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陳小天的話,石忠金頓時臉色變的有些難看了,隻不過陳小天遠遠沒有結束,又繼續說道:“還有,從踢開門到現在,你們王冠大酒店的服務員一個都沒有露麵,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石經理,這個就當是我給你們會所的一個建議,要不要接受是你們的事情。行了,該說的我都手了,我該走了。”

說完陳小天笑著起身。

“是,是,是我們工作做得不到位,我們一定會改進。”石忠金現在額頭上已經布滿汗珠,心跳加速,整個人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

“兄弟,你在外麵等我下。”

從陳小天開始說話後,便一直保持著沉默的吳俊毅,瞧著陳小天的身影走向大門淡淡說道。

陳小天沒有轉身,隻是點了點頭。

當雅間內隻剩下兩人後,吳俊毅淡然掃過石忠金說道:“今天這事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稍後我要看到最為詳細的報告。石忠金,我代替我姑父做主了,你這半年的獎金全部扣除,準你戴罪立功繼續掌管這家酒店。以後要是再有類似的事情出現,馬上給我卷鋪蓋走人。”

“是!”石忠金膽戰心驚的說道。

吳俊毅沒有在說話,直接走出包廂,隻不過當他前腳剛剛邁出的瞬間,臉上的嚴肅倏的消失,又變回到最初那個嬉皮笑臉的模樣。

陳小天看著吳俊毅無可奈何的掃了他一眼笑著道:“走吧!不怪我多此一舉吧?”

“你說的什麼話,,我知道你是為酒店好,怕下麵的人影響到王冠的聲譽。”坐在一旁的吳俊毅,笑眯眯的說道。

“沒錯,我的確有這方麵的意思。”

陳小天笑道:“你的處理方式也可圈可點,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但我還是那句話,朝徽集團想要突破東江省這個地域界限,就必須從一些小事情上著手。要知道細節是魔鬼,有時候不經意的細節便能讓一座擎天大廈瞬間倒塌。”

“不說這些了,我剛才聽你的意思,是要在上次黨校學習?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平山縣招商引資開發園區辦公室主任嗎?難道說你給撤職,打發到黨校學習了?這是貶職嗎?就算貶職也沒必要貶到省委黨校呢?”吳俊毅眨巴著大眼驚奇道。

“是啊,現在我已經不是平山縣招商引資開發園區辦公室的主任了,被打發到省委黨校,要進行為期六個月的黨校輪訓。”楊陳小天微笑道。

“六個月,正好,現在我也幫我姑父管理一些產業,也經常在省城,哥們兩個又可以多聚聚了。”吳俊毅是眼前一亮的笑道。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陳小天和吳俊毅相談甚歡的時候,陳小天的手機卻急促的響了起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嘴角抹過一絲弧度,便接通了電話說道:“嗬嗬,怎麼想起來跟我打電話了。”

“小天哥,你在省城嗎?”

給陳小天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黃韻如的女兒江雨雨。

“你怎麼知道我來省城的,黃姐告訴你的。”

“不,不是,我這兩天沒給我媽打電話,我是剛剛聽胡文麗說的,我們也在省城研究一個課題。”江雨雨在電話那頭小聲說道。

聽著陳小天的話,陳小天頓時明白了,肯定自己給胡萬山打電話的事情,胡萬山告訴了他的寶貝女兒胡文麗了,然後胡文麗又告訴江雨雨了。

……

在另外一邊,?黃昏時分,省城魏氏食品公司總部。

“砰。”

魏合林狠狠的將電話拿起來摔下,臉色陰沉的可怕到了極點。

盡管辦公室內燈火通明,但這時他的內心卻布滿著陰霾,從王冠大酒店出來後,他便和魏俊誌被送到醫院,馬上進行洗胃,還好送的比較及時,經過七個小時的恢複,他的神智已經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