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讓神秘女士驚愕怔住,她之所以隱瞞自己的身份,是因為消失這麼多年現在才出現,實在愧對兒子。當她知道因為那年自己離家出走、遭遇車禍後,穆天淩從八樓樓梯上滾落下來、以致於造成雙腿殘廢,這讓她這個做母親的心裏很難過。但她不敢上前去認,隻能在後默默地關注穆天淩、關注穆氏。
此刻關心的人在她身後喚一句“媽”,即使偽裝地再好,也終被這一句話擊退堡壘。
“上車再說吧。”神秘女士微微側身,看著地上跪著的穆天淩歎息一句。
此刻,穆天淩的行為足以讓那些圍觀的記者震驚,但車前車後已有一圈保鏢圍住了他、形成一堵人牆。沒有誰知道車內神秘女士對穆天淩說了什麼話,二人又交談了些什麼。
大約一刻鍾後,大街上恢複了寧靜,神秘女士坐車離開,而穆天淩也回到了穆氏莊園。
現在穆天淩也不清楚對方有沒有承認她是他母親的事實,神秘女士最後隻告誡他一句,讓他好好整頓穆氏公司、不要讓九泉之下的父親失望。而他們兩家公司也會繼續合作,在此期間,不能讓企圖占便宜的人有機可乘。
而裴尚萱之所以失約,不是因為記恨穆天淩對她不好才故意不去,而是在前天夜晚被裴俊恩綁在了三樓閣頂上。
無論窗外雪花下得有多大、抑或是被烏雲遮住的陰天,裴尚萱都看不到。在此之前她的眼睛被蒙住了、嘴巴被堵住了,穿著短衫短裙被綁在一根柱子上。
不為別的,是因為前天晚上她要收拾東西去穆氏莊園,要履行自己的諾言跟穆天淩訂婚。裴俊恩阻止她去,她罵了他後,可怕的裴俊恩就變成另一個人。
他變得很瘋狂、不再認識她,不僅打了她還撕碎她的衣衫強暴,之後便將渾身無力地她拖到樓頂綁起來。
此刻,裴尚萱渾身疼痛,嘴角淌著絲絲血跡。回想著昨晚噩夢一般的事實,她害怕地渾身顫抖。想想過去,裴俊恩再沒侵犯她之前,對她就似公主抑或女王,哪裏舍得讓她受一點磨難、經曆一絲苦楚?他愛護她還來不及,怎麼可能粗魯地扇她耳光?
他變了,變得越來越禽獸,連自己的親侄女都不認識!
裴尚萱坐在冰涼的地板上嗚嗚地哭著,為自己的身世可歎可悲。如果昨天下午出走順利,她應該已經到了穆氏莊園,並且再也不必回來了。想到今天是穆氏開庭的重要日子,而她卻沒能幫到穆天淩,裴尚萱很難過。
這時,外麵傳來腳步聲,木板門似乎被拉開了。裴尚萱感覺到來自頭頂的一片光亮,女傭拉下她的眼罩,一句話不說,將飯食擺在她麵前。
裴尚萱搖晃著身體,用眼神祈求對方放她出去。並許諾等她自由想要什麼就給什麼。然而這個女傭是被裴俊恩訓練過的,無論裴尚萱怎麼說都無動於衷,並將她的話轉告給了裴俊恩。
傍晚,裴俊恩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檢查裴尚萱有沒有把飯吃完、今天的表現如何。他已經記起她是他疼愛的侄女,但接觸毒品之後,他就戒不掉了。內心裏的溫柔早已消散,剩下的隻有殘暴與粗魯。
得知裴尚萱想要逃跑,他帶了鞭子上樓,皮鞋在木質樓道上踏出響聲,震耳欲聾。讓關在屋裏的人情不自禁將肩膀縮緊,不知道今晚又會發生什麼。
裴俊恩大力推門,目光觸及在幾乎沒動的飯食上,臉色陰鬱下來。裴尚萱嘴巴還用絲巾堵著,這一天根本沒進食,也吃不了飯。但接下來,裴俊恩將怒氣都灑在了她頭上!
“我問你,你還想去穆氏莊園嗎?還是願意做我的情人?”他捏住她的下巴,鼻孔間吐露出來的全是酒氣。
裴尚萱餓得沒有一絲氣力,頭重重垂著,聽到問話聲才睜開了眼睛。
“賤人,賤人就該有賤人的下場!”
裴尚萱還一句話都沒說,臉上已遭受重重一巴掌,頭發也隨之飛散貼在臉頰邊。接下來她聽不懂裴俊恩的話,也喚不回對方的良知。自己的裙衫再一次被撕爛,裴俊恩強迫性地進入她身體。刺痛感讓她抿緊嘴唇、咬緊牙關。
從昨晚之後她再一次被侵犯了,帶著疼痛裴尚萱記起答應穆天淩不能跟別的男人有染,她會好好保全自己、然而現在卻食言了。眼淚像河水一樣衝刷下來,她隻能盡力將眼前猙獰的麵容想象成穆天淩,才能減少一絲疼痛。
“叫你哭!我叫你哭得更好看一點!”裴俊恩拳頭又揮了過去,同時猛烈地撞擊對方的身體。
裴尚萱被裴俊恩折磨地昏死過去,如此冷的天卻流出汗水濕透全身、裙子下已經染了血跡。然而裴俊恩並不憐惜,看到鮮豔的紅反而更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