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爵冷笑了一聲:“這就是你不惜觸怒聖顏,也要在宮外購置宅院的原因?”
“不!”季如禎一本正經地搖了搖頭,“我說了,之所以會在宮外購置宅院,是擔心有朝一日你看我不順眼,將我趕出宮門時的退路。”
皇甫爵哭笑不得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別亂說,隻要你不做錯事,我是不會將你趕出宮門的。”
“那如果我做了錯事呢?”
皇甫爵瞪她一眼,冷哼道:“就算你做了錯事,我也不會趕你走,最多就是把你丟下去打頓板子,然後再找條鐵鏈,將你拴在屋子裏,一輩子囚在我身邊,休想離開半步。”
季如禎故意露出一臉震驚的表情,用白生生的腳丫子輕輕踹了對方一腳,“沒想到你還喜歡玩囚禁?”
皇甫爵順手抓住她的腳,不輕不重在腳心上捏了一把,笑罵:“別貧嘴,快起來吃飯,剛剛被我壓在身下的時候,不是大聲嚷嚷肚子餓來著?現在飯菜已經上來了,你又晾著不肯吃。難道剛剛被沒壓夠,還想讓爺再多壓你幾回?”
季如禎俏臉一紅,撅著嘴小聲咕噥,“你小心精盡人亡!”
咕噥完,乖乖溜到對方身邊提筷子吃飯。
用膳的過程中,皇甫爵冷不丁突然問了她一個問題,“你跟越安侯府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正在吃包子的季如禎鼓著兩個腮幫子傻傻的看了對方一眼,似乎不明白對方為何會發此一問。
皇甫爵也沒跟她繞彎子,作為他最信任的心腹,龍十八將她去越安侯府要帳時的囂張態度形容了一下。
雖然在龍行號上,越安侯府三小姐的鞭子差點傷到了兒子,但以季如禎的本事,他相信當時她肯定能控製得了那個場麵。在這種絕對安全的情況下,她居然死死揪著越安侯府的小辮子不放,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她跟越安侯府之間有私人仇恨。
忍不住將記憶拉回三年前,在平陽的時候,季如禎倒是跟越安侯府的二小姐白瑾月產生過幾次衝突。
不過在皇甫爵看來,那些衝突隻不過就是小女人之間爭風吃醋的無聊把戲,而且季如禎這個小記仇鬼很快就為自己扳回一籌,將白家二小姐收拾得慘不忍睹。
那件事之後,白二小姐就打道回府,回了越安,兩人之間再沒有任何交集。
所以思來想去,皇甫爵有點想不明白,季如禎一次又一次針對越安侯府,這其中到底隱藏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沒等皇甫爵從她口中問出答案,太監總管趙喜順便急三火四地從外麵闖了進來,“皇上,大事不好,小皇子剛剛在院子裏跟兩個宮女玩耍的時候,突然不聲不響的昏過去了。”
“什麼?”
皇甫爵臉色一白,“怎麼會這樣?有沒有去叫禦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