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阿呆身上係著黑色布袋的繩子突然鬆開來,布袋中似乎放著比較沉重的東西,伴隨著係繩鬆開從背後脫落下來,當布袋將到落地時,突然,一隻手伸出來將布袋緊緊抓牢在空中,“呃……是綁繩開了呀。”
“啊!怎、怎麼可能?難道……沒有刺中他嗎?”塞特吃驚地低聲道。
薩哲雖然也無比吃驚著但心中還是為阿呆暗暗的慶幸,當到到阿呆手中的抓著的黑布口袋時,內心才止不住驚疑,“他的劍保護了他嗎?記得在麵館中時,我曾隱約從他的劍裏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沒想到……竟強到如此地步。”
阿呆左手將劍袋旋轉過來,黑布褪去,它正是愛羅與帕特裏克口中所說的花刃‘木櫻’,也正是五年前與父親決鬥時所使用的那柄劍,雖然從那時起,父親不再強阿呆學習劍術,但從那次之後,阿呆對劍術也有了新的認識,五年來依然每日不間斷地跟著父親繼續修行劍術。
阿呆舉著劍說道:“那我們就來打一場吧,呃……但我不會跟你決鬥。”
塞特氣憤地怒握拳頭,卻不想右肩傳來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哎悠”一聲,塞特忍不住臉上流露著十分痛苦的表情,但很快,竟又轉而彎彎嘴角笑著說道:“嘿嘻,算了,既然你們那麼想去‘彼岸之路’送死,小生就成全你們好了!隻怕你們哪一天快死的時候,別後悔今日沒有痛痛快快地直接死在小生劍下,嘿嘻嘻嘻……”伴隨著一陣笑聲之後,塞特便“嗖”一聲消失於密林中了。
“咳咳、咳咳咳咳……”薩哲突然咳嗽不止,而且還不住地大喘著氣,似乎十分難受,但很快薩哲就閉嘴強忍著不再咳出來,氣息聲也慢慢緩和,但依然能看得出臉上已經憋喘得微微泛紅。他仰麵朝天,雙目凝望著空中。
“啊,你受傷了呀?”阿呆看著薩哲的傷口大聲說道。
“咳,怎麼……怎麼你……你為何會出現在此?”薩哲上氣不接下氣地問道。
“呃……我一在追著你呢,你的馬好快呀!”阿呆說道。
“追我?……”薩哲心中奇道:“火蛇馬能日行千裏,他竟然僅憑腳力就能追得上。”想到此又繼續問道:“咳,那你為何……追我?”
“呃……我知道你,你就是‘麵’那裏牆上的那個人吧?”阿呆突然想到麵館旁通輯令上的畫像說道。
“‘麵’?牆上?”薩哲心中不解地重複著。
“嗯!”阿呆鄭重地點了下頭,“你是個好人呢!就當我的同伴,一起去忘川的盡頭吧!”
“咳咳,好人?嗬嗬……你何以如此認為?”
“因為你救過我。”阿呆心中想著薩哲擲出酒杯擊落尼碌羽箭的一幕。
“救你?……”薩哲又不解地重複問著,未等回答自己便冷笑了一聲道,“嗬,我也救過你嗎?”雖如此說,但腦海中並無任何搭救過阿呆的印象,心中自言道:“難道又是失憶症嗎?……”
“哦對了,你已經答應當我的同伴了呢。”
“嗬,少一廂情願了,我怎麼會跟你一起……一起去那種無聊的地方!”薩哲一口回絕著說道。
阿呆突然變得不高興起來,嘴噘得老高老高的,眉頭也緊皺著,喘著粗氣,這時又突然想起了什麼,說道:“為什麼?你不想去忘川嗎?我爹說過,隻要是劍客都會想去那裏的呀?呃……那個……胖大叔說的可不對,忘川不是劍客的墳場,而是劍客夢想要去的地方,有一切想要的寶劍,也有一切想與之決鬥的對手,隻要走到盡頭,你就成為了世上獨一無二的大劍俠了,呃……既然你是劍客,你不想做大劍俠嗎?”阿呆繼續說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