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眼看去,隻見那長十幾米高,寬三米有多的塔,晁均益看的傻眼了。
暗暗的咽了咽口水,晁均益看到那塔樣子就知道自己可能、貌似裝b過頭了,也有可能、貌似要裝成傻b了。
這是鎮鬼的塔?你確定不是在逗我?
晁均益走上前摸了幾下,但暗自卻是發力的抬了抬。
那塔紋絲不動的讓晁均益心都涼了半截。這感覺塔都有八千斤以上了。
晁三見晁均益半天不作所為,又看這路人開始圍觀起來,也是連忙小聲道“大人,快點啊,在不抬,西村就有人要來了。”
話音未完,就見一群人往這兒趕,見得帶頭人,晁三臉色一變,還未說話,那帶頭人卻道“喝喲,我說東村誰來了,原來是晁保正啊!”
“怎麼?晁保正是準備要抬起鎮碑塔?”帶頭人一來便是調侃晁均益,似有讓晁均益難堪的意思。
晁均益聽到來人說話,臉色一變“付大易?”
這付姓是西村的主姓,也是大姓,就跟東村晁姓一樣,隻是西村和東村向來不對頭,所以經常出現事端。
不但百姓出現事端,就連村裏官員也是明爭暗鬥的。
而身為東村的保正和西村的保正自然也是經常爭鬥,不過自從晁均益擔當保正,西村能占到的便宜就少之又少。
這次西村保正聽到晁均益在西村的鎮碑轉悠,也是計上心來。
“嗬嗬,大家快來看看!晁東村的晁保正要雙手抬鎮碑塔了!”付大易也不待晁均益多想,就運出丹勁(丹田之勁),聲音也是一傳十,十傳百了。
付大易這次是鐵了心讓晁均益出醜了,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和晁均益好巧不巧的同時擔任保正大人,他就一直憋屈著。
也是他倒黴,那晁均益憑借武藝,總是裝b成功;而他,每次都很不幸的成為背景。
現在機會來了,付大易總算是可以“報仇”了,這次就要讓晁均益從哪裏起來,便從哪裏爬下。
你不是自認武藝牛叉嗎?行,現在把這鎮碑搬起來!就不信你晁蓋真能搬起來了。
這鎮碑當初搬起來,可是要了三十個築基武修,三個武師才搬起來的。
他就不相信,晁均益真能逆天不成?
晁均益聽到這話,臉色也是發青,這不是要讓自己成為兩村典型的例子嗎?
到時候隻要人家一看到這鎮碑塔,或者總會介紹一下,看!這就是當年那東村晁保正都搬不起的鎮碑。
這丟臉要丟到姥姥家裏去!
想到此處,晁均益不幹也不行了,真不幹的話,他估計就要被西村罵成慫包,被東村人異眼相看了。
“哼,古有霸王舉鼎,今日便要有我保正拖塔了!”晁均益心中雖然不認為自己能搬動,但輸人不輸勢,大話誰不會說?
付大易聽了,哈哈一笑“晁保正居然還想和霸王相比?那在下倒是要看看均益兄能否成功了,哈哈。”
“不過,若是均益兄真能托起塔,此塔送與晁兄又何妨!”
“一眼為定。”晁均益說完,冷眼走到碑下,尋看良久,便一手拖塔底,一手抓塔邊,喝然用力。
隻見那塔微微一動,付大易見了,心中也是一顫,心想不會他怎能托起鎮碑塔來吧?
隨後見得鎮碑塔並沒有再繼續動了,付大易也是安下心來“哈哈,晁看來無法托起鎮碑塔啊!”
然而,晁均益並沒有心思和付大易爭論,因為他現在必須憋著丹氣,不然丹氣一泄,他就真的無法搬起這鎮碑塔了。
付大易見自己的計謀沒有成功,也隻好無趣的看著晁均益拖塔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已然過了一刻鍾,晁均益依然憋著丹氣在拖塔,而人也是越聚越多了。
至於付大易,眼睛卻是死死的盯著晁均益,因為那鎮碑塔已經被晁均益移動了三公分!
不過晁均益顯然已經快到極限了,體內的丹元也是要幹涸了。
晁均益通紅的麵色早已經是汗珠無數了,可是盡了全力也隻是連塔都沒拖起來,最多也就是移動了一些地方。
內心已然煩躁的晁均益真要絕望時,卻是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