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走吧。”等到溫景爍離開後,璃歌簡直抑製不住自己的興奮說道:“讓我看看你現在住的地方是什麼樣的。”
“不行。”言璃月很是強硬的拒絕道:“你現在該回哪裏就回哪裏去。”
璃歌自幼和她生活在一起,自然不覺得對方有多麼可怕,依舊是嬉皮笑臉的纏著她:“我覺得我現在就應該和你走啊。”
在言璃月發怒之前,他又連忙補充道:“我現在重傷未愈,出去萬一遭受不測那可怎麼辦,更何況我現在手裏可是有著寶貝。”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言璃月雖然很是不滿,但考慮千麵幡在對方手裏,如果真的惹急了對方,弄個魚死亡破倒也是璃歌的個性,
她隻能瞪著他一眼:“你可千萬別給我惹事。”這話就等於變相的同意了璃歌和她回去。
言璃月沒有再多說什麼,邁開步子就離開了。
璃歌早已控製不住內心的喜悅,他這看看,那看看,就這樣一路和言璃月一起回到了言府。
言璃月本以為將其帶到府上,他就能老實幾天,卻沒有想到當天晚上就不見了蹤影。
“你這是在做什麼?”言璃月好不容易抓到到處遊蕩的璃歌,很是憤怒的說道:“你答應我不惹事的呢?”
璃歌一臉無辜的回答:“我也沒有惹事吧,隻不過是在觀察地形。”
是假借著觀察地形的名義到處嚇唬人吧,言璃月頗有些不滿的想著,這幾日她已經從很多下人得知了府裏頭鬧鬼的傳聞。
相傳半夜巡邏的人總會在屋簷上看到一個血淋淋的人頭,又或者是在路上踩到一個惡心的眼球,一時間,整個府裏人心惶惶,就連阿潼也有好幾次都睡不著覺。
“這難道不是你做的?”言璃月質問道:“我想不出除了你以外,還有誰這麼無聊。”
璃歌絲毫沒有過意不去的樣子,反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那是因為他們意誌不堅定,目光狹窄,所以才會害怕。”
言璃月麵色不善,但她也不想在理會對方,直接躲到房間裏,拿出之前拍下來的手鐲。
這東西她一直覺得有些門道,可這已經研究了好幾天,終究是沒有發現有哪裏不對勁,就如同一個普通的玉鐲。
沉思許久,她終於下定決心,咬了咬牙,一個使勁,就直接將手鐲給摔在了地上。
就算在堅韌的玉石也不能和石頭相撞,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那塊玉石碎成了無數塊。
那可是上品玉石,再加上上麵的花紋更是出自名家之手,這不論是換做任何一個人怕是都會感覺到肉痛,可偏偏言璃月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她盯著因玉鐲碎掉而彈出來的一張紙,不由的有些恍惚,畢竟她想不出來有什麼無聊的人居然會將紙張塞進去。
又或者說,這張紙是怎麼在保證玉石完好的前提下被塞進去的。
就在她思考著的時候,一直安靜著的天玄鏡居然主動開口道:“你這還真是走了大運。”
“怎麼說?”言璃月有些不解。
“這可是傳說中的仙人藏寶圖,圖上的地方應該就是某個仙人的洞府,雖然隻有三分之一,但也已經相當不錯了。”天玄鏡聲音中有些興奮:“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天玄鏡這麼積極地告訴璃月藏寶圖的信息,又煽動她去尋寶,璃月總是隱約覺得有哪裏不對。
“怎麼樣,你要是去的話,我還能幫你規劃規劃路線。”天玄鏡見璃月還在思考,再次勸說她。
璃月打量著天玄鏡,不知道它這次又抽了哪門子風。
不過老話說得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依天玄鏡平時的性格,是斷然不會這樣跟她說話的,現在突然這麼熱忱,十有八九是有蹊蹺。
“怎麼?你很想要這寶貝?”璃月問道。
天玄鏡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問,一時間有些慌亂:“不、不是啊,我是說你要是想去的話,我就幫你……”
“哦……”璃月故意拉長了尾音,“既然是這樣,那這件事就先放到一邊,以後再說吧,現在我還沒心思也沒興趣考慮這些。”
說著,她把藏寶圖收了起來。
天玄鏡見她已經起疑,憋了一肚子想勸她去的話都沒說出口,悻悻地閉了嘴。
璃月轉而把那日從拍賣會上帶回來的七竅玲瓏鼎拿了出來,這幾日事情一件接一件,寶貝拿回來之後她都還沒機會好生看看,更別說用上一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