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逃離了那煩人的男人,漸漸平覆剛才的驚嚇,主仆兩人不履輕快的往客棧走去。淺草的衣服零亂不堪,隻有穿著漪晨給她的外袍,依舊有些經神普定的樣子,跟在後麵。都怪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硬拉著小姐看什麼狗屎破燈會,小姐就不會遇上這樣的事,小姐也不會為
救自己差點......差點......嗚......嗚......
當看著他們拿著木棍就要敲下去時,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好害怕,好害怕,那一棍子下去就在讓小姐香銷玉損,縱有千百條命自己也死不足惜,雖小姐平時性子淡,但確對熟知的人很好。還好有人救了她們,對救她們的男子,她算是感激。對那些匪徒,她隻想大喊兩聲:一坨shit。
......
......
“怎麼又是你?”才踏入客棧,淺草就發現剛才救她們的那個白衣男子正儀態萬千的端坐在,客棧靠窗的桌子前,身後還跟著兩個貌似保鏢的黑衣男子,客棧裏的女人都有意沒意地往白衣男子瞟。或許是她聲音太大,有或許是她認識如仙人般俊美的男子,女人紛紛收回盯著美男的視線,怒瞪著她,好似要將她撕碎一般,淺草不禁縮縮脖子,往漪晨身後退。
“兄台,可真是巧啊!在這也能遇見你們,兄台也住這裏?”白衣勝雪的男子,見到漪晨就放下手中的茶杯,起了身,向漪晨走去,笑意
嫣嫣地走來。
如沐清風的笑容,讓承受能力低的好色之徒如潮水般倒下,鼻血橫飛三千尺。當然淺草除外,畢竟在漪晨如此絕美的容貌下,三年如一日地熏陶下,對那種程度下的美麗,也見怪不怪了,最多隻是驚訝而已。
“嗯!”漪晨從喉嚨裏吐出簡捷的回
答,平靜中透著濃烈的疏離。看了一眼已經移步到她跟前的白衣男子,並沒有要理他的意思,但出於禮貌應付的回答。
但白衣男子並沒有就此罷休的意思,反而樂此不疲。
“兄台是路經此地嗎?”
“嗯!”
“兄台,明天還要敢路嗎?”
“嗯!”
“兄台是外地人?”
“恩!”
這一問一答把身後的黑衣護衛雷得是外焦裏嫩。從沒見主子那麼白癡,那麼“天真!”完全沒有往日的犀利,沉著,雷利風行,混身霸氣。雖說這樣的主子很無害,但是這樣更讓他們膽顫心驚,就如同風暴來臨前的寧靜。也不知到那其貌不樣的少年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能讓他們那麼有魄力的主子,變患者,不吃藥就不正常。天呐!把這白癡帶走,把我們的主子還給我們......心裏洶湧澎湃,表麵上卻不動色,但看向溫潤的白衣男子眼神,如同看超極塞亞人一般。默默地站在白衣男子身後不遠的地方。
“兄台,要去哪兒啊?”白衣男子有些疑惑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