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季如禎暗自猜測自己是不是無意中中了慕後黑手的圈套,腦袋突然一陣眩暈,雙腿就像失去了知覺,四肢瞬間酸軟,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向前踉蹌了一下。
她心中暗叫一聲不好,雖然不知道自己好端端的為什麼會有頭重腳輕的無力感,但身子不受控製的那一刻,她幾乎是立刻就意識到大事不妙。
仔細回想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自己遭遇這樣的境況,最後得來的結果讓季如禎非常震驚。
難道說包子從小豆子家捧回來的那碗紅豆湯,被人在暗中下了藥?
這個猜測讓季如禎的心髒不受控製的狂跳了一下,她當然不會懷疑包子,兩姐弟相依為命,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彼此之間的感情已經勝過了親生姐弟,而且包子也沒有任何謀害她的動機。
那麼隻剩下了一個可能,有人想借包子之手,將她這個眼中釘除之後快。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經形成,季如禎幾乎是片刻都沒敢耽誤,拔起腿,轉身就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對藥物的抵抗能力,腿上的沉重感越來越重,渾身上下噪熱難耐,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她的血肉裏來回爬動,嘴巴幹渴得要命,整個身體在藥物的摧殘下搖搖欲墜。
就在她的忍耐力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的程度,四周呼啦一下竄出幾個彪形大漢,這些人的年紀都在二、三十歲之間,一個個臉上掛著淫蕩的笑容,其中一個長了一顆大齙牙的中年漢子,齜牙咧嘴,色眯眯地笑道:“小美人兒,快到爺的懷裏來,讓爺把你壓在身下好好疼你……”
其它幾個男人雖然沒像大齙牙這樣滿臉淫穢,但季如禎已經意識到這夥突然出現在這裏的男人,到底抱著怎樣肮髒的目的了。
要是往常,對付幾個不起眼的嘍羅根本不在話下,可此刻身中迷藥,身體根本不聽使喚,最要命的就是,她發現這藥竟然有催情的成分,那些男人明明看起來是那麼的肮髒惡心,她的身體卻在他們的汙言穢語之下生出了一種她完全控製不住的劇烈反應。
眼看著那些男人像發了情的野獸一樣從四麵八方向自己湧來,季如禎覺得自己已經對眼前的境況陷入了徹底的絕望。
當齙牙男的髒手抓住她手臂的那一刻,她徒勞無功地反抗了一下,結果不聽使喚的身子就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以極其狼狽的姿態摔倒在地。
齙牙男冷笑了一聲,居高臨下道:“小美人兒,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別再做無畏的掙紮了,看在你容貌生得這樣好看的份兒上,稍後爺會好好待你,絕對會讓你在爺的身下欲仙欲死的。”
憤怒已經不足以形容季如禎此刻的心情,看著齙牙男那一臉囂張的笑容,她從齒縫中擠出幾個字,“我出一萬兩白銀,買幕後指使者的名字,以及你們自動離開。”
那幾個男人同時一愣,大概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一萬兩白銀,那可是相當龐大的一筆數目,要說不動心那是騙人的,可心動過後,幾個人咧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