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鑠將她暈倒之後發生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接著又將自己的猜測也說了出來。
聽罷,言璃月微微皺了皺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把這件事情就需要好好的調查一番了。”
“嗯。”這正是他所想。
這個時候,粟離推門而進,對二人行了行禮之後,把手中的藥膳放在桌子上。
“小姐,大夫說您的身子受了傷還中了毒,怎可這麼快就起身了,還請您躺下休息吧。”粟離看著已經坐起來的言璃月,眼皮微微跳了跳,連忙勸解道。
這可是在自家主子麵前,萬一發生什麼事情,那可就不好說了。
“什麼?”聽著對方這麼一說,溫景鑠頓時睜大了眼睛,言璃月可未曾跟他說過中毒之事!
“呃,”她見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其實自己不告訴他,隻是怕對方擔心罷了,畢竟這毒她也已經封印住了。
“這個,你們不用這麼擔心,傷我通過自我治療已經好了很多了,至於毒的話,雖然一時半會解不開,可我封印住了,不會有什麼影響的。”
聽著言璃月這麼說,粟離不好再說什麼,可溫景鑠卻依然皺緊眉頭,“這可怎麼行!”他想了想,“這個毒可是那死士劍上的毒吧?”
“嗯。”言璃月點了點頭,但隨後愣住了。
也就是說,這個毒也很有可能是藥王穀那裏出來的。
溫景鑠看著對方,便知道她怕是也猜出來了,目光是深深的愧疚和自責,道:“是我讓你受傷的,這一次你便好好的在這裏休息吧,我自己前去藥王穀調查這件事情同時尋找解藥回來。”
“太子殿下!”
“不可!”
粟離和言璃月幾乎是同時出了聲阻止。
前者是一臉的擔心,而後者也有些不放心他獨自前去。
“我還是跟你一道去吧。”言璃月說道著,害怕對方不相信自己,還補充道:“我身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可是……”聽著對方這麼說,溫景鑠卻猶豫了。
“沒什麼可是的。”言璃月微微笑了笑。
“太子殿下,我也要去!”粟離連忙說道,今日發生的事情,讓他此時想來還心有餘悸,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
“準備準備,我們明天就啟程!”溫景鑠點了點頭,道:“你先去收拾行李吧。”
聽著對方這麼說,粟離便不再打擾他們二人,轉身離去。
言璃月便和溫景鑠商量了一番明日啟程的路線之後,他便帶著粟離出來回房休息了。
翌日清晨,兩人就已準備好,打算上路了。
隻是在這一路上,還沒有走多遠,便在集市中遇到了卿衍。
“璃月,我正想要去找你,看看你們的處理的如何了。”卿衍高興的看著麵前的人說道:“你們這是要去哪裏?”
“我這是要去藥王穀一趟。”言璃月並未猶豫,如實的說道,“我們懷疑張大人的案件跟藥王穀有關係。”說著,便又簡單的跟他說了一下為什麼覺得這件事情有關係。
聽聞這話,卿衍想了想,頗有些道理,便毫不猶豫的就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啊,我也跟你們一起去,可好?”
言璃月點頭正想要答應,但猛然想到這件事情是溫景鑠和她一起決定的,便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對方。
而溫景鑠也在看著她,雖然心有不滿,但卻還是點了點頭。
言璃月這才笑著說道,“那我們一起去吧。”說著又想到了對方的道觀,問道“那你的道觀可怎麼辦?”
“沒關係,是時候應該讓敬一磨練一下了。”卿衍一本正經的道。
她不禁想到敬一若是知道真相的模樣之後,忍不住笑了笑。
溫景鑠就站在二人旁邊,看著他們兩個突然笑出來的樣子,心裏莫名的有種不悅之感。
怎麼回事?
這種奇怪的思緒出現,讓他有種難以控製的胸悶的情緒,他克製著這種情緒,不想要在看著言璃月和卿衍在一起笑著的模樣。
而且也不知道為何,他的心裏居然還有一種不想要讓卿衍靠近言璃月的想法。
他為自己有種想法感到驚愕,這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是因為從言璃月替自己擋劍的那一刻變化的嗎?還是從一開始呢?
他想不明白了,隻是眼下也沒有那麼多時間讓他去想這些事情。
“駕!駕!”
山前的拐角處,言璃月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騎著馬跑過。掀起一陣的塵土飛揚。
她和溫景鑠共騎一匹馬,這是他對方要求,理由就是怕她體內的毒素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