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死皮厚臉
從未想過這個女人也會有這麼羞澀的一麵,她似乎想起了什麼事情一樣,嘴角那抹笑容怎麼掩飾不了。
白慕斯看著千尋回憶往事,那一臉幸福的表情,忍不住揶揄她,“別笑了,再笑嘴巴都裂開了,真的很想知道你口中那個比女人還要漂亮的男人到底是長什麼樣子,能讓你為他徹底的死心塌地。”
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能讓她這樣死心塌地呢!
白慕斯沒有談過感情,自然不知道她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心裏不由得有些許嫉妒那個男人來,不是其他的嫉妒,隻是單純的見不得別人比他好而已。
千尋笑得很甜,眉宇間都染上了笑意,“有機會你一定會見到他的。”
“好了,我不打擾你思春了,我先回去了。”白慕斯受不了她這一副白癡的樣子,還是先撤退了,被白癡感染他也會變成白癡的。
白慕斯來去匆匆,跟回到自家一樣,敢情都要把這裏當成他自己家了。
千尋隻能起身關好窗戶,想著神司,帶著香甜的美夢入睡。
夢裏,她看到自己和楚鳳歌快樂幸福的在一起。
夢醒來,卻發現還是自己一個人。
無法再入睡,隻能起來推開窗戶,窗外麵一片白霧茫茫,讓人看不清前程。
離清晨還有一段時間,天還沒有亮。
站在窗前,窗外不知不覺地下起了小雨來,將手伸出窗外,雨滴輕巧在掌心裏,靜靜地從掌心裏流逝而去。
她幹脆趴到了窗台前,不知不覺地就睡了過去。
清晨溫暖的朝陽暖洋洋的斜照著,雨後的空氣特別的清新,千尋從窗邊醒來,昨夜她竟在這裏睡了一個晚上。
剛伸展了一下懶腰,店小二就來敲門了,說有一個她遠方表哥來找她來了。
遠方表哥,她什麼時候有這一號表哥了。
這個世界上,她就隻有自己了,哪裏來的表哥什麼的。
於是,想也沒想就讓店小二去打發掉了。
這種人肯定是來招搖撞騙的,不理會便好。
不一會兒,小二又回來了,說那人不肯走,說真的是她的遠房表哥,還說他是姓白的,名白四。
白四?
姓白的,她不就隻認識白慕斯那廝嗎?
白慕斯,白四,我去,那不是同一個人咩?
還白四?
千尋頓時汗顏,還是決定出去看看哪位叫白四的‘表哥’。
出去一看,果然是白慕斯那家夥,以為弄了個黑發,以為換了一身衣服她就認不出他來了嗎?
“你怎麼會來這裏的?”這家夥昨天晚上走的時候還這麼瀟灑呢!一大早的換了行頭來這裏是想要幹嘛呢!
白慕斯先是朝千尋擠了擠眉頭,然後理所當然道:“表妹,我這不是來找你的麽?”
一聽這話,千尋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就不能不一大早來惡心她麽。
千尋扶額,“行了,行了,先跟我進來再說。”這家夥冒充是自己的表哥來這裏,肯定沒安什麼好心,又想玩什麼鬼把戲呢?
“我說白慕斯大教主,你這是什麼意思啊!”存心來攪合不是。
白慕斯自來熟的坐了下來,一點都不拘謹,仿佛把她的房間當成了自己的家一樣的隨便,“不是你說有機會讓我見見那個長得跟神仙一樣的男人的嗎?你看,我這不是來了嗎?”
“別扯,說正經的。”千尋才不相信白慕斯就為了這個目的而來鳳凰樓,話說某個人昨天晚上還非常嫌棄這裏來的。
“好吧!其實我來這裏是因為我們祭月神教總部出了叛徒,聽說他們會在鳳凰樓聚首來反祭月神教,甚至還掌握了我們祭月神教的機密,搞不好會聯合外界來消滅我們。”白慕斯說得像真的一樣,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
千尋挑眉,“所以,你來這裏是為了當臥底的,查出誰是叛徒?”拜托,就不能找一個好一點的借口嗎?這借口一聽就值得漏洞百出好嗎?
什麼時候祭月神教這麼大一個教派需要頭頭出來當臥底了呢?
不過千尋倒是沒打算拆穿他的把戲,看他怎麼繼續混跡下去。
白慕斯非常認真地點頭,“也可以這麼說。”
對於白慕斯,千尋還是有些頭疼的,“大哥,那你大可以順便在我們鳳凰樓找間客房住下來,到時候不是一樣可以查出誰是叛徒。”裝她家的親戚,這算什麼回事,他堂堂一個教主難道還住不起酒樓不成,別逗了好嗎?
白慕斯煞有其事道:“這不一樣的,這樣一來的話,那人肯定會有防備的。”