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間拔出兩支魔觸,也沒有收回到體內而是直接散去,隻見點點漆黑飄舞在半空中消逝。
緩緩呼出了一口氣,風韌感覺很是疲憊,而且頭昏腦漲,體內也很是難受,毒素的肆虐再次浮現。但是已經到了他體內,那可就方便解決多了。
滄海龍吟與明鏡止水同時作用之後,很快舒爽清涼感就在此回到了他體內,隻是伴隨而來的還有一股無法抑製的困倦,雙腿一軟直接倒在地上,就躺在沈月寒身側陷入了熟睡之中,似乎是要把所有的疲憊在此刻全部休息回來。
……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一抹附在側頸上的冰冷刺痛將風韌從熟睡中喚醒,在他剛剛睜開雙眼的模糊視線中,隱約看到了一支劍刃就倚在自己頸脖上。
頓時,不由顫起的一個寒戰令風韌的疲倦之意全部消褪,所有的而一切都在眼前清晰起來。
隻見一臉鐵青的沈月寒一手捂著自己有些殘破的衣裙,另一隻手握著星塵淚斜倚在風韌側頸上。在她眼中,很是莫名複雜的光彩不斷變換躍動。
“原來是你?有什麼事好好說不行嗎,非要這要連劍都動上了?而且,那可是我的劍。”風韌伸出手指抵在星塵淚劍刃上,將其輕輕推開幾寸距離,也是隨即看到了沈月寒輕歎一聲後將劍放下。
“之前,趁我沒有意識的時候,你對我做了什麼?”沈月寒側著臉問道,似乎雙頰上有些紅暈。
風韌頓時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玩笑心情,故作戲虐地獰笑道:“當然是把能做的事情全部做了一遍。孤男寡女在一起,而且你還沒有反抗能力任我宰割,怎麼能夠放過那麼好的機會呢?”
啪!
在他臉上,結結實實挨了沈月寒一記耳光。
“喂,開玩笑的而已,你怎麼就直接動手了?”風韌急忙解釋,卻是又看到沈月寒的手掌再次抬起一扇,不知為何竟然不知道去躲閃。
啪!
又是結結實實的一記耳光,這下他兩邊臉上都是挨過了。
“哪有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你知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有多麼害怕,甚至以為自己唯一相信的一個男人也是那種人麵獸心的家夥!但是……仔細想想後,你絕對不是那種人,可是依舊放心不下,才想試試的……”沈月寒嘀咕著說道,聲音越來越輕。
摸了摸自己的臉,風韌無奈搖頭道:“罷了,罷了。之前為了幫你驅毒,刺傷了你兩下,這次就當是你還我的好了。話說,我在你心裏就是那麼不堪嗎?要是真喜歡趁人之危的話,以前的機會就多得是,何必等到今日。”
“問題是,我不那麼想也難。醒來之時你就躺在我身側,而且手竟然還放在我的……另外,身上酸痛無力,還衣衫不整,就下意識那麼想了……”沈月寒的聲音越來越低,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心懷歉意。
風韌隨口回道:“等會兒,你說我的手放在那裏了?”
說罷,他還下意識抬起手五指合攏空捏了幾下,看得沈月寒雙頰更加羞紅。
啪!
又是一記清脆的耳光,差點把風韌打懵了。
“哼,不許再提!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想問你,為什麼我的修為,好像低了一些?”
風韌也不計較沈月寒這前後的三記耳光,幹咳幾聲後回道:“這個問題嘛,還要從那個該死的大家夥身上說起,它吐出的那些霧氣……”
花了一刻鍾的時間,沈月寒也總算是明白了在自己中毒昏迷的時間裏,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不由雙頰羞紅將臉埋在環起的雙臂間,隻敢輕聲支支吾吾地應幾下。
訴說完後,風韌又掂了掂手中的那顆魔核,還掃視了一下依舊被困堅冰中的另外幾隻龍族魔獸,笑道:“實力有所損耗而已,不要緊。這裏剩下的可全都是我們兩個,可以盡情饕餮一次。在那之後,恐怕還要更上一層。”
嚶嚀應了一聲,沈月寒繼續把臉埋在環起的雙臂間,卻是沒有急著起身去享用這一次的戰利品,而是輕聲問道:“為什麼,為什麼在那種情況下你還可以那樣保持住清醒不順其自然占我便宜……難不成在你眼裏,我隻是一個毫無吸引力的女人嗎?”
“當然不是。隻是我,我……我不會對自己的朋友作出那種趁人之危傷害她的事情,僅此而已。”風韌尷尬一笑,也找不出什麼更好的理由。
“是嗎?原來你真的把我當成朋友。可惜,依舊隻是朋友。”沈月寒低著頭暗暗一歎,淡淡的喜悅與一股失落感同時縈繞在心頭,無法散去。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站起身來,臉上恢複了常態的那種靠著冰冷表情顯露出來的堅強,笑道:“好了,是不是時候讓我們來好好分享一下戰利品了?”
風韌應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