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水!”半夜,床上的人兒一聲呢喃驚醒了椅子上的某人。
“媽媽,水”又是一聲呢喃,聶子桀臉色發黑,盯著床上的她,不耐煩地把桌上他之前口渴買的礦泉水瓶蓋擰開,遞向她的嘴邊。
靠,他還成他保姆了,不對,是她媽了!
水順著她的嘴角流淌下來,聶子桀有些發火,她不是要喝水?無奈之下他就著瓶子喝了一口,貼上她的唇慢慢喂下去。
“媽媽!”冉海穎突然驚醒,聶子桀的唇磕到她的牙齒上。
“你就不能安靜點?”死丫頭是不是故意報複他的?伸手摸了摸唇,還好隻是有些疼而已。
“我怎麼在這裏?”頭好疼,她記得之前撞在鋼琴上,然後……然後什麼也不知道了。
“還好意思問,你看看你撞一下都能撞出腦震蕩,Ky怎麼會錄取你這樣的廢物!”
冉海穎小聲呢喃,“不知道因為誰”
以為她很想撞啊,真是的,沒讓他賠個精神損失費就很好意思了。
“你說什麼?”聶子桀在暴走,“誰叫你亂動的,Joanna上你的時候你掙紮了?裝什麼清高?”
聞言,她的臉色有些蒼白,語氣也變冷,“嗬,聶子桀,你別忘了是你把我推給他的,我為什麼要掙紮?成全你而已”
他發什麼瘋?真當她被碰?再說了,碰不碰關他什麼事。
“誰都可以上,那多一個又有什麼?冉海穎,是你的手段?欲拒還迎?”他就這樣居高臨下瞪著她,仿佛要在她的身上瞪出一個洞來。
看著他發怒,她的心情莫名好起來,笑著說道,“哈,真不好意思聶總,你想多了!”
欲拒還迎!呸,她可能看上她嗎,又不是眼睛出問題了,就是全天下男人隻剩他一個,冉海穎也不可能對他玩欲拒還迎的手段。
自知在這個話題上占不到便宜,轉移話題,“冉任後天來A市,你給我趕快好起來”
剛剛升起的好心情瞬間熄滅,“他來A市又不是找我的,關我什麼事”
冉任,父親?我不知道你怎麼狠得下心。
“嗬,下周可是我們的訂婚典禮,你確定和你沒關係?”
“訂婚?”
聶子桀冷笑,點頭。
突然,醫院喧鬧起來,一群人闖進冉海穎所在的病房,領頭的人正是Joanna。
冉海穎看見他悶笑,他頭上是包了多少紗布啊。
聶子桀率先開口,“Joanna,有事?”
“聶總,你看看我的頭,是你送的女人打的,你是不是把她交給我教訓教訓!”Joanna的中文並不是很好,加上氣憤,說出來的話有些滑稽。
聶子桀看了看床上的某人,再看看Joanna頭上的紗布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心莫名其妙的竟然有些高興。
“我什麼時候把她送給你了?”這一次,他的立場偏向冉海穎。
Joanna的表情是更氣,臉色都綠了,“聶總,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她說她是你未婚妻還打了我的頭,你是不是該給一個說法”
聶子桀邪笑,自然得做到床邊為她把枕頭墊高些,冉海穎那是一個受寵若驚啊,他才不會那麼好心呢,有陰謀。
“我當時隻是上個洗手間,後來我的律師發現文件落在公司我陪她回去拿而已,Joanna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的未婚妻你動她了?”聶子桀雲淡風輕的說道。
冉海穎,“……”
這男人原來還是一個狡猾的狐狸啊!
\"what?”Joanna瞪大雙眼,指著自己的頭標準的法語說到,“我動她?你看看我的頭,她沒有打死我就算好的了,我怎麼動她?”
“咳咳,我是屬於正當防衛”冉海穎出聲替自己澄清。
“Joanna,你還有事?”聶子桀的聲音越發變冷,身為一個男人,在那種時候被女人打成這樣也是活得夠失敗的,他都在懷疑這死丫頭是怎麼做到的。
他是不是該慶幸自己的頭還好好的!
“婊~子,你……”Joanna得不到便宜口出髒話,從腰間掏出一把銀色小槍對準床上的冉海穎,“我要殺了你”
聶子桀臉色未變,修羅般的聞了聞她耳邊的秀發,“你最好放下你手中的廢鐵”
聞言,Joanna臉色漲紅,他還沒有見過像聶子桀如此狂的人,敢出口此話的人要麼是他不懂槍,要麼就是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手裏的槍,很顯然聶子桀是後者。
人,能狂到如此地步,恐怕隻有他聶子桀一人。
冉海穎哪裏見過這種場麵,沒有想到事情的嚴重性,要是Joanna一不小心走火她不是死翹翹了。
Joanna沒有退走之意。
聶子桀又道,“不管我的女人動了誰都有我聶子桀給她撐腰!”
他霸道的話劃過冉海穎的心間,這句話,好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