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杜若溪還以為丈夫會不理她,但是現在這種模式這種狀況她也摸不清穆天淩是怎麼了?隻見他手裏捏著一個小瓶子,瓶管比小拇指還要細一點,裏麵裝的是藍色液體,從中飄出古怪的香。
杜若溪還沒有看清楚是什麼,穆天淩已經一手倒進了喉嚨裏,並帶著陰沉看著她,“本來這瓶藥應該我們倆平分的,不過考慮到你還要給淘淘喂奶,就算了。”
話剛說完,薄唇已經貼近了杜若溪,有力的雙臂圈住了杜若溪纖細的腰肢。一開始他並沒有抱她上床,隻是陪著妻子一起感受欲火焚身的滋味。
杜若溪咳嗽還未好,本來應該避免跟其他人接近的,然而穆天淩並不嫌棄她。舌尖熟稔地撬開杜若溪的唇齒,將那種火熱與激情傳遞過去,肆意地在舌腔裏攪動。
杜若溪都快窒息了一般,有點跟不上節奏,她跟丈夫激吻,腦袋裏還有些迷糊。穆天淩說的最後一句是什麼意思?什麼一起體會當時的情景?那瓶藥又是什麼東西?
可能是聞了一點瓶中的香氣,或者是穆天淩的激情與熱切帶動了她,讓杜若溪瞬間就有了微妙的觸動。也似乎懂得了丈夫的意思。
在穆天淩靠近她的那一刻,杜若溪已經敏感地覺察到對方特殊部位的變化。速度之快,實在讓她驚覺,以為穆天淩這麼快就想要了。
而在平常,穆天淩不需要用藥的時候就很厲害,曾經有過連續三次的記錄,現在的情狀簡直非人腦能想象。
才剛剛吻了幾下,擁抱住她的人已經喘息焦灼起來,全身滾燙發熱、似高燒一般,並且皮膚也由正常轉紅。杜若溪很明顯能察覺出丈夫的情欲,而她也被穆天淩撩撥地麵紅耳赤,想到下麵還有新來的女傭在忙碌,她們會不會不知道規矩突然衝上來?
思維不夠集中,已被穆天淩推倒在床上,杜若溪沒辦法抗爭,也不想抗爭。由著身前的人發泄自己的內火。而她腦子裏是清醒的,穆天淩不可能莫名其妙吃藥就為了跟她做這件事,他其實在告訴她那張相片的由來,就是被人下了藥的。
半個小時後,穆天淩始終沒有戰完,而杜若溪被折騰地精疲力盡。她想跟他和好,願意原諒丈夫,然而這件事不是她一個人說停就停的。
之後,杜若溪被穆天淩抱進洗浴間,打開噴頭,冷水衝刷下才逐漸褪下衝動。頭發、衣衫都淋濕了,兩個人的身軀還緊緊合並著沒有分開。最後杜若溪似乎聽到哭聲,才情急地推開穆天淩。
兩個人披上浴巾出來,淘淘一個人在搖籃裏玩耍,看到他們張嘴大笑。杜若溪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剛剛的哭聲是她幻覺出來的。
被冷水一衝,本身又感冒,杜若溪打了個噴嚏,穆天淩見她光著腿,又沒穿鞋子。彎腰打橫將她抱起放到床榻上,期間懷裏的人還不安分,小腿亂蹬著,眼睛瞪著他,“你還要啊?”
語氣說不出的鬱悶,穆天淩扯著嘴角冷冷一笑,“剛才見你不是很享受嗎?現在怕了?”
杜若溪不怕,隻是累得慌,何況影響也不好。她還想再埋怨,身旁的人已經放她在被子裏,“不是感冒了嗎,好好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