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了那樣的事情還不承認,你這個逆女!”言榷在言清月的描述之中,大概也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所以他在看到言璃月的那一瞬間,直接像言璃月這樣喊。
他原本以為自己會成功,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提劍過去的時候,言璃月早就料到了,反而是輕盈的躍到了一邊,好整以遐的看著他們。
言柔沒有想到言璃月能夠躲過自己之前的攻擊,一時之間有點氣急敗壞。
他索性直接出了手,如果說他之前還有一些顧慮的話,現在已經放開了招式。
言璃月之前的閃躲,讓他覺得有些尷尬,更何況言清月和言柔還在這裏,他覺得麵子上有些過不去,一時之間也有些氣急敗壞。
言璃月沒有想到他會突然改變方式,有些應對不暇,她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場比試裏麵落了下風。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在比試裏麵一定要用盡全力,更何況你現在還在分神,你到底有沒有想清楚你自己有什麼實力?”
言榷看到了她走神的樣子,開口嘲諷的說道,隨後的招式愈發狠厲起來。
言璃月之前在思考其他的事情,沒有想到他會突然加快進攻的速度,落了下風之後,就有些應接不暇了。
她最後還是有些抵擋不住,內部的氣息有些紊亂,一時不察,被言榷偷襲。
“也不過是個欺軟怕硬的人罷了,”言榷看到她單膝跪在地上,開口嘲諷了一句,卻依然沒有收手,一鼓作氣的提劍向言璃月刺去。
言璃月之前和他對峙,已經耗費了太多的體力,此時雖然心有餘,但卻力不足。
但是她卻沒有想到,有人站在了她的麵前,替他擋下了對方的那一劍。
“你.....”她抬頭的時候,看到了溫景爍站在自己的麵前,他注意到了言璃月此時的目光,露出了一個微笑。
“你沒什麼事情吧?”溫景爍回頭看她的時候,手裏還握著言榷的劍。
“嗯,”她有些感謝的點點頭,隨後還有一些不好意思:她此時被對方護在了身後,她想了想,對溫景爍露出了一個笑容。
“你們兩人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溫景爍聲音輕柔,但是看向言榷的目光,卻極為不善,周身的氣息有點危險。
言榷此時也被玉竹公子攔了下來,“有什麼事情是不能一起討論的呢?為什麼一定要大打出手啊?這樣對你和言璃月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他聽到了對方這樣說,冷哼了一聲,有些不善的瞥了言璃月一眼,隨後扔掉了手中的那把劍。
“言璃月做出的事情實在是過分,納蘭珠很早之前身患重病,就是因為她,所以現在病情才越發嚴重,這件事情如果我不怪她的話,那也就沒有任何公道可言了!”
言榷隻是聽言清月這樣對自己說,但是具體的一些細節卻並不清楚,所以此時說得也有些含糊其辭。
“這件事情裏麵應該是有什麼誤會吧?我了解言璃月的為人,她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玉竹公子認為他們之間有什麼沒有說清楚的地方,所以開口這樣勸解他們幾個人。
“這件事情裏麵能有什麼誤會!我看就是她做的這件事情,她不僅做出了這件事情,還對言柔大打出手!我看這件事情就是她做的,要不然她也不會惱羞成怒。”
玉竹公子聽到他這樣說,心中覺得他有點頑固,但是還是讓自己看上去盡可能耐心,“那你們坐在一起,好好的把事情解釋清楚就好了,為什麼一定要這麼大打出手呢?這樣對你們兩個人都不好啊。”
“這件事情和我沒有關係,”在他們一行人糾纏這個問題的時候,言璃月也慢慢的站了起來,解釋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我很久之前已經解釋過了,納蘭珠現在的病重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並不精通醫理,更何況在這幾天我也沒有去過醫藥館,我並沒有要害她的理由。”
聽到她這樣解釋,溫景爍暗暗的鬆了口氣,隨後也反應了過來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你們之間解釋清楚不就好了嗎?”
雖然他心裏已經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還是裝出了一副不知情的樣子,將問題留給了言榷一行人。
“她是在胡說!她就是讓納蘭珠病重的元凶!”聽到她這樣解釋,言柔有些克製不住的喊了出來,“你們不要輕易就被她騙到了!”
“可是言璃月解釋得有理有據,為什麼我們不能相信她?更何況你們口口聲聲指責這件事情是民主做的,但是你們也沒有相應的證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