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統統殺掉(1 / 2)

四月的最後一天,整個大玄都沸騰了起來,聽著太監一個接一個傳讀詔書,整個大玄的百姓們排成一條條的長龍。

“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的聲音不絕於耳,形成了一個萬民皆拜的鼎盛景象……

江子笙揚起唇角望著皇宮的位置,微微笑了笑。

……

任承澤冊封大典過後,便來到了任承恩的麵前,目光冷如寒冰。

“三弟的腿是怎麼了,昨日還在宮中與側妃你儂我儂,才一天不見就無法下地走路了?”任承澤的聲音戲謔,狀似一句玩笑話,實則是在試探他。

任承恩本不欲理會任承澤,可惜任承澤卻始終擋在他的前方,讓他幾乎忍無可忍。

“太子殿下,你真的想看我的腳?”任承恩突然開口。

反正他現在兩隻腳都被燒的焦黑,那鞭印早就消失不見了。就算任承澤知道是他做的又能怎麼樣,沒有證據父皇也不會處置他。

任承澤點點頭。

當他看到任承恩那兩隻被火燒的腐爛的雙腳,眼中閃過一抹恨意。

他沒想到任承恩竟然為了毀滅證據,這麼對自己,這實在是不像是他的風格啊。

難不成他身邊有高手指點不成?

“看夠了嗎,太子殿下。”任承恩揚起虛偽的笑意,忍住心中強烈的屈辱,他要在皇上麵前做出一副弱者的姿態。

聽著他的話,任承澤才收回目光,對身邊的太監道:“賢妃娘娘宮中的蘆薈膏對燒傷要明顯的效果,你去替本宮拿來給三殿下。”

身邊的小太監立即應了聲,向著宋賢妃宮中走去。

“臣弟多謝太子。”

任承恩每叫任承澤一聲太子,心中的恨意就對他越多一分。

任承澤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對著任承恩各種噓寒問暖,關懷體貼。

仁宗帝看在眼裏喜在心裏,他最怕的就是他們兄弟二人不和,如今看來,是他自己想多了。

任承恩忍住心中的惡心,迎合著任承澤,終於在忍無可忍的時候,才找了個借口讓太監抬自己回宮。

他怕他再跟任承澤待下去會忍不住將本性暴露出來。

“三弟,那蘆薈膏本宮會讓太監給你送過去的。”任承澤看著任承恩的背影,慢悠悠地道了句。

任承恩一走,空氣中彌漫的硝煙氣息便少了許多,諸位大臣也都圍了過來,恭維著任承澤。

任承澤自然也跟著他們虛與委蛇,有的時候人與人之間,不一定會存在多少真感情。

既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

“二哥,二哥!”任承霖個子比較矮,在一群大臣的遮擋之下直接被掩住了身形,隻能胡亂的喊著。

任承澤找了許久才找到任承霖,臉上掛笑,“四弟,你怎麼還在這,我以為你一早就走了呢。”

任承霖不好意思的笑笑,直接把任承澤拉到了一個還算是清靜的角落低聲地道:“二哥我終於能跟你說上話了,昨天我去找你,可太監說你出宮了。”

“嗯……我去了回春堂。”任承澤並沒有對任承霖隱瞞。

任承霖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賊兮兮地朝著任承澤擠眉弄眼,而後又突然垂頭喪氣。

“怎麼這副模樣?”任承澤知道任承霖性子活潑,鮮少有這樣不開心的時候。

“還不是子笙姐姐,她五月初五就要跟錦軒哥成親了。哎我多希望她是我的二嫂,誰曾想變成了堂嫂。”任承霖說到這事就鬱悶不已,錘了錘身旁的小假山。

任承澤對江子笙溫柔體貼善良人意,任錦軒呢?動不動就威脅江子笙……

任承澤沒有說話,江子笙跟任錦軒的事情一直都是梗在他心裏的一根刺,在戰場的時候,他可以暫時忘記這根刺的存在,但是現在回來華都了,他卻不得不麵對。

“二哥,我知道你跟錦軒哥關係好,但是我真的不想讓他們在一起,要不我們劫親吧?”任承霖說著目光一亮,眨巴眨巴著明亮的大眼,裏麵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胡鬧。”任承澤不滿地道。

這是江子笙自己的決定,他怎麼會去幹涉,怎麼能幹涉?

有些痛,他隻能自己承受。

“你們再說什麼?”突然一杖明豔的麵龐從假山後麵伸出來,任昭容看著任承澤笑的一臉的甜蜜。

任承霖跟任昭容的年紀一般大,卻跟她最合不來,直接翻了個白眼,沒有理會她。

任昭容皺了皺鼻子,瞪了任承霖一眼,小胳膊挽住任承澤的手,軟軟糯糯地叫道:“太子哥哥,你們是不是要去劫錦軒哥哥的親啊?”

“不得胡言。”任承澤冷冷地掰開任昭容的手,臉色淡漠。

“太子哥哥,你放心吧我不會將此事告訴別人的。”任昭容巴不得江子笙嫁不了任錦軒,自然會幫著任承澤一起籌劃,她從袖中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瓷瓶,神秘兮兮地向著任承澤眨了眨眼,“太子哥哥,這裏麵裝的是多情散,隻要江子笙沾了一點,保證對你愛的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