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一會兒,你剛才喝的是什麼?”風韌突然反應過來,回問道。
無道哥笑得更加放肆:“當然不是一樣的,我這種身體哪裏承受得了那麼大補的壯腎酒,隻不過是另外一種品質不差的好酒,但是和你喝的比起來,差遠了。”
風韌一臉不爽道:“竟然在這種地方都要耍詐,無道哥你的陰險比之前更多了。”
甩了甩頭發,無道哥哼道:“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而在此刻,風韌突然抬手示意噤聲,與無道哥對視一眼,彼此從對方眼裏已是看到了一股無需多言的默契。
“看來之前的動靜有些大,有不速之客到了。正好,我憋了一肚子的火等著發泄。”風韌橫臂一抽,星塵淚驟然出鞘。
“不是吧?才兩年多沒見,你竟然取向都變了?一肚子邪火找男人發泄去?我還是先離你遠些好。”無道哥說得好像真的一樣,邪笑著退出數步。
風韌眉頭直跳,橫劍一指,喝道:“再胡言亂語,信不信我先滅了你?”
……
入夜,整座城池從白天的喧鬧中逐漸安穩下來,不過燈火通明的街道卻依舊在訴說著其中的繁華。縱使是一周前的那場劇變,也沒能夠將居民的日常生活徹底打亂,已經逐步重新回到原來的軌跡上。
歎了口氣從無道哥的房間裏出來,風韌靠在牆上連連搖頭。
下午擊潰了所有來犯之敵後,他們也知曉不得繼續久留,連忙返回到了城池的結界防禦內部。後來在無道哥的威逼利誘下,風韌竟然鬼使神差地答應了去修煉那個鬼玩意帝王神功。
現在想想無道哥一副邪笑的樣子,還說著什麼“是男人沒有能夠拒絕修煉這種絕學的”,風韌都還覺得對方的神態很欠揍。
“也許,其實我心裏還是有點期待吧。”他仰頭輕輕一歎,浮現起那天在與顧雅音數次顛鸞倒鳳後出戰之時勁力不足的景象,現在還有些隱隱後怕。
不過,要徹底的節製的話,現在不知為何,還真有些抵製不了那種誘惑。之前的好幾個晚上摟著霍曉璿柔軟的嬌軀,小腹下的邪火一直在升騰,憑借著莫大的毅力才忍住,還是在告誡著自己身上還有傷,不能亂來的情況。
今夜,似乎有點懸啊……
跑到大店的公共澡堂中在冰冷的水池裏泡了半個時辰後,風韌拖著一副開始燥熱潰去的身軀回到了自己房間門前,探出手的幾次猶豫,又收回。
不出所料,這種時候霍曉璿肯定早就潛進去了。
不過想想當初那個在北庭的夜晚,如果不是影火不滅龍攪事,說不準他就已經……
“罷了罷了,一切隨緣吧。”
勉強勸服自己,風韌推門而進,不過很快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隻見顧雅音一襲鏤空花紋狀的絲綢睡裙側躺在床上,一臉笑意地看著站在門口的風韌。而在身邊,坐在椅子上的霍曉璿也是身著睡裙,不過目光一直瞪在顧雅音身上,敵意明顯。
“你們在搞什麼?這裏好像是我的房間吧?”風韌幹咳了一聲,心裏卻是驚起了一陣波瀾,暗暗有些不知所措。
似乎,該來的總是來了。
霍曉璿立刻來了精神,指著顧雅音喝道:“聽到了沒有,叫你出去呢!”
顧雅音撥了撥自己額邊的一縷金發,笑道:“說的是我嗎?知不知道,在你沒來之前,我每個晚上可都是在這個房間過夜的,與他一起。哦不對,最早的那一天,是他到我的房間去。”
頓時,霍曉璿站起身來,雙拳緊握,一臉怒氣升騰,惡狠狠地瞥了風韌一眼,而後繼續瞪著顧雅音道:“那是之前的事情,我不管。但是現在,我來了,就沒有你的份了。”
“沒我的份了?別說的那麼霸道行不?這一周的機會我可全部讓給你了,現在還想繼續霸著不走,似乎太過分了吧?不過,我不介意你一起留下哦。”說罷,她還朝著風韌嫵媚地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