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快樂,”不知從何處,冷穆手上多出了一條項鏈,沒有任何包裝的,拎著項鏈,冷穆走到杜昕蘭身後,“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為杜小姐戴上?”
項鏈十分精致,鉑金之上墜以一顆湛藍的藍寶石,寶石鑲在純金底托之上,鑲邊不到半厘米,卻可看見鏤空的花紋,可想底托做工該有多細膩,一眼看去,藍寶石外圍點點繁複金色,將整條項鏈點亮。
冷舒曼看著冷穆親手為杜昕蘭戴上項鏈,水藍色眼眸一眯,他哪來的項鏈?
從冷氏到杜家,他在她換衣服的時候買了個胸針做禮物,難道他還買了條項鏈,做二手準備?
“謝謝冷總。”
杜昕蘭覺得腳下是虛無的,冷穆居然親自給她戴項鏈哎,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可指間冰涼的觸感告訴她,這一切都是真的,冷穆為她買了項鏈,並且親自給她戴上了。
冷穆淡淡一笑。
為嘛送杜昕蘭項鏈就這麼容易開口?
想給冷舒曼戴上卻拖了一路?
冷舒曼看著快要幸福到暈倒的杜昕蘭,淡淡一笑,“冷總的禮物一定讓所有禮物都遜色了。”
這條項鏈一點都不適合杜昕蘭,項鏈精致簡約,和杜昕蘭穿的繁複洋裝不合適,而且,藍寶石和紫色的洋裝一點都不搭。
“我…我去找一下爹地,失陪了。”
突來的驚喜把杜昕蘭徹底擊倒,顧不得禮節,倉皇得離開這兩個人,她要去做一件更重要的事。
看著杜昕蘭離開的背影,冷舒曼邪邪一笑,“冷總能來就是最好的禮物。”
一絲不差,按著杜昕蘭的神情語氣口音,將杜昕蘭的話在冷穆耳邊重播。
冷穆端起一杯酒,薄唇一逗,“嫉妒了?”
冷舒曼同樣端起一杯酒,“我嫉妒她喜歡你?”
冷穆端走冷舒曼的酒,“難道不該?”
冷舒曼不悅看著被端走的酒杯,挑眉,“喜歡你的女人那麼多,我都要嫉妒不是要嫉妒死麼?”
冷穆在冷舒曼手裏塞進一杯果汁,“喝果汁。”
冷舒曼以更加不悅的神情看著手裏的果汁,“為什麼?”
“未成年人禁酒。”
說完,冷穆轉身離開。
冷舒曼你除了吃還知道什麼!
不久的將來,冷穆即將知道,除了吃,冷舒曼還知道睡滴。
端著果汁,冷舒曼找個了沙發坐下,她看見果汁,果汁看著她,幾百年前喝過這種東西,早就忘記是什麼味道了,不管是鷹還是舒曼,哪個人看見她不是給她送上一杯酒的?
酒對她來說就跟喝礦泉水一樣自然,喝果汁……她覺得奇怪。
而且,她今天還特別的冷舒曼,而不是舒曼。
想著想著,冷舒曼就想到以鷹身份出現時,在各位黑道老大麵前,她要了一杯果汁的情景,那場麵……一定讓人驚悚。
“第一玉女居然落單了,冷總真是不懂體貼人。”
奧貝利獨有的尖酸打斷冷舒曼的胡思亂想。端著酒杯,奧貝利在冷舒曼身邊坐下,如貴婦般高貴道,“不介意我坐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