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自覺地越靠越進,問著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茉莉花香,那麼的浸人心脾,讓他陶醉。看著她粉黛未施的美麗細致的側臉,光潔,細膩的皮膚,沒有一絲暇疵,彎彎的柳葉眉,卷翹的睫毛,又黑又長,遮住了光華肆溢的眸子。

身體越靠越近.....

越來越近.....

感覺到從女子身上散發出的熱氣,近到都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每個毛孔,身體越來越熱,頓時感到口幹舌燥,想要找個地方發泄,這種感覺他並不漠生,但來得太不是時候了,因為.....

“看夠了嗎?”漪皺著眉頭,不悅地說

“沒有,這麼美麗,不好好欣賞欣賞怎麼對得起我的列祖列宗啊!”黑衣男子一邊說.一邊一個勁兒地對這女子拋媚眼。可惜人家一個也沒有收到,浪費表情,浪費自然資源,可恥......

“脫衣服!”漪晨沒理會黑衣男子的耍寶行為。

收回按在黑衣男子手上的手,起身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男子的桃花眼裏露出絲絲失望一瞬即逝,又一幅紈絝子弟的樣,對著女子嘻嘻哈哈。

“為什麼?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黃花大爺。”還裝出一幅可憐兮兮的模樣。一般男人做出這種表情隻會讓人感到惡心,但在邪魅的臉上,卻不覺得唐突,反而很可愛。可惜遇到她也就隻有思麼尼達了。

“喂什麼?喂什麼吃什麼。”漪晨從她們的行李裏抱出一個小匣子,走回圓桌前,將匣子放在邊,打開,督了一眼任然無動於忠的男子,不緊不慢地開口:“如果不想死,就少說廢氣,按我說的做。”

查覺到女子有生氣的跡象,也就見好就收,利索地將自己的外袍,上衣脫的一幹二盡。這才顯出右臂的傷口。

漪晨定定地看這男子右臂上的傷口,傷口周圍已經發黑了,心中暗暗讚歎‘這毒擴散得真有夠快的。’不過這男人也不簡單,在了那種毒的情況下,還能和她像沒事人一樣東拉西扯。難道他已經滅五官了?

從小匣子裏的瓶瓶罐罐裏調出一個淡黃色的琉璃瓶,將蓋自打來,輕輕地塗在男子身上。

又在一旁取來紗布,纏在受傷的右臂,待一切都完成後,將藥品有續地收進匣子。然後又在一張紙上寫著什麼。男子望了望埋頭苦寫的某女,有低頭看了看綁著繃帶的手臂,沉默不言,不知在想什麼!

“這是藥方,三碗水煎作一碗,一天兩次,早晚各一次。”漪晨把剛寫好,墨跡還未幹的藥方塞到黑衣男子未受傷的左手裏。

黑衣男子愣愣地接過那張薄薄的宣紙,展開,入目字跡姍姍清秀,卻不會讓人覺得小家碧玉,而給人一種大氣,飄逸,瀟灑的感覺。正所謂見字如見人,字能體現一個人的文化修養,果然不錯。

“傷也治了,藥也開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的條件了吧!”黑衣男子妖惑地挑了挑眉,半眯著眼睛,危險而又極盡魅惑。

“幫我一個忙,送個東西。”漪晨放下手中的藥物,撣撣手,不緊不慢地說。

“哦......”黑衣男子拉長了聲音,劍眉挑得更高了。

“在這三個月之內會麻煩你走一趟。”依然平靜的聲音,掩飾住內心的想法和波動。

“你自己不會送嗎?”

“你會比我更快!”

“你怎麼知道我就一定會比你快?”

“猜的!”她就算知道也不會解釋,因為太麻煩,再說這種浪費時間,浪費生命的事情她是不會去做的。

“......”

“......”

“你不怕我殺了你嗎?”黑衣男子赤裸著上身,古銅色的肌膚,腹肌分明,有些單薄的身形,卻又一種說不清的挺拔和堅毅。剛才還春光融融此時卻是殺氣濃濃。

但這並沒有影響到眼前的女子,隻見她依舊淡定自若地回答:“如果你真要殺,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也不會和我廢話到現在了,更重要的是你沒有殺我的理由。”

黑衣男子收回駭人的殺氣,桃花眼裏裝滿了笑意。她說得不錯,但有一點錯了,他殺人是從來不須要理由的。也許了解他的人知道他捷傲不遜,從不受製於人,會答應這個不平等條約,簡直是不可能。不過如果這能讓他和她的生命軌跡有個交點,讓他更靠近他,改變一點又有什麼關係呢?不自覺嘴角都要拉到耳後根了,還不停得喃喃自語,不聽不清到說的是什麼。

“我,祈翊陌。”奇怪?拘然自報姓,也許是隻想要讓她知道自己名字,又也許是怕她忘了他吧!思維有些混亂,理不清楚......

“祈翊陌?”

“對,我的名字!”

“柳漪晨!”一開始就沒打算隱瞞,因為他給她有種熟悉感,像美人娘一樣的親人,讓她不自覺得想要靠近,在他麵前展示更真實的一麵。而且後麵還需要他的協助,而被他發現也是遲早的事。

“那我走了?”一副戀戀不舍的表情,就像是被主人拋棄的小狗一樣,想要博取別人的同情。

可惜她從不養狗狗,更不懂那表情的意思,隻是有些疲憊地說:“怎麼聯係?”

祈翊陌誇大了笑容,桃花眼裏閃過一絲狡黠,水仙地說:“我會聯係你的!”

然後快速欺身在女子如櫻桃般誘人的嬌唇上蓋了一章,在她耳邊低聲說:“要想我哦!”

耳朵被祈翊陌低語和有意無意的吹氣引得她全身一怔,耳根子發紅。還沒反應過來男子已經抽身離去。

隻留下某隻怒氣中上。也許救他就是一個錯,和他談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