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你在,真好。”程殤第一次放下戒備那麼無助的靠在了程奕的肩膀。
“乖,咱們先去找大夫給你包紮,你的傷口看起來很嚇人,萬一在流膿了怎麼辦?”程奕小心的哄著程殤去看病。
“皇上,末將先行告退。”說著,便帶著程殤往神醫府裏跑。
“臨,我妹妹她怎麼樣啊?”程奕擔憂的問著。
“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我給她上了獨門的金創,好好休息幾天就沒事了。”神醫宇臨淡定的說,然後有些怪罪得跟程奕說:“怎麼讓你妹妹受了這麼重的傷?”
“我,我…”程奕有些不好意思。
“大夫,不是哥哥的錯,是我自己不小心。”
“給你,金瘡藥,自己在擦幾天,很快就會好了。”宇臨聳了聳肩,表示他滿不在乎的說。
晚上兩人回到家,程家一家人都在飯桌上等著他們,擔憂的臉,讓程殤很是感動,她說:“爹,娘,飯菜都涼了,我去給你們做一些,咱們一家人好好的吃一頓飯!”
“好!”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了一頓團圓飯。
祭神當天
祭神是在一個台子上舉行的,百姓都圍在祭台旁邊。
四國國君分別坐在四邊的中間,下麵坐著他們的人,隻是今年不同的是,程殤坐在靈夙國皇帝的最旁邊。
“祭神開始!”隨著太監的一聲,音樂聲起。
程殤一步步向彈琴的女子身邊走去,冷硬的一聲:“走開。”
女子一愣,望向了皇帝,皇帝點了點頭,女子走開了。
程殤到了琴前,擺好姿勢,唱到:“我把自己關起來隻留下一個陽台,每當天黑推開窗我對著夜幕發呆,看著往事,一幕一幕,再次演出你我的愛,我把電視機打開聽著別人的對白,也許那些故事可以給我一個交代,你要的愛,我學不來,眼睜睜看情變壞,人怔怔看情感慨,不能給你未來,我還你現在,安靜結束也是另一種對待,當眼淚流下來,傷已超載,分開也是另一種明白,我給你,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不要一張雙人床中間隔著一片海,感情的汙點就留給時間慢慢漂白,把愛收進胸前左邊口袋,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不想用言語拉扯所以選擇不責怪,感情就像候車月台,有人走就有人來,我的心是一個站牌,寫著等待,不能給你未來,我還你現在,安靜結束也是另一種對待,當眼淚留下來,傷已超載,分開也是另一種明白,我給你,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不要一張雙人床中間隔著一片海,感情的汙點就留給時間慢慢漂白,把愛收進胸前左邊口袋,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不想用言語拉扯所以選擇不責怪,感情就像候車月台,有人走就有人來,我的心是一個站牌,寫著等待,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不要一張雙人床中間隔著一片海,感情的汙點就留給時間慢慢漂白,把愛收進胸前左邊口袋,最後的疼愛是手放開,不想用言語拉扯所以選擇不責怪,感情就像候車月台,有人走就有人來,我的心是一個站牌,寫著等待,我把收音機打開聽著別人的失敗,哽咽的聲音仿佛訴說著相同悲哀,你的依賴,還在胸懷,我無法輕易推開,我無法隨便走開,感情中專心的人容易被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