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平日裏對她心存幾分嫉妒之意的姑娘家,也意識到這種嫉妒毫無意義。
季如禎從來不會主動跟別人爭什麼,但如果她想爭的話,所有人的都將會是她的手下敗將。
跟這樣的強者為敵,無疑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徐芷荷就是一個最典型的例子。雖然眾人嘴上沒說,但今天之後,徐芷荷還想在正德書院揚眉吐氣,恐怕就是白日做夢了。
有了這樣的前車之鑒,那些心裏對季如禎還存著幾分壞心思的姑娘們,一個個全都偃旗息鼓紛紛作罷。不作罷還能怎麼樣?事事不如人,就沒有資格去爭強鬥勝。
想在強者的光環下搞逆襲,也得有那個能耐和本事才行。
對於這些姑娘們的小心思,季如禎沒興趣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做人的標準就是,她不會主動去欺負別人,但如果有人不怕死地冒犯到她的麵前,她絕對不會偽裝聖母袖手旁觀。
正因為心底有著這樣的坦蕩,她才活得瀟灑愜意、無拘無束。
酒過三旬,薑洛汶趁季如禎出去小解,尋了個機會,將她單獨拉到一個無人的角落,一本正經道:“不管怎麼說,今天的事,真是謝謝你!”
如果不是季如禎為他挺身而出,憑他的能力,還真是沒把握對付廣合書院那幾個不好惹的混混。
挨打受傷是小,真丟了麵子,可就不是他薑洛汶一個人的事情了。
被拉到一邊的季如禎因為在吃飯的時候被人多灌了幾杯酒,此時麵色嫣紅,眼神明亮,雖然穿著帥氣的男裝,也掩飾不住女子的嬌憨之態。
她歪著頭看了表情認真的薑洛汶一眼,“真想謝我,就讓你派去巫雲山的人動作快點,我已的迫不及待想利用那個玉礦來發筆橫財了。”
提到玉礦,薑洛汶也來了幾分精神,“前些日子我親自去巫雲山走了一趟,果然如你所料,我的人在巫雲山采出了幾塊玉石,看成色還算不錯,因為那個礦規模不小,而被我派去的心腹人數也有限,所以時間上可能還要多等上一陣子。不過你放心,不出一個月,第一批玉石應該會從巫雲山運送回來,到時候還要你過去親自過目。”
這個消息讓季如禎眼前一亮,“如此說來,我們也要盡快為新店鋪選地址了。”
看她笑得那麼開心,薑洛汶心底一暖,點頭道:“我已經暗中派人開始操作了。”
“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在那邊嘀咕什麼呢?”
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這裏的寧靜。
隻見小高衙內一臉不高興地走到二人麵前,左看一眼薑洛汶,右看一眼季如禎,眼神裏盡是被人拋棄的委屈。
“你們兩個的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那語氣,分明就是一個失寵的孩子,又有不甘,又有哀怨。
季如禎無語了一下,伸手拍了拍薑洛汶的肩膀,“我們的關係一直就沒差過。”
小高衙內更加不滿了,“可是你以前都沒告訴過我。”
季如禎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我娘,我幹啥什麼事情都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