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這次從薑大公子手中逃了,可以我對他的了解,你之前費了那麼大的力氣將他的名聲破壞得如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這次的意外就是一個教訓,你能逃得了一次,未必能逃得了二次。萬一他不服氣,將餿主意打到包子身上,到時候你怎麼辦?”
正在二次處理腿上傷口的季如禎聽了這話,唇邊扯出一個連惡鬼見了都會退避三分的笑容,“既然他是那麼難纏的一個敗類,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讓這個敗類在姑奶奶我麵前永遠消失!”
季如禎這個人的報複心真是是非常強大的,她的人生信條就是,別人打了她一耳光,她必定以十記耳光外加一腳的力量重重償還。
事實上她也是這麼做的。
薑洛明這次讓她吃了這麼一個啞巴虧,如果就這麼算了,絕對不是她做人的風格。
當天夜裏,季如禎換了一身夜行裝,在包子熟睡之後,悄無聲息地出了家門,直奔平陽城首富薑家的大宅。
經過一番窺探,很快便被她找到薑洛明所居住的宅院,她將事先準備好的迷藥在院子裏散了一些,不多時,那幾個守院的家丁便在藥物的催眠下沉沉地睡去了。
薑洛明此時正光著身子在房間的大浴桶內洗澡,負責給他換水的小丫頭被季如禎點了穴道,輕輕一拍,毫無懸念地睡了過去。
浴桶裏的薑洛明還在為之前沒能狠狠收拾季如禎那小浪貨一頓而生氣,要不是一夥來曆不明的人突然把他給打暈了,此時此刻,說不定那小浪貨已經成為他床上的玩物。
真是越想越生氣,他薑洛明在平陽城向來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次卻因為一個小丫頭而吃了一個悶虧。
就在他計劃著明天派幾個人去找季如禎家人麻煩的時候,房間裏的蠟燭突然滅了,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無止境的黑暗之中。
薑洛明心底一惱,扯著嗓子罵道:“沒用的奴才,蠟燭怎麼滅了……”
正罵到一半,他突然覺得耳後生起一陣涼風,心裏一驚,剛要大喊,嘴巴裏被人塞了一團東西。
緊接著,他被一股奇大無比的力道從浴桶中提了出去,還沒等他搞清狀況,一記清脆的耳光便迎麵抽了過來,也不知對方的手勁兒是怎麼練的,這一巴掌抽下來,直接將他給抽暈菜了。
腦子一犯渾,他整個身體已經無法聽從大腦的使喚,當年大病一場,他的身體原本就非常虛弱,家裏人拿他如珠如寶的嗬護著,別說抽他嘴巴,就算平日裏下人大聲跟他說句話,也要受到家法的製裁。
過慣了嬌養的日子,冷不丁受了這樣的遭遇,薑洛明能受得了嗎。
可受不了又能怎麼樣?他現在就如同是案板上的一條魚,完全沒有任何抵抗能力啊。
更讓薑洛明哭爹喊娘的還在後頭,本以為挨了一巴掌,直接暈死過去也就不必再承受這些痛苦。
結果對方根本不想讓他這麼快暈菜,他雙手被繩子牢牢束住,黑暗中他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隻覺得下一刻,身子突然騰空而起。
那一刻,薑洛明悲催了。
他居然赤身裸體的,被人吊在自己家的房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