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永剛將她塞進副駕駛坐著,細心地給她係上安全帶,這時候裴尚萱的手機響了。何永剛坐上車,從那件大衣口袋裏拿出來,屏幕上顯示是“二叔”來電。他猶豫了一下才接起電話,“喂,是我,裴小姐喝醉了,我這就送她回來。”
何永剛掛了電話,裴尚萱卻在旁邊哀求他,“我不要回家,天淩,我不回去……”
何永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以為裴尚萱跟她二叔吵了架,可她一口一個“天淩”將他認作別的男人,何永剛有些不爽,這也是他不想趁人之危的原因。
“好了,好了,不回去、不回去。”何永剛隨口應付著,心裏卻在想如果將裴尚萱私藏一夜,估計以裴俊恩的脾氣會廢了他。
車子開了一會兒,就到了裴家別墅,裴俊恩似一棵暗夜裏的大樹老早就站在了外麵,臉是陰沉的,眼角旁的紋路以及脖子上的傷疤極其可怕。
“老大,剛巧我在酒吧裏遇到她的……”何永剛還未解釋完,裴俊恩一拳頭就向他揮了過來,瞬間鼻梁塌陷出了血。
“如果我沒記錯,這是你第三次招惹萱萱,我之前就放過重話在這裏,如若犯錯你將會受到什麼樣的懲罰!”裴俊恩穿著牛皮靴、褲腿都紮進了鞋子裏,看起來威風凜凜。
此時的何永剛除了痛還有後悔,早知道裴俊恩這麼不講道理,他也不該講究那些規矩,幹脆輕薄了裴尚萱。就算不能到手,得了便宜現在也不會吃虧賬。
裴尚萱還在車上似睡著了一般,根本不知道下麵的動靜,裴俊恩將侄女接過來、攔腰抱著她,仍然怒氣衝衝地質問何永剛,“你剛才有沒有對她做什麼?”
“我是這種人嗎?即使你不打電話,我也會送裴小姐回來。”何永剛也有些生氣,摘掉了眼鏡後,發現上麵全是血跡,看東西模糊不清。
“我看你很像!”裴俊恩不再跟何永剛理論,抱著萱萱進了房門。
而外麵的何永剛卻愁死了,鼻梁痛不說,眼鏡花了他要怎麼開車回去啊?不得已,隻好叫了李秀文出來。之前他騙裴俊恩說找了女朋友準備回家結婚的,事實上沒有,裴俊恩也不會真的去查。
他有許多玩得好的女性朋友,不過都算不上女朋友,而李秀文就是其中一個。彼此之間保持著一種肉體關係,不談感情不談婚姻,大家相互索取得到自己想要的。
李秀文不受管束,基本上是隨叫隨到,很快鑽進了何永剛的車裏。本來她做好準備要來獻身的,可是看到何永剛的狼狽樣就打消了想法,吃驚地問,“你這是怎麼了?”
“我讓你給我帶的鏡子和手巾呢?”
“在這。”李秀文從身上的衣兜裏拿了出來,接著又問,“對了,你怎麼在裴家門口啊?”
“我將萱萱送回來不可以嗎?”
何永剛一解釋,秀文立刻明白了他臉上的傷怎麼來的,心道真是活該,誰讓你招惹裴尚萱的,有我一個你還不夠嗎?
“說起來真是奇怪,裴叔叔為什麼對尚萱那麼嚴啊?”
“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思、老狐狸!哼!”何永剛為不該有的一拳頭憤憤不平。
……
裴俊恩將侄女弄進了屋,此時的裴尚萱倒乖巧了,眯著眼睛熟睡了過去。裴俊恩抱著她,聞著滿身的酒氣很是心疼。
將萱萱打橫抱上樓,打算放她到床上休息的,進了房門之後才想到侄女很愛幹淨,這樣睡著是否會不舒服?
眼下,整棟樓裏隻有他們兩個,窗外夜色也黑了,大廳天花板上掛著明亮的大吊燈,刺花了裴俊恩的眼睛。他狠了狠心,將裴尚萱直接抱進了浴室,打開了水龍頭。
浴缸是整條魚的造型,外國進口,十分美觀。基本上這個浴缸隻有萱萱一個人用,平時他嫌麻煩都是直接淋浴。現在將手臂上的人兒放進浴缸中,實現他長期以來的夢想裴俊恩很激動,也很緊張。生怕萱萱半途中醒來、發現。
裴俊恩已經不止一次幻想過萱萱的身體,尤其是跟淩美偷情的時候,他會將對象想象成自己的侄女。雖然這是可恥的,可裴俊恩依舊感到興奮和悸動。
裴尚萱躺在浴缸中,水澤很快打濕薄薄的衣裙,透著少女的體型看上去十分美。她的臉蛋側著,濕漉漉的頭發散在兩邊,肌膚瑩潤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