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什麼?”穆天淩吻得更厲害。
“天淩——你放過我——”杜若溪羞紅了臉,想起昨天晚上穆天淩的勇猛,一直逼她不停地叫他的名字,還讓她說出自己的感受才滿意。想到這些,杜若溪就服輸了,無論何種方麵她都不是穆天淩的對手。
“最後一句話不對!”穆天淩依舊沒有罷休,他不要看著心愛女孩害怕的樣子,他要讓她真心地喜歡自己。
“哪裏不對了?”杜若溪掙紮起身,當著穆天淩的麵她從來沒有承認喜歡他,隻是將這種感覺放在心裏而已。此時此刻,又怎會輕易說出來?
“好吧,放過你。不過你要記得我的吩咐,後天晚上好好打扮自己。”穆天淩見逼不出任何話,隻好放棄。
“哦。”杜若溪點頭答應,生日前一天果然收到一封請帖,上麵赫然寫著請杜家千金前往海桑酒店參加舞會的字樣。
杜若溪驚疑,她什麼時候成了杜家千金了?她不是被趕出來了嗎?
電話在此刻響了,屏幕上顯示著“杜德緯來電”,杜若溪接起來放在耳邊,“喂。”
“若溪,明天是你的生日,爸爸祝你生日快樂!並且還有個喜訊要告訴你。”
杜若溪緊緊捏著手機,聽到這句話真的好高興,沒想到父親能夠記得她的生日,並且還親自打電話祝福她,“謝謝你,爸!是什麼喜訊啊?”
“發給你的請帖收到了嗎?”杜德緯在電話那頭詢問。
“嗯,收到了,爸,為什麼是給我啊?”
“傻丫頭,爸爸知道你這些年所受的苦,不管如何你都還是我杜德緯的女兒,這件事情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變更。還有,我已經跟穆總說了,隻要以後有空閑的時間,你都可以回家住,沒有人能夠為難你。以後公司若有什麼活動,爸爸舉薦你作為表率。”
杜若溪聽得熱淚盈眶,也就是說她恢複了杜家千金的名號,並且杜氏公司以後的份額也有她的一份。這些都還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爸爸肯認同她了。
“爸,謝謝你。不過我還是在穆氏莊園住好了,我已經習慣了”杜若溪不是不想回去,而是不想麵對丁婉玲與杜若楠兩人。但是這麼直接拒絕又怕傷了爸爸的感情,在後麵又加了一句,“不過您放心,星期天我會回家看您的。”
杜德緯很欣慰,杜若溪比杜若楠識大局,並且體貼孝順,是自己之前太忽視她了,語帶慚愧地道,“不管你住在哪,隻要你過得好就行,爸爸不會勉強你。”
事實上杜德緯將公司財產繼承權轉移給杜若溪並不是他良心發現,而是害怕杜若楠的事跡並別人知道,那樣杜家可丟不起這個麵子。
在杜德緯做這件事之時,丁婉玲已經跟自己的丈夫鬧開了,死活不願意接受杜若溪再進家門,“老爺,杜若溪名不正言不順,根本沒有權利繼承杜家財產。這些年簽合同的事情若楠可是幫了你不少忙啊。”
“什麼名不正言不順?她是誰的女兒我比你清楚,當年若不是你大著肚子趕在芳蘭前頭,她也不會得抑鬱症。”杜德緯捅破往昔的事情,讓丁婉玲麵子上不好過。
“可是她得抑鬱症是因為思戀別的男人,跟我半點關係都沒有。老爺,您怎麼能將公司的一切都交給這種女人的後代,一點兒也不靠譜,說不定杜若溪轉手就送給別人。”
“你說什麼!我不許你再提當年的事情!否則別怪我不念夫妻之情。”杜德緯惱羞成怒,杜若溪母親的事情是他心頭的一根刺,一個男人,特別是像他這樣大男子主義的人,怎麼能忍受妻子移情別戀?
丁婉玲還不罷休,平時隻要杜德緯吼她一句她就不敢做聲了,而這一次卻關係到女兒今後的前途,所以絕不能輕易服軟,“老爺,你將公司的繼承權都交給杜若溪,難道就念了夫妻之情了嗎?這麼多年我辛辛苦苦地服侍,家裏家外哪裏不是我操持,老爺你於心何忍啊!”
“傭人呢!管家呢!看不到太太在發瘋嗎,還不快拉出去?”杜德緯見話越說越難聽,隻是揮手趕人。
丁婉玲被人拉了下去,杜若楠聽到了父母吵架的聲音,如今她的身體已經好了,不過仍然沒有踏出房間一步。出了這種事,她覺得很沒臉麵再出去,一看到旁人的目光就覺得她們是在議論自己。
剛剛又聽到父親將公司的一切轉移給了杜若溪,她現在除了想死什麼都不想做。
“來人,我要吃麵包片,快去把水果刀和果醬拿來!”杜若楠在床榻上聲聲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