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看熱鬧的眾人聽了這話,全都哄堂大笑。
雖然他們隻是平陽城裏的小老百姓,跟周家那樣的名門旺族沒法比,但親眼看到周家的主母居然像個瘋子似的跑到一個小姑娘家鬧事,眾人心裏都生出一個奇怪的想法,這貨,真的是當主母的料嗎?
周夫人原本就在氣頭上,被眼前這些鄉吧老一笑,心裏的怒火更是開始熊熊燃燒。
看著季如禎一副笑顏如花的樣子,她恨不能撲過去將對方碎屍萬斷。
她哆哆嗦嗦地指著對方,恨聲罵道:“賤人,我家良辰是看得起你,才主動提著禮物來與你說和,沒想到大好的機會擺在你眼前,你非但不珍惜,反而還敢提出那樣不合理的要求,就憑你這種貨色,也配開那個口?”
季如禎嗤笑一聲:“你家良辰是什麼東西?憑什麼他看得起我,我就要給她麵子?周夫人,你像條瘋狗一樣跑來我家撒野之前,為什麼不打聽打聽具體情況。從我們兩家正式退親那天開始,你們周家所有的人,對我來說,都是連屁都不如的存在。而且我不下數次警告過周良辰,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少出現在本姑娘麵前惹大家不痛快。可是你們家周良辰似乎天生就是個喜歡犯賤的,無論怎麼折辱怎麼罵,就是像狗皮膏藥一樣不要臉的巴過來。想退婚就退婚,想複合就複合,說句不好聽的,他是不是有點太把自己當玩意兒了。”
“你……你居然敢用這種態度說我家良辰,真是反了天了……”
就在周夫人想要破口大罵之際,不遠處,包子帶著一群官兵由遠及近,仔細一瞧,季如禎樂了,沒想到小高衙內也跟了過來。
得知自己家被砸,季如禎就料到始作俑者應該跟周家脫不開關係。
憑她的自身能力,收拾周家人就像動動手指頭那樣輕而易舉,隻不過這個手指頭真動下去,勢必會給自己惹來更多的麻煩。
最後一尋思,她想出了一個妙計,就是讓包子趕緊去找小高衙內,讓對方派幾個官兵過來證實,你周家不是想鬧吧,來吧,盡管鬧,使勁鬧,我倒要看看這件事一旦經了官,你周家要怎麼全身而退。
“姐……”
包子一路小跑來到季如禎麵前,氣喘噓噓道:“小高衙內哥哥也來了。”
他本來隻是想借助小高衙內哥哥的勢力派幾個幫手,沒想到當小高衙內得知自己家裏被人砸了,頓時熱血沸騰,非要過來看看熱鬧。
周夫人在那邊罵得正歡,當她看到小高衙內也出現在這裏,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更加暴戾。
“噢,我就說嘛,為什麼良辰提著禮物找你求合,你非但置之不理,反而還提出那麼刁難人的要求。原來你跟知府大人家的公子關係已經近到這種地步了啊。”
周夫人就像發現奸情,瞬間被打上了雞血,咬牙切齒道:“我早就說過你是個賤人,勾搭完我家良辰,現在又去勾搭知府家的公子。哼!表麵上裝出一副清純可人的樣子,其實你早就跟奸夫勾搭成奸,你們這對奸夫淫婦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