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師,快幫他止血。”
“你很關心我嘛!”那小子一臉壞笑讓我恨不得一拳頭幹他腦袋上。
“閉嘴。”我瞪著他。
醫生看了看傷口,歎了口氣拿來急救箱,正準備為他止血。那小子卻說道:“喂!你,閃開。這種事應該讓我女朋友做。”
醫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尹尚文說:“小姑娘,還是您給尹少爺上藥吧!”
“我不要,他活該。”我把頭轉向一邊。
“喂!你有沒有點愛心,有沒有點責任心哪?我這樣全是你害的,再不幫我,我失血過多死了,就變鬼嚇你。”
“哼!”我雖然哼了一聲,但還是動手幫他上藥了,傷口很深,怪不得會出這麼多血。
“喂,臭小子,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惹我。”
“當然敢了。”那小子輕吹了口氣。
“什麼?是我聽錯還是你說錯?”這家夥居然這麼死豬不怕開水燙哦!
“喂!你輕點,別激動ok?”
“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讓你失血過多而死,不怕死的你就試試。”我麵目猙獰地說。
“oh,no。”那小子看了看我,閃著光的眼睛在向我放電,我踹了他一腳。
“nnd,你這個臭女人,怎麼不溫柔些啊!”
“我溫柔個屁,你痛快兒閉嘴。”
聽完我的話,那小子眼睛瞪得像個鵝蛋似的,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了。雖然他手下的人很多,但自從我莫名其妙成了他女朋友後,他就沒再讓他手下的人碰過我。真的很難讓人相信他不喜歡我。雖然口氣還是那麼惡劣……
“字守,尚文和那丫頭不會有戲吧!”崔主泉一臉擔憂的神態被陣北看在眼中。
“也許吧!”楊字守陷入了沉思狀態。
“或許,我們可以去充當電燈泡。”何陣北笑著卻又顯得十分無奈。
“那個丫頭很特別。”楊字守點了點頭說。
“我也這麼認為,隻希望她的出現不要打亂咱們正常的整人方針才好啊。陣北,你認為明天她會選哪一派?尚文的可能性大吧!”
“也不一定,依那個誰的個性,也許誰也不選呢!”
楊字守聽完一下子慌張起來:“那她不是要接受懲罰?”
“明天……讓人期待,別忘了,第一個懲罰她的人是尚文。也許,可以讓我們手下的人找點活兒幹了……”
“臭蚊子,血止住了,你就別再嗡嗡亂叫了。”我一邊收拾醫務箱一邊說,這家夥,從剛才我給他上藥就一直沒完沒了的說,煩死我了。
“哎呀!被人服侍的感覺就是好,臭蛤蟆本少爺沒想到你竟也有當婢女的資本。”
“嘁……”那小子“嘁”了一聲看了看被我包紮的手(明確地說是看手上的表)
“時間過得真快呀!蛤蟆,陪本少爺回班吧!”
“我才不要,還有你以後不可以再叫我蛤蟆。”
“那……你是想和我一起去兜風?”他皺著眉,故做嚴肅地問。
“不要總說什麼和我之類的話,我和你很熟嗎?”我白了他一眼。
“喂,你指使你的眼睛做了些什麼?”他使勁拍了我的頭一下,這個死家夥,一定是又皮癢了。
“尹尚文,你找抽是不是?我最討厭別人拍我頭了。你想做特例挨我拳頭嗎?恩?還是你看我比較好欺負?”
“兼而有之,把你那張血盆大口關了吧!”
“什、麼?你這個王八蛋,我真想抽死你。”
看到我如此暴躁的神情,那小子也是仿佛沒事一般地聳聳肩,斜著眼睛看看我,仿佛在等我自動熄火。
然後那小子像看什麼外星人一樣瞅了我半天,我瞪著他,無奈的歎了口氣,然後……再然後,那個該被放到油鍋裏炸的家夥說了三個字:“打火機。”
“什?什麼?”他這句話給我的驚訝不小,這個……我和打火機有什麼聯係?
“會噴火,又會自動熄火的打火機真稀有。”那家夥斜睥我一眼,哼哼著說。
“尹尚文,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吃什麼臭東西了?怎麼讓我聞到一股極惡的味?還有……你……是不是該滾回你的‘蚊子穴’了?”我吸了好久的氣,才沒讓自己將火噴出來。
“你這家夥……”那小子氣呼呼地看著我,然後出其不易地掏出一個水氣球,這個……這個氣球哪來的?
他把盛滿水的氣球往我腦袋上一叩,我聽到了天地炸裂的聲音,真是太……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卻發現那小子正在很專注的研究什麼,嘴角浮起一絲不易覺察的笑。
“喂,臭蛤蟆,咱們先別吵了。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明天……你會選哪一派?”
“當然是什麼都不選,我像是居人之下的人嗎?”
“那就好……”那小子留下這麼一句意味深長的話,邪笑著轉身離開了,我首先為自己獲得新生慶幸,終於擺脫了他那麼一個大衰神,其次……他什麼意思?
呼呼……又是一個豔陽天啊!伸個懶腰瞄了眼鬧鍾,呼還好,還有時間。我坐到鏡子前梳理頭發,原結敲了敲門:“小姐,飯好了,快下來吃吧!”
“好啦!別嚎了!”我應了一聲。
飯桌前原結小心地問:“小姐,今天是騎摩托車,自行車還是開那輛‘桑塔納’?”
“煩不煩哪你!把自行車找出來,我自己騎著去。”
“小姐,還是由我來……”他想說什麼我很清楚,在看到我目光的銳利時,他退步了。
看到他想說又不敢違背我命令的樣子,我心又軟了,說:“袁結,以後我的事交給我來處理,我也長大了。”
“恩!”他默默地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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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申一下,這個書是我初中時候寫的,記得初三那年似乎剛結文,前兩天找了出來,不為別的,就為了見證一個成長曆史吧,謝謝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