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靈接過紙條仔細一看,隻見字條上赫然寫著“你們之中可能有奸細,不要打草驚蛇,一切配合我計劃行動。”
末了還提醒言璃月配合他演戲。
白靈靈看到字條破涕為笑,頓時止住了淚水,嘴角卻是怎麼也遏製不了地慢慢向上揚起。她好似拿到了什麼寶貝似的,一邊將那小紙團緊緊地捂在自己胸口,一邊不斷地小聲地念叨著:“我就知道他不會因為蝶舞就隨便與我們反目成仇的,我就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
她的眼睛中還飽含著剛剛還沒來得及擦去的淚水,在幽幽的燭光的映照下,顯得格外的晶亮。白靈靈將小紙條小心翼翼地折疊好,收進自己隨身攜帶的小香囊之中,又輕輕拍了拍那枚小香囊,嘟囔了一句道:“能夠一直相信你真是太好了。”
看到白靈靈的情緒轉變如此之快,言璃月一瞬間有些失神,她眨巴眨巴了眼睛,附在白靈靈的耳邊說道:“你的眼淚還真是收放自如啊,倒是讓我有些措手不及,看來白鳳青還真是能夠輕易地左右你的情緒呀。”
聽見言璃月這樣打趣自己,白靈靈的臉不禁有些微微發燙,她不住地用手敷在自己浮著紅雲的臉上,給自己的臉降溫。她撅起嘴,帶著小女人特有的嬌羞瞪了言璃月一眼。
言璃月笑著眯了眯眼睛,豎起一根食指放在嘴唇上,用口型告誡白靈靈不要聲張。
畢竟現在他們這邊的奸細到底是誰還沒有查出來,所以她們還是要保持原樣,不動聲色,以免被對方察覺到她們的意圖。更何況這也是白鳳青的計劃,所以她們現在必須要按兵不動,免得打亂了白鳳青的計劃。
白靈靈看到言璃月的動作,立刻明白了言璃月的意思,她了然地點了點頭,隻是因為內心的欣喜卻是怎麼也掩蓋不住的,她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索性繼續將頭埋在腿間。
地牢裏一下子沒有了白靈靈的啜泣聲,一時之間安靜得可怕。
溫景爍率先察覺到了白靈靈和言璃月這邊的情緒波動,他大步流星地走了過來,關切地問道:“你現在沒事了嗎?”
白靈靈還是低著頭,悶聲悶氣地說道:“我哭一會兒就好了,現在已經沒事了。”
聽到他們這邊的響動卿衍也走了過來表示關心。
言璃月索性站起身來,將白靈靈護在自己身後,小手隨意地在溫景爍和卿衍麵前揮了揮,皺著眉頭說道:“她現在沒事了不是正好皆大歡喜嘛。你們這一個個問的,難不成你們還希望她為了那個白鳳青一直難過下去嗎?”
說著她又歪了歪腦袋,環顧著四周的環境,撇了撇嘴說道:“我們現在應該思考的是怎麼樣才可以逃離這個地牢。”
溫景爍聽了言璃月的話,默默地點了點頭,他雙手環胸,在地牢裏來回踱步,仔細勘察著附近的地形,找尋有什麼可以用來逃脫的東西。
其他人看了溫景爍這個狀態,也立馬變得嚴肅起來,也環顧著周圍,查找可以借助的東西。
而另一邊,白鳳青端坐在紫檀椅上,靜靜地看著眼前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女子。
蝶舞媚眼如絲,眼波流轉,紅唇微張,欲引人一親芳澤。她半褪衣衫,露出雪白的香肩,朱唇輕啟,柔聲喚道:“白鳳青。”說著她放下手,嫵媚一笑,大有翩若驚鴻,婉若遊龍之勢。那架勢恨不得讓人酥麻到骨子裏去。
可偏偏白鳳青仍然是正襟危坐,不為所動。
蝶舞輕挑眉毛,嘴角微微上翹,緩緩揭開自己的衣帶,大袖順著玉臂滑至肘部,露出裏麵大紅的褻衣,襯得她的肌膚賽雪。
白鳳青皺起了眉頭,目光一緊,一把抓住蝶舞繼續解衣袍的手:“夠了。”
看到白鳳青這樣子,蝶舞的笑意更濃,順勢倒在白鳳青懷中,一隻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胸口畫著圈:“你可是耐不住了?”說著,便想把自己的紅唇往上送。
白鳳青不動聲色地拉開自己與她的距離,低沉著聲音說道:“蝶舞,我說,夠了。”
麵對蝶舞如此主動的投懷送抱,白鳳青居然可以如此鎮定,就連他自己都暗暗吃了一驚。隻不過他也心知肚明,蝶舞那種性子,現在卻這般殷勤,絕對是對自己有所圖謀。
“說吧,你想要什麼,或者說你想要我替你幹什麼?”白鳳青輕輕推開蝶舞,自己站起身來,拿起追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麵無表情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