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嶺城裏現魔蹤,雲嶺宗不能不管,長老們一合計,斷山的師尊說道:“依我看,這是的先派弟子去詳細調查調查在座定奪,如果是些魔崽子,我們直接出手也他過小題大做了!”
“可是一段是些老魔出世,讓這些弟子去,豈不是很危險?”白老擔心的說道。
“就是讓他們下山曆練曆練,再說如果真的是些老魔,就在山下,我們隨時可以支援!”另一個長老絕對斷上的師尊說的有道理。
很多人覺得此法可行,一來讓這些弟子有些曆練的機會,二來也不會顯得雲嶺宗興師動眾,如果真是些小輩,豈不是讓老魔們笑話。
最後這個提議被大家采納,既然要派弟子,這人選上麵,這些長老倒是一點都沒有齊爭執,全都覺的讓霍龍去最為合適。
這霍龍現在在內門橫著走,內門已經完全不適合他。
“這事情,還是需要和白護法說一聲的!”白長老說道。
這些年,白玉堂經常在內門出現,這些長老也知道了他的身份。這也是霍龍為什麼揍這揍那的,這群人不乏一些長老的後輩,但是都不敢偏袒原因。
很快,長老們就將這個決定告訴了白玉堂,白玉堂自然無所謂了,他對霍龍非常有信心,在他看來這就是給我們放個假,回家探親一樣簡單。
就這樣,霍龍被這些長老們派下來山區,不過這中間有些變故,雲裳一再請求,跟霍龍一起下山,最後得到了長老的允許。
“這兩個年輕都了不得啊!”一個長老看著霍龍和雲裳的背影,感歎的說道。
“可不是嗎?”白長老點頭稱讚的說道。
霍龍和雲裳兩人下了山,還沒有入城,就感覺天空一暗,笑道:“色雕,你怎麼也跟來了?”
白展飛降落下來,說道:“下山這麼有趣的事情,怎麼可以少了我,再說你小子說不定就此開溜,到時候,茫茫人海,我去哪裏找你這惡人去!”
霍龍怪異的看了一眼白展飛,沒有多說什麼,他不知道白展飛怎麼會看出他的心思。
對於霍龍本身來說繼續在內門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現在尊者八重,想要突破的聖者,需要大量的時間,而作為尊者,完全可以在苦海遊曆,尤其是最近老是有種預感,似乎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去做。
近來他四攻占閣樓,就想尋到一種非常特殊的藥草,鬼域草,用來煉製一顆七階仙品毒丹,幫助自己突破聖者。奈何這個東西實在太稀少了,再說雲嶺宗,正氣滔天,根本就不適合這樣的藥草生長。
雖然霍龍可以用其他毒丹或者聖藥來代替,一樣可以達到聖者,但是這樣並不能完滿,會讓他的道基產生瑕疵。這也是霍龍為什麼放著好好的神丹妙藥不用,提升實力卻要利用毒丹來修煉的根本原因。
這個就像是吃慣了米飯的南方人,你要他天天吃饅頭的,他是絕對不願意的!
一路之上,眾人談笑著,尤其是白展飛,看見什麼都絕對驚奇,時而發出怪叫,嚇得很多人都紛紛避開。
“我說,你能不能老實本分的做一隻雕?我可告訴你,這些都是普通人,他們對於你們獸類可沒有好感,到時候,有人來降妖除魔,我們可不管!”霍龍說道。
“他們敢,我一翅膀下去,恐怕這些人直接變成肉泥了!”白展飛不在乎的說道。
這話嚇了霍龍一跳,這家夥要是真的敢傷人性命,他敢保證,不出一個時辰,這白展飛恐怕就要大難臨頭,連忙說道:“我可告訴你,你跟我們下山,一定要聽我的,你要是在人類聚集地傷人,你可別說認識我!”
這雲嶺城,高手如雲,雲嶺宗在此千年,很多弟子都在城裏安家樂業,聖者不計其數,這白展飛頭上可沒有寫著我是雲嶺宗護法白玉堂的兒子,白展飛真要傷人,吃不了兜著走。
就算白展飛亮出身份,恐怕也沒有人相信,或許最後弄清楚了,最多就是不知者不怪。
“我就說說而已,下山的時候,我老爹交代過!”白展飛笑道。
他們這樣走走停停,終於來到資料上麵所說,近段時間發生血案的村莊,這裏已經一片狼藉,空氣之中還彌散這血腥的味道。
不過並沒有看到屍體,像是有人處理了,就在霍龍等人剛剛站定,從遠處飛來一群人來。
“你可是霍龍霍師弟?”為首之人,四十來歲,來到霍龍身邊,一抱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