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蘇青,冷穆微微一笑,側身讓路順帶打招呼,“蘇姨。”他換完衣服,就聽見冷舒曼房間裏傳來聲音,看見蘇青是在意料之中,冷舒曼夜不歸宿,蘇青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當然,他也免不了懲罰。
蘇青略了一眼冷穆讓出的路,人還站在原地沒有一絲要走的意思,眉頭一挑,問道,“這幾天小曼和你去了希臘?”
冷穆點頭,“是。”
蘇青才恢複神采的臉色沉了沉,繼續問道,“那天你和小曼在一起?”
冷穆再點頭,“是。”
蘇青的臉色再次黑的徹底。
“我真是瘋了才會讓小曼去做舒曼。”
說完,蘇青推開冷穆走出房間。
蘇青的這個反應出於冷穆意料,鷹眸深沉,帶著刺探凝上蘇青的背影,隨後斂回,向沙發走去。
沙發上,冷舒曼已經坐了起來,不,是爬了起來,正抱著抱枕苦著公主臉。
冷舒曼望著冷穆,滿是愁,抱怨道,“蘇姨下手越來越重。”水藍色的眼眸裏還寫著不公平,又不是她一個人的錯,憑什麼冷穆什麼事都沒有!
冷穆無視冷舒曼的眼神,在沙發上坐下,拍了拍冷舒曼道,“躺下。”
冷舒曼錯愕,“為什麼?!”
冷穆拎著人按在他雙腿上,“上藥。”
“我自己來。”
“把褲子脫了。”
“你去冷氏要遲到了。”
“算了,你躺著,我來脫。”
……
……
經曆了一番掙紮與爭論,雙方勢均力敵,不分伯仲。
冷穆放下手上的藥膏,愛憐摸了摸冷舒曼的頭,“曼曼,真的不要?”
冷舒曼斬釘截鐵,毅然決然搖頭,“不要!”
“啪”
冷穆毫不留情打在蘇青以戒尺打過數十下的地方,無疑冷舒曼忍痛,對冷穆咬牙切齒,“冷穆,你比蘇姨更壞。”
冷穆毫不懷疑,冷舒曼口中的壞僅限於字麵意思,繼續愛憐摸了摸冷舒曼的頭,道,“知道就乖乖讓我上藥。”
最後,冷穆上藥成功,不過,去冷氏是徹底遲到了。
冷舒曼眯著兩彎水藍色月牙在冷穆麵前晃啊晃,“冷氏遲到有什麼懲罰沒有?作為總裁你要以身作則哦。”
冷穆自動忽略過分得意的笑容,抬手看手表,而後決定吃完午飯再去冷氏。
午飯上發生的事情,讓冷穆後悔這一決定。
因為午飯多了一個冷舒曼。
為了和久未見麵的愛犬套個近乎,冷舒曼決定今天親自喂食。
餐桌上是吃飯的人,餐桌邊是喂狗崽子的冷舒曼。
喂完手上的牛肉,冷舒曼用額頭蹭了蹭雪白的純種藏獒,“還要麼?嗯?”另一隻手把剛吞完牛肉的純正德國血統的黑背摟過來,“你呢?瑞德?”
“嗚嗚嗚~”
“啊唔~”
站起來身形可以比冷舒曼還高的兩隻大型野性狼犬,此刻和剛出生的小狗一樣,在冷舒曼麵前低頭,隻為得到女王親手喂的一塊牛肉。
看見愛犬如此討人喜歡,冷舒曼不由會笑,兩手分取兩塊牛肉遞給兩隻口水三千的愛犬,“來,張嘴。”
誰知藏獒一口連牛肉帶手,一並吞進口中,冷舒曼無語,喂完黑背的手揉了揉藏獒的耳朵,“額,加裏,把我的手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