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有事還能站在這兒跟你抱怨嗎?”路琪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是屬於一件事過了就過了的人,不過當個調侃的料講講。隨後才轉入正題,“對了,若溪,這個周末陪我去看畫展好嗎?”
“嗯。好啊,路可去嗎?”杜若溪一口答應,根本沒留意到對麵穆天淩的麵色又陰沉了下來。
“當然去啊,所以我才找你嘛。”路琪興衝衝地道。
二人聊了幾句掛斷了電話,杜若溪低下頭又恢複到工作狀態中,房間裏穆天淩生硬的話語突然響起,“誰允許你去的?”
“……”杜若溪一時無語,跟路琪快樂地聊天,卻忽視了最重要的人,也是監管她的人!看著穆天淩帥氣卻冷酷地臉,杜若溪愛得情不自禁,偶爾也恨得情不自禁,她在想自己要不要主動討穆總的歡心啊,這樣她做任何事情穆天淩才不會阻止她!
杜若溪尚未回答,穆天淩的問題又來了,這一次臉色更黑,“路可是誰?”
“路可是路琪的弟弟,以前我教他畫畫的——”杜若溪硬著頭皮解釋。
然而話未說完,穆天淩冰冷的命令之聲又來了,“不許跟別的男人接觸!”
不會吧?穆天淩連這個也要限製?路可不過是七、八歲的小男孩而已!杜若溪不敢反駁穆天淩的話,隻能試探地詢問,“那畫展我能去嗎?”
“看你的表現。”穆天淩似高高在上最尊貴的人,一言一行、哪怕是喜怒哀樂也決定著杜若溪的命運。說完這話,湛藍色的眼眸變得深沉,帶著一絲玩味與戲謔看著杜若溪。
“啊?”杜若溪有些為難地張了張嘴,出去一次還要看表現,到底是什麼表現啊?
杜若溪還在猜測著穆天淩的用意,對方看了桌前的果盤一眼,示意杜若溪喂給他。
“哦”有些不情不願地站起身,穆天淩不是有手嗎?並且果盤就在他的辦公桌子上,伸手一拿就能吃得到。為什麼偏偏使喚她?蹭到穆天淩桌前,杜若溪摘了一粒葡萄遞過去。
不過穆天淩並沒有吃,反而一聲不響地道,“手有細菌,用別的方式。”
經對麵的人已提醒,杜若溪才想起自己敲了一上午的鍵盤沒有洗手,依著穆天淩潔癖的習性自然是不肯吃的,隻是除了用手拿,還能有什麼別的方式?
“不會嗎,我來教你!”穆天淩驀然將身旁的人拉到自己腿上坐下,一手摟住杜若溪的腰際,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將那顆摘下來的葡萄喂進了自己嘴裏,隨後咬破皮將汁液渡給杜若溪。
“唔……”絲絲香甜傳入了杜若溪口中,還伴著穆天淩獨有的男人味道!每次這樣,杜若溪都會深陷其中、欲罷不能!葡萄的汁液順著舌頭滑下,可穆天淩卻不準杜若溪獨吞下去,要分享她嘴裏的味道。濕熱的唇舌卷過來,舔過她的口腔,深深吮吸,壓榨她香甜的丁香小舌。
杜若溪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了,要死了一樣,整個身軀被穆天淩抱著軟綿綿的反抗不得,似乎墜入了一團迷霧裏。
“唔……”杜若溪呻吟出聲,葡萄汁都吃沒了,為什麼穆天淩還不肯放手?外麵華林看地夠了,悄悄地退了出去。
而裏麵杜若溪想掙紮起身,她不能這樣,現在是白天,並且還是在辦公室裏!若是被別人發現,她要如何解釋?說穆天淩霸占她,還是她勾引穆天淩?無論是哪個她都接受不了。
杜若溪難堪極了,又想起那天晚上穆天淩差點就要了她,臉上紅紅的,知道穆天淩有了反應身體瞬間僵硬了。
本來穆天淩是要放了杜若溪的,可是她一掙紮他就有了怒氣,竟然死死地擁住她不放手。
杜若溪也不知自身是個什麼感覺,終於在咬破了穆天淩嘴唇之後才放開了她。
唇中蕩著一絲血腥之氣,逃開禁錮人的懷抱杜若溪也來不及擦就從穆天淩身上跳了下來,背對了身道,“你無恥!”
天!她竟敢罵穆天淩,說出這話之後杜若溪不止小臉紅紅的,還驚詫不已。
“無恥?你剛才不是很享受嗎?”身後穆天淩霸道的聲音反問,卷起舌頭將杜若溪咬破皮的一絲血跡吞進喉中,腥甜的味道仿佛化作一口糖水。
聞言,杜若溪更加覺得沒臉見人了,穆天淩說地對,整個過程她是很享受,甚至感到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