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眼看見什麼了?”
“當然是那些拚命想要爬上你龍床的狐媚子。”
皇甫爵被她那氣極的小模樣逗得不行,忍不住在她泛著胭脂色的臉上淺淺親了一口,低聲在她耳邊道:“傻丫頭,這世上除了你,別的女人根本就入不得我的眼。”
“哼!花言巧語誰不會說?”
皇甫爵扳過她的臉,認真的看著她,“這不是花言巧語,而是事實。”
見她開口還要再說什麼,他猶豫片刻,然後像是下定多大的決心般,對她道:“你可知四年前我去平陽城,究竟是為何故?”
季如禎沒想到他居然會將話題轉到四年前,不由得回了一句,“為太後守孝!”
皇甫爵淡淡笑開,“守孝隻不過就是一件子虛烏有的事情,特意做給天下人看的。”
這個答案,終於勾出了季如禎心底的好奇,“既然不是守孝,那你去平陽……”
話至此,她突然又想到什麼,“你去平陽的真正目的其實是找包子?我是說逍遙王皇甫朝?”
皇甫爵再次搖頭,“找弟弟對我來說也隻不過是一個附帶,四年前,我之所以會去平陽,真正的目的,是去找你。”
“啥?找我?”這下,季如禎徹底傻了。
皇甫爵見她一臉呆呆傻傻的模樣,淡淡笑了笑,“這件事的真相被我隱藏了好些年,既然今天提到,索性告訴你也罷。認識你之前,其它所有的女人,都激不起我身體的半點反應,也就是說,我根本沒辦法像正常的男人那樣,跟女人在一起……行魚水之歡。”
聽到這話,季如禎像看怪物似的上上下下打量著他的周身,不敢置信道:“你在開玩笑嗎?你沒辦法和女人行魚水之歡?可我明明記得你每次跟我在一起,都能把我給折騰得……”
接下來的話她沒好意思說,實在是因為皇甫爵這男人在床上就像是一匹狼,任她體力再怎麼好,隻要到了他麵前,瞬間就會變成柔弱無助的小白兔,每次都能把她給折騰得哭訴求饒,就差沒食她的肉,吞她的骨,喝她的血了。
這麼一個精力旺盛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男人,他居然好意思說,他沒辦法同女人行魚水之歡,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見她滿臉不相信,皇甫爵此刻的表情卻是無比認真。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今天我對你說的一切,絕對沒有半句虛言。就因為那些女人沒辦法激起我身體裏的欲望,所以偌大的後宮才連一個妃嬪都沒有。初登大寶時,我還可以仗著自己年紀小,不必麵對被大臣們強塞女人的窘境,隨著我的年紀越來越大,立後納妃便到了勢在必行的地步。正好那陣子天災不斷,國師才趁這個機會幫我想出一個計策,說世間的災情之所以會頻繁而降,是因為母後靈魂不甘,故意在世間作亂,為了讓母後的靈魂得到安息,國師便利用我對母後的孝心,當著滿朝文武的麵,上演了一出守孝大戲。”
季如禎聽得有些暈暈乎乎,在腦子裏消化了半天,才懵懵懂懂道:“可我還是有點不太明白,你說的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