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晚上過後,柯九就沒有見過夏之雨了。聽她們宿舍的人說是已經出,但是他在出國前確做了一件令夏家震驚的事情。他把帝都高塔的最頂層話費巨額買了下來並徹底的封鎖了,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上去包括夏家的人。或許還有一個人可以上去,那個人就是柯九,在夏之雨走的時候,他寄給了柯九一把鑰匙,一把刻著用中國的繁體字寫的“唯愛”的鑰匙。
時光好像就這樣平靜地流逝著,所有人都在原來的軌道中行走。
“明天,明天就是最後的一天了。明天,我的大學生活就徹底結束了。我……能不能不去?”沙啞的聲音回蕩在這個昏暗的房間內,透過從窗簾細縫處折射進來的光能模糊的看的那裏坐著一個女孩。
一個身穿紅色睡裙的女孩,即使在這個昏暗的房間內也能模糊的看到女孩白暫的膚色。
“滴答”
“滴答”
仿佛是水滴落在地上一樣,仔細一看能看到原來是眼前這個美得過分的女孩在哭泣。
女孩精致的臉龐上掛著細細的淚痕,這一刻的她仿佛就是一個瓷娃娃一般,一碰就碎。
女孩抱著膝蓋縮卷成一團,那時本應明亮的雙眸此刻卻無神的看著前方。
一抹鮮紅的顏色突然出現在她白暫的手上,原來是女孩不知覺的捏緊拳頭,卻忘記了她手中還有一把鑰匙,而那抹鮮紅的顏色就是因為太過用力而造成的。
空洞的目觀忽然放在鮮血直流的手上,準確的說是手中的鑰匙上。
像是突然找到了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卻被她埋藏在腦海的最深處突然湧現出來。
捏緊的拳頭驟然鬆開,能看的手上拿非常明顯的深口,她卻毫不在意的把手中的鑰匙放在了櫃子裏。
走出了房間找到醫藥箱自己包紮好,看著手上的繃帶愣愣出神。
思緒好像回到了小時候,那時的她才五歲,很小很小。而那個時候的她就要參加各種訓練,經常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的。
而每當這個時候她的母親卻總是隻丟給她一個醫藥箱就不在管她了,五歲的小孩能做什麼,更何況那時候的她連醫藥箱裏麵的藥品是什麼作用都不知道,更別提自己處理傷口了。
而那個時候的她,很弱小卻很堅強。盡管不知道,但是她相信自己的母親是不會害自己的,她就胡亂的處理了傷口。
現在想想,那個時候的她沒有死掉也是命大。每每想到她那個時候對沈嫻兮的迷之自信她就佩服,至少現在她是不敢相信沈嫻兮的。
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她卻從未感受到母愛,更別說那從未謀麵父親的愛了。
沈嫻兮對她,給她的感覺就是她在完成一個任務,一個隻要她死不了並且要很優秀的任務。
而現在她做到了,柯九現在很優秀。也學會了如何保護自己,更學會了一些行走在灰色地帶才能使用的技能。
她,生活中在別人眼中是一個雖說優秀但是背景清白的人,但是卻實實在在的行走在灰色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