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龍等人布置好了洪水陣,這才分配房間,各自休息去了。
避難所,現在已經風動雲湧,天翻地覆,議論紛紛。
杜謙等人已經被醫者抬入洞中,真是慘不忍睹,看的眾多弟子眼皮直跳。
“這又是哪隊人馬,竟然攻下了清風樓!”有人驚訝的問道。
“難道是昨晚離去的三十來位師弟?不然為何半夜外出,到現在還不歸。”曾在霍龍等人身邊的弟子說道。
“嗬嗬嗬,怎麼可能?就這些小娃,怎麼可能攻下清風樓,就杜謙一人,他們三十多人恐怕都不是對手,何況還有幾位好手!”有人反駁道。
“哈哈哈,哎呦……痛死我了!”昨日攻打清風樓的王姓弟子,看到不遠處傷痕累累的杜謙,大為開心,忍不住大笑,奈何牽扯到傷口,痛的齜牙咧嘴。
“嘿嘿,這杜謙自以為修為不凡,不睜眼瞧我等,想不到也有今日?”
昨日攻打清風樓的李姓弟子,看到杜謙比自己傷的還重,心中暗爽,感覺自己所受的傷都好上一半了。
杜謙等人,麵色黑如鍋底,心中已經將霍龍以及那頭雕的祖宗十八代個問候個邊,心中更是不服氣被霍龍用卑鄙手段奪了清風樓。
如果不是眾人傷勢太重,難以開口,早就破口大罵,不然難消心頭之氣。
就在這個時候,導師卿忠突然現身,麵帶傲然,對避難所中無恙弟子眼露鄙視之意,說道:“爾等難道想終日龜縮於此,空等三十載而出宗?”
眾人聽到此言,麵帶愧色,不過在看邊上傷員,心中驚悚,不敢答話。
卿忠來到傷員處,鄙視之意頓消,說道:“爾等雖然失敗而歸,不過讓我還能高看一眼,將來即使不能突破聖者境界,三十載後出山,也能做出一番事業來!”
雲嶺宗,學齡三十載,滿學齡或者突破聖者境界,方可出山。突破聖者境界者,可以記入宗門史冊。
“每人賜丹藥一顆,幫助他們加快恢複!”卿忠對身邊人吩咐道。
眾多傷者,接過丹藥,謝過卿忠賜丹,服下丹藥,隻感覺入口即化,玄氣瞬間充沛五髒六腑,傷勢好了一大半,眾人麵帶喜色。
“爾等可知今日我為何賜丹?”卿忠問道。
“弟子不知,請導師賜教!”
“這都是霍龍等人之功,入門一天不到,奪下清風樓,讓我在眾長老麵前,大有麵子!”卿忠說道。
眾人聽到霍龍之名,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震驚,入門一天不到,奪下樓閣,這是從來沒有的事情。
雲嶺宗學齡三十載,要知道閣樓之主,大多修行多年,聖者雖然不可見,但是尊者是成為摟主的最基本的條件。
新生最大年齡才二十五歲,霍龍作為新生,難道是尊者實力,那也太逆天了。
“這霍龍難道是哪位世家公子,有人在背後支持不成?”有人猜測道。
這種事情,以前發生過,宗內一些長老的後代,雖然實力不是很強,但是在身邊追隨者的實力強大,這樣也容易占據樓閣。
“我想也是,不然怎麼可能入門不到一天,就攻下樓閣!”
“也有可能是個怪才,用了什麼不正當的手段奪下樓閣也有可能啊!”
“你這話也對,不過像這樣的,就是曇花一現,樓閣很快就被奪走了,圖做嫁衣!”
卿忠製止了眾人的議論,說道:“今日起,杜謙等十人,每月修煉資源回歸到普通弟子一樣!”
卿忠看著杜謙等人,一雙眼睛看著自己,口不能言,手不能動,感慨的說道:“那群小家夥下手還真狠啊!我的丹藥你們服下,都如石沉大海,起色不大,真是可憐……”
他說完,背負雙手,離開了,留下杜謙等人,滿眼的屈辱與不甘,對霍龍的恨意,更是深入骨髓……
陽光照射在清風閣樓之上,琉璃光彩,雕梁畫棟,三麵水流川川不息,波光粼粼,水汽漫漫,花香魚躍,美不可言,霍龍等人沒有閑情去欣賞這美景,雖然已經是正午時分,眾人還高臥塌上。
突然,霍龍感覺樓外陣法波動,一躍而起,來到城牆上,一探究竟。他仔細一看,認得是卿忠,連忙問道:“導師來此,可有什麼指教。”
“小子不錯啊,竟然還布下此陣法,看來你還有些斤兩!”卿忠說道。
卿忠心中發怵,這陣法精妙,自己一時半會還真沒能窺探出來玄機,萬幸此陣需要人來主持,雖然自己陷入陣中,也不至於立即出醜。當然以他的修為,武力強行破陣,自然可以做到,但是這樣一來,豈不是宣示自己陣法造詣還不如一個新入門的弟子,反而不美。
霍龍看卿忠左右行了幾步,就知道這家夥不識此陣,為了不讓卿忠麵上難堪,主動越入此陣,將卿忠引進入了清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