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午誌啊趙午誌,你就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蠢豬,我說讓你別來,又沒有說讓你一直別來,你的人為什麼不到場維持秩序,你的人真要到了,我至於窩在辦公室裏麵不敢出去嗎,外麵那是誰,那是吳三鐵,把他逼急了,那是真敢傷人的主兒。”郎大明氣不打一處來的衝著趙午誌當場憤怒的喊道。

“那,那郎主任,都是我的錯,那咱們現在怎麼辦那。”趙午誌害怕著喊道。

“怎麼辦,怎麼辦,我哪裏知道怎麼辦,你還站在我這裏幹什麼,還不趕緊滾。”郎大明又抓起煙灰缸便直接丟了過去。

現在的郎大明,哪裏還有半點副主任的風度,被剝奪了權力後的他,表現出的就像是一頭瘋狗,逮住誰咬誰,不管你是親的還是遠的,建一個咬一個。

趙午誌一時沒有躲避及,竟然被煙灰缸砸中額頭,鮮血頓時湧出來,當鮮血蒙住他雙眼的瞬間。

趙午誌頓時眼底閃過一抹冷光,暗暗的罵道,行啊,郎大明,你這條瘋狗,以前用的著我的時候,就和我稱兄道弟,現在大難臨頭,就想著一腳將我踢開是吧,你想的美,你要是不救我的話老子也不會讓你老小子好過的。

“還不給我快滾。”

郎大明此刻眼中沒有絲毫內疚的意思,瞧著滿臉是血的趙午誌,是說不出的厭惡,在他看來自己落到這般田地,趙午誌是絕對脫離不了責任。

看著郎大明的樣子,趙午誌哪裏還敢多做停留,帶著滿腔的怨氣和憤怒,斷然離開了郎大明的辦公室。

“李縣長,我是縣開發區的郎大明,我想著給您彙報下工作 ……現在嗎,好,我馬上就過去。”

郎大明等到趙午誌離開辦公室後,便撥通了李明陽的電話,得到準信後,便沒有一點猶豫,抓起公文包便離開了縣開發區管委會。

佳和糖果廠,?將近十二點的太陽毒辣的照在大地上,中午,平常這時候,這個時候早已下班,廠裏麵早就空無一人。

其實別說是中午,就算是正常的上班點,佳和糖果廠這裏都沒有一個人影出現,像是這樣空蕩蕩的現象,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畢竟廠子到了瀕臨倒閉的前沿。

這個時候,所有經過佳和糖果廠大門的人,都被眼前的場麵嚇了一大跳,使勁的擦擦雙眼,確定自己的確沒有看錯後,便開始掏出手機撥打著電話,紛紛八卦起來。

沒辦法,誰讓眼前的畫麵太過震驚。

這座已經空了很久的廠子,現在大門口不但站立著很多人,而且站著的還都是分量極重的人,麼事情能讓佳和糖果廠如此興師動眾呢。

當然是陳小天在縣開發區管委會門前的爆料,樂礦泉集團入住收購佳和糖果廠的事情,以及文靜回廠子後,把消息傳遞出來的結果,等待著陳小天的到來。

大門口站在最前麵的便是佳和糖果廠的黨委書記周先科,緊挨著他的便是現任廠長卜步高,在兩人背後,分開一段距離站著的是糖果廠的中層領導,像是辦公室主任,各個車間的主任,負責後勤負責保安的頭頭全都到場。

當然,文靜也赫然在列,隻不過她並沒有站在最前麵,而是站在一側,和那些中層領導們有說有笑著。

“書記,你說這事是真的嗎。”卜步高低聲向周先科問道,說話間,眼睛掃向文靜,顯然的眼中流露出一種恨意。

“恐怕是真的。”周先科默默的點點頭,有些禿頂的腦袋,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十分的突兀。

“文靜那個賤人,我就知道她不會消停的,原本還以為她沒轍,沒想到她竟然這麼狠,竟然想著將廠子給打包出售。”

卜步高惡狠狠看著周先科,又接著謹慎的說道:“書記,不能讓她得逞啊,真要是讓她得逞了,咱們今後可就沒有活路了,這糖果廠就是咱們的本錢,本錢丟了,還唱什麼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