,音姐……現在的處境很是不妙,所以說……”
顧雅音搶過話語權接下去:“所以說我們應該找點樂子,不是嗎?”
“不不不……不是,當然不是!還有很多人等著我去救呢,怎麼能,怎麼能……”風韌一時間語無倫次,都不知道到底該說些什麼理由。按照他對顧雅音的了解,這個女人的心裏究竟在想著什麼別人根本無法猜測,完全不按常理。
“那算了。真是的,你知道姐姐鼓起勇氣來主動一次多難得嗎?你真是不知好歹,送到眼前的都不吃。我之前一直在猜測你這個人究竟是有色心沒色膽還是有色膽沒色心,現在看來,你是連起色心的膽都沒有。”顧雅音哼道,似乎還有些怨氣。
心中終於喘了口氣,風韌將頭轉回來,卻是看到顧雅音懶散地靠在床頭,鬆鬆垮垮的睡裙根本遮掩不住她曼妙的嬌軀,雙肩的雪白與隱隱露出些圓弧邊緣的酥胸連成一片,很是誘人,幾乎叫人血脈噴張。
臉色微微一紅,風韌連忙再把頭扭了回去,惹來身旁女子一連串銀鈴似的笑聲。
“音姐,你總這樣勾引我,就不怕真的玩出些什麼事情來嗎?引火燒身的典故,你不會不知道吧?”也不知道是不是嘴硬,這句竟然從他嘴裏說出。
顧雅音一臉的無所謂:“切!別人興許可能有問題,唯獨對上你這個傻家夥絕不可能出事。姐姐見過的男人海了去了,使用美人計親手殺死的也有好幾百了,要是連這點眼力都沒有,你當我婆娑府魔妃是浪得虛名不成?不過,能夠占了姐姐便宜還活著的男人,你可是唯一的一個哦,是不是該覺得很榮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